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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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涉及到“時空”這樣的字眼,總是不免讓人多了幾分遐想與深思。
潘多拉之地、潘多拉之盒……
這兩者被緊密的聯繫到了一起。
至於另一個被同樣冠以“潘多拉”這樣稱謂的命運之石,在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着某種微妙的關聯,怪盜基德現在暫時還無法得出準確的推論。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的是,“潘多拉之盒”裏一定隱藏着神秘莫測的未知力量,而要想打開這個盒子,就必須要命定之人的鮮血。
關於命定之人是誰,文字裏並沒有直接説明,不過卻提到了八個字———不生不死,不老不滅。
這八個字正好就與他所拿走的那本筆記裏所記錄的捉妖師的描述對應到了一起。
筆記本的主人似乎曾經是黑衣組織的卧底,雖然是處於組織的邊緣化,卻極有耐心的在組織力潛伏了近兩年。
兩年之間,這個組織卧底一直在探尋命運之石潘多拉的秘密,他始終認為找到“命運之石潘多拉”的關鍵或許不是在所謂的隕石寶石身上,而是在這處命運之地的“潘多拉之盒”裏。
為此這個筆記本的主人查閲了很多相關的資料,結合着“潘多拉之地”的桔梗印、石面雕刻出的十二神將的浮雕、還有五芒星的五個角對應的蠟燭的材質所代表的大致年代等等因素,將能開起“潘多拉之盒”的命定之人的範圍慢慢縮小,最終寫出了自己的推論。
不生不死,不老不滅。
他認為命定之人就是組織首腦最在乎的那個人,同時也就是那位戰國時期赫赫有名的捉妖師。
怪盜基德不知道寫下這本筆記的主人現在去了哪裏,又是否還存活着。這個人並沒有將自己的發現告訴給黑衣組織,他將這一切都隱藏了起來。筆記本的最後這個人寫了要將這些信息重新整理成一份更詳細嚴密的電子資料,給他最信任的一位同伴,必要時可讓對方作為牽制黑衣組織的手段和籌碼。
關於這個同伴的名字,筆記裏沒有寫到,怪盜基德自然也就無從而知,但在筆記本的倒數第二頁的最下方,有一處用鉛筆勾畫出來的批註寫了一句———“月圓夜,已亡”。
這五個字與筆記本主人的字跡有着明顯的不同,顯然是出自與另一個人之手。
這筆鋒十分剛硬,但是卻有些過於潦草,像是一個擅長用左手的人突然改用右手寫字時才會出現的弊端。
怪盜基德雖然心有疑惑,但比起這些人的身份,他更在意的還是“潘多拉之盒”。
打開“潘多拉之盒”的命定之人極有可能就是畫中人,而畫中人又和川上富江長得一模一樣。
一想到這,怪盜基德的內心深處就躥生出了一種久違的緊張,這是逐漸將未知的秘密絲剝繭的刺
。
付臻紅看了一眼怪盜基德的臉,對方那隻沒有被單眼鏡遮住的眼睛裏
轉出了隱約的興奮。
付臻紅笑了一下,語氣莫名:“雖説是驗證,但你似乎已經認定我的血能將這盒子打開。”怪盜基德也笑了起來,“一個優秀魔術師最基本的準則就是即便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也要先給自己暗示一定會是百分之百的成功。”付臻紅挑了挑眉,對此不置可否。
他把視線放在了這個“潘多拉之盒”上,盒子的長度大概有十五釐米,寬七釐米,材質是用的古代宮廷皇室才有的最上等的紫檀木。
澤是如漆的深紫
,在燭光下隱隱又泛着橘紅
的光影,盒子的正上面正是施展五芒星咒術的符文,翻譯成文字便是“臨兵者鬥皆列陣在前”。
“為什麼覺得我一定會試?”付臻紅問怪盜基德,語氣不冷不熱,讓人無法探究出他真正的情緒。
怪盜基德想了一想,很快回答道:“因為這神秘的魔盒説不定與川上醫生有關,我想你應該是會興趣的。”
“興趣?”付臻紅重複着這幾個字,輕輕搖了搖頭:“真正
興趣的人是你,不是我。”
“川上醫生難道不想知道魔盒裏的秘密嗎?”付臻紅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長的説了一句:“太過莫測的秘密會讓你陷入進深淵裏。”怪盜基德十分灑的笑道:“越是危險莫測的秘密越是華麗而
彩,這正是怪盜所追求的。”付臻紅回道:“既如此,那我試一試倒也無妨,只不過……”他話音突然一起轉,“作為
換,我需得告訴我,我能從你身上得到些什麼?”怪盜基德眨了眨眼睛,“我可不認為像川上醫生這樣僅憑美貌便可無往不利的美人會缺少些什麼。”
“但比起這個魔盒,我對你的身份更好奇一些。”付臻紅意有所指。
“我只是一個恰好擅長些魔術的怪盜罷了。”怪盜基德打着馬虎眼。
付臻紅聞言,倒也沒在繼續説什麼,而是將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潘多拉之盒。
怪盜基德見狀,在心裏略微鬆了一口氣,若是川上富江一直問,無疑是會增多他身份暴
的風險。
付臻紅盯着魔盒看了幾秒,在覺到符咒上面那比最開始他用手撫摸石面時還更明顯一點的靈力殘留後,抿了抿
,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手術刀。
他用刀尖在食指指腹輕勾了一條小口,鮮紅的血從傷口處溢出,滴落到了潘多拉之盒上。
魔盒上的符咒繪紋在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