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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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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到窗角的光,已經是正午時分了。

系統説給他五天的時間。

許扶斯斂着眉,平時是翻書摸琴棋的手很漂亮,此時正輕輕着謝陵眼角那一圈的淤黑,他知道謝陵沒有睡過去,還在醒着。

“殿下鬆開手,我去開個窗,好不好?”説完之後,許扶斯很有耐心的等着,繼續着他的黑眼圈,終於,謝陵輕輕的鬆手了。

許扶斯這才起身,去開了窗。

明亮的光線一下照進來,驅散了陰暗與沉悶,新鮮的空氣急不可耐地湧入,許扶斯深呼一口氣,這才轉身走了回去。

謝陵已經縮進牀的最裏面去了,等到許扶斯拉開牀幔,他才又緩緩爬了過來,跪坐在許扶斯的身邊。

好乖。

許扶斯想。

有多久沒有見過這樣乖的謝陵了,乖得恨不能讓人將這個世界上所有最為美好的東西,都送到他的面前。

之前他所見的那個謝陵,瘋狂而又扭曲,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死死抓住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怎麼也不肯放手,讓人覺得害怕,又覺得可憐。

他的膛起伏了一下。

片刻後,許扶斯伸出手,碰了碰謝陵的臉頰,謝陵仰頭看他,他便彎下,捧着謝陵的臉頰。

“阿陵,我很抱歉。”他説,“我真的……很抱歉。”我很抱歉,讓你成為那樣的人。

我很抱歉,改變了你原來的命運。

我很抱歉,我還要……繼續……傷害和利用你。

我真的很抱歉。

可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我這樣更糟糕的人了。

第43章堆積的事務久不處理,關押的牧蕭和邢清裴久不釋放,朝中人心動盪,又一次齊齊跪在會水宮外,求着謝陵出去。

趙福德説破了嘴皮,謝陵只坐在許扶斯懷中,專心致志的捧着魚缸認真看裏面的魚。

這幾的絕食行為,讓他的身形纖瘦了不少,平裏合身的衣物此時穿在身上,過於寬大了幾分,看起來就像十五六歲的幼度少年偷穿了大人的一身。

趙福德説的話他不想聽,便自動屏蔽在了外面,眼睛只盯着魚缸裏的金魚。

金魚是許扶斯撈出來給他養着的,兩條,裏面還放了小石子,他看了一會兒,擔心金魚餓了,伸手從桌上拿了魚料,灑了一點進去。

兩條魚甩着尾巴叭叭的游上來吃乾淨了,隨即晃着尾巴繼續遊動。

趙福德説得不想再説了,委委屈屈的看向許扶斯,“蘇公子,還是您對陛下説吧,奴才説的陛下不聽。”許扶斯看向謝陵,謝陵將魚缸放在膝蓋上,捂住耳朵搖了搖頭表示了自己不想聽。

“殿下,要不還是將牧相和邢大人給放出來?”許扶斯將他膝蓋上的魚缸放在桌上,放輕嗓音,“不然牧家那裏總來人,朝臣們也惶惶不安……”

“殿下不想處理這些事,總是要有人處理的,不是嗎?牧相和邢大人,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了,將他們關着,實在是一種損失……”他的語氣温和,逐字逐句的給謝陵分析利弊,謝陵最後抱住他,嗓音軟道:“燈燈做決定就好了,殿下不想管這個。”許扶斯看向趙福德,順着趙福德的心思道:“那就先將牧相和邢大人放出來,順便將他們請至偏殿,我想與兩位大人見一面。”趙福德面,立刻應聲去了。

謝陵又抱了魚缸,腮幫子鼓鼓的,像是在生悶氣。

許扶斯戳了戳他的臉頰,那鼓起的腮幫子,一下就癟了下去,像氣球一樣。

“我不想……看見他們。”謝陵悶悶地説。

“我討厭看見他們。”許扶斯道:“見他們的是我,又不是殿下。”謝陵抱着魚缸從他身上跳了下去,跑回自己的牀上了,從許扶斯這裏看去,少年縮在牀角的最角落,抱着那個魚缸,背對着他,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樣子。

許扶斯抖了抖衣袖,無奈的笑了笑。

一刻鐘後,趙福德將牧蕭和邢清裴帶到會水宮的偏殿,許扶斯將謝陵亂的桌子收拾好了後,象徵的詢問了一句謝陵:“殿下要與我一起去嗎?”不一會兒,謝陵拉開牀幔,出那張漂亮又妖氣的臉蛋,黑黝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好吧,許扶斯從這樣的表情裏,知道了他的答案。

他示意趙福德去給謝陵換衣,謝陵卻不讓趙福德近身,沒有辦法,許扶斯只能給他換。

瘦得讓人心疼。

許扶斯想。

今天晚上要讓趙福德多加點餐,哄着人多吃點。

説是愧疚也好,利用也好,許扶斯的確想在謝陵最後的兩年時間裏,竭盡所能的對謝陵好。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給謝陵的,但他知道謝陵想要的是什麼。

換好後謝陵伸手拉了拉的衣角,許扶斯自然而然地轉而牽着他的手,朝他笑着晃了晃,謝陵抿了抿,看起來有些害羞的樣子。

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方才明明還生悶氣不想理人,現在就壓不住雀躍的內心,像個孩子一樣。

許扶斯牽着他去了偏殿。

牧蕭和邢清裴剛從牢裏出來,身上衣服還沒換,好幾天了,散發着惡臭味。

牧蕭嫌棄邢清裴,邢清裴也嫌棄牧蕭,倆人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