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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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肩並肩走向電梯,準備下樓,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他好像若有似無地與她保持距離。
例如並肩走着的時候,他會稍微走得比她快一些些,又例如,在電梯裏的時候,他會站在與她呈現對角線的位置。
這代表什麼?
黃詩昀一路胡思亂想,兩人在醫院的美食街點好餐,她卻突然毫無食慾了,在她做好所有心理建設之後,她放下筷子,道:“你直説吧。”
“嗯?”他抬眸,不解地反問:“告訴你什麼?”
“如果你對我沒什麼興趣了,請坦白説實話,我絕對不會纏着你。”一聽,他差點把面噴出來。
他困難地嚥之後,驚訝地道:“你到底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不是嗎?”
“當然不是。”
“不然,為什麼那天我吻你了之後,你就再也沒出現過,好像一點都不想見到我的樣子。”
“那是因為——”他嘆息,頓了下,不知該從何説起。
“還有,”她又繼續説:“像剛才也是,你以為我沒發現嗎?你在跟我保持距離,你這種行為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了?”
“別説了。”他閉了閉眼,深呼,“拜託,停一下。”她噤聲。
“你完全誤會我了。”
“不然應該是什麼?”他起身走到她身旁,在她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因為見了面,我就會像這樣…”他直接握住她的手,以手指極具桃逗地磨蹭她的指縫,“想碰你,碰了你之後又會想要更多…”她脖子一熱,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他斷然放開了她的手,道:“我説過了,在你答應之前我不會碰你,所以別想太多,我想要你的程度遠遠超過你所知道的。”語畢,他站了起來,又坐回對面。他的一席話讓黃詩昀的耳熱燙。
“你相信嗎?”他拿起筷子,笑容有些難為情,“那天晚上,我回家就夢到我們兩個在**了,你説,我還能每天去見你嗎?不被折磨死才奇怪。”她的歡頰轟地一聲炸紅。
“你…”自覺呼好像急促了些,她深呼整整頻率,不由自主了乾燥的瓣,“你不會覺得我太輕浮?”他怔忡,不明白怎麼會跳到這個結論。
“為什麼會?”
“因為…就…”這還需要問嗎?
“我才剛跟另一個男人分手,居然就跟你這樣…”還有那樣。
“你想太多了。”他一笑,搖了搖頭,“我從來就不在乎那些形式,時程,過渡期…無論你要稱它什麼,我都不在乎。”她啞然。
他抬起頭來,直盯着她的眼,“我不在乎你昨天愛誰,我只在乎你今天以後是不是隻愛我一個。”她沉默,消化他所説的每一個字,半晌,她出微笑,道:“所以,我不想再重蹈覆轍了。”她不願意再像當年一樣,只因藏住了心底話,而失去真正重要的人。
“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她重申。
“你不會的。”他勾了勾,低頭繼續吃麪,以轉移想湊上去親吻她的|望,“你不會失去我,除非你決定愛別人。”她的口因他的宣告而悸動,聲音卡在喉頭裏出不來。
“快吃吧。”他低笑了聲,以筷子敲了敲她的碗,“你不覺得你的面愈來愈大碗了嗎?”她回過神,驚覺湯汁已然被面條去了一大半,“啊!我的面…”突然,一個不屬於他們的聲音竄入。
“喲,你也在這裏?”他抬頭凝神細瞧,是陳士勳,而且還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
“你下班了?”陳佑祺問。
“這句話是我要問你的吧?”陳士勳嗤笑了聲,“聽説你最近都搞到大半夜才回家…喔,對了,媽前兩天還打電話給我,叫我勸你別那麼拚,不用太勉強自己。”聞言,陳佑祺眉頭微擰,“真是夠了,你們兩個是怎麼一回事?她有話幹麼不直接告訴我,每次都要透過你?”陳士勳聳聳肩,不以為意,彷彿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