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回 淫射征服閹人女 神威寶貝得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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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佩兒穿戴整齊,向皇宮的側門走去,那邊是專門招收宮人的。前一晚,佩兒得到那個消息,覺得有機可乘。想到馬上就可以進去宮裏了,想到在心中期望了數月的神仙美人們就要被自己一個個的在身下戲、、征服,佩兒興奮的一夜無眠,玉莖直的立着,比有女人在身邊的時候還要堅,還要威猛。佩兒破天荒的沒有找任何女人,而是在幻想入宮後的快活情景的時候,自己用手玩這寶貝。他心想那會讓多少女人高呼暴殄天物啊。最後他還是沒有,一是確實持久,二是不想有絲毫的消耗,明天開始進宮,攪個天翻地覆。
侍奉宮中正在招攬宦官,看到這樣佩兒看來相貌俊美又伶俐的,很順利的就放行了。前面的過程不再詳説,很快就安排到了淨身的那步。兩個小太監把佩兒帶進那間讓人心怦怦跳的小房子,然後畢恭畢敬的退了出來。這時皇宮的威嚴終是讓佩兒有些侷促的,一直小心翼翼的低着頭。進到房裏,抬頭一看,不眼前驚豔。果然是位女人啊。
是一位端莊又十分香豔的女子,穿着考究華貴的服飾,與普通宮女相類,又要高雅幾分,更平添許多冷傲。她看看佩兒,説,“是來淨身的嗎?”佩兒連忙回答,“是。”心裏卻稍稍安心。雖然之前的情報據稱很可靠,但在規矩森嚴的宮裏,由一個女人來做那斷男人命的差事,總還是有些不靠譜;或者可能是位十分狠毒又老醜的婦人,也讓佩兒擔心不已。沒想到居然是比夢想更好的不能再好,是位香豔美人,舉手抬足,高雅掩不住骨子裏的風騷。這樣的女人,恐怕很容易就能上手,更是一大不淺的豔福。
那女子卻不把佩兒放在眼中,只是説,“既然已經決定淨身,就把衣物除去吧,放在那邊的錦箱裏。宮裏法度,不可廢弛,決意進宮就勿有悔也。”佩兒順從的下褲子,解下間的遮羞布,那女中神物的寶貝就暴在外,在略帶寒意的初秋空氣裏,隨着佩兒的走動,在下一顫一顫。
那女子看到這情景,淺笑起來,嬌媚異常。她二十歲上下的樣子,名喚紫鴛。她益越發成的嫵媚和少女的嬌美混在一起,是宮中很特別的一道景緻。她出身名門望族,自幼通琴棋書畫,如花似玉,又才華出眾。三年前,她作為皇妃的候選入宮參選,一路順風順水,從出身到自身,都讓所有的評判者如痴如醉,輪輪都高中頭名。可是就到了最後要封的時候,才被發現原來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那在宮裏是絕不可以的,不管多麼出眾,也只能徒喚奈何,也頗讓家族有些羞惱。但是她還是憑藉出眾的才貌和背景留在了宮中,擔任宮女的總管,在宮裏很有分量,甚至遠遠超過一般的嬪妃。可是滿園關不住,宮中沒有真男人,特別是沒有男人的陽具,讓她無比寂寞。閨苦久,她竟然想出計策,説自己幼年受迫被男人的陽物破了清譽,毀了一生,恨極此孽,恨不能親手毀之而後快。並且偷偷學會刀法,演練起來有模有樣,比那些幾十年的刀子匠居然更準更穩。於是乎,憑藉她在後宮的勢力及種種不能為外人道的內幕,她又當上了淨事的總管。當然不會事必躬親,只有經過她下面的層層太監宮女秘密選定的人選,才由這個絕美人親手毀滅莖,真是人在花下閹,沒雞也風。
而由她選定親自來的,想來也明白自然是那些相貌清麗、男雄偉,讓女人喜歡的男人。她説是慈悲為懷,讓他們最後再享受一次做男人的覺,可是否是自己久旱渴雨,想要過過自己享受長久未遇過的的癮,恐怕沒人説的清。而且自她主事之後,那些閹而不割的,拖着單單的一軟雞巴混進宮太監的數量也從非常罕見到略為增加了,大多是那些巨型霸王槍,軟着也夠用的。至於為何,恐怕也只能讓各位看官細細思量,在下沒進過那宮闈重地,不便亂説。
佩兒放好衣物,乖乖的站在那裏,等着紫鴛過去。紫鴛走到佩兒面前,見佩兒如此漂亮伶俐,不免有點可惜,這樣的男子卻要斷了男,做起斷子絕孫、無緣男女之事的太監了。轉念又一想,他要是不做太監,又怎能【www.91ks.online】供我等姐妹的享用。那都只是一閃念,紫鴛照例彎下來,練的拿住佩兒的小雞雞,看看那將要與佩兒分開的可憐的小東西的樣子。
佩兒見此情景,壞笑一聲,説道“好姐姐,你可要輕者點握。男兒家的這東西貴,碰壞了可了不得。”紫鴛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都要割了的東西,還説什麼小心、貴,真是不明宮內事啊。”佩兒馬上裝作緊張的樣子,用很誇張的口氣説,“什麼?姐姐要割人家的小雞雞?不行,那東西是佩兒的寶貝,死都動不得的”紫鴛哈哈大笑道,“進了這屋子你還想留下那東西?”再低頭看看,很不屑的説“這麼小的東西,還當寶貝呢。”要是別的男人,被這樣一位絕美人説小,恐怕不是自慚形穢,就是惱羞成怒。佩兒卻不急不惱,只是壞壞的説,“小生的卻是生的甚小,自小害羞,在姐姐面前躲起來了,還等姐姐安撫呢。”説到這裏,諸位可能不要問,佩兒的不是擎天巨柱嗎,難道紫鴛撒謊?這恰恰是佩兒的玉莖的極品之處。平裏軟小不用的時候,和普通男子的無異,甚至再小點,像未完全發育的少年,白淨秀氣,巧可愛。放在褲襠裏,更是一點都不礙事。可是一到起宣時,就會暴漲數十倍,一柱擎天,大的讓女人又口水又討饒。不像有些別的男人,平時不用時卻似虛張聲勢,到了女人身上卻是莖到用時方恨小。佩兒則是莖到用時大無窮,直抵巫山雲雨峯。此刻,畢竟心懷忐忑,要察言觀,謀定而動,玉莖也是先小着,還不到用的時候。
紫鴛嬌聲道,“大也罷,小也罷,進了宮裏就都沒了。看你的樣子,恐怕還是個童男子。姐姐看你不忍,讓你淺嘗一下事的快活,也不枉曾經做過一次男人。”説罷,就用一雙纖纖玉手,握住了佩兒的小雞雞,左右輕柔,上下其手,幫其手了起來。她自然倒是這童男子,恐怕從未享受過如此快活,定然幾下就的一塌糊塗。想到這裏,她倒是有些失望,本來淨事房的太監説這次來了一個少見的年輕貌美男子,本想好好享受一番雲雨。沒想到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雛,幫其用手盡了人道就算仁至義盡,就別想那小東西放進自己的銷魂玉裏了。
紫鴛低頭沉浸在失望中,雙手卻是無比的嫺。不知多少男子在她這雙手下頃刻銷魂入仙境,那享樂的東西從此化為烏有也無任何悔意。可俄頃過後,她發現手間不是預想中少男噴的濕滑温潤,卻是無比充實漲大的覺。她定睛一看,手中原來那小不點小雞雞,竟然像法術般變成了擎天一柱。那巨大和堅硬,是她近男數載,閲男無數都從未見過的。她從小出身甚高,個極為高傲,男人不過是伺候她的僕從。更是親手閹割無數,男不過是取悦她的玩具,和她手中等待宰殺的羔羊,是她最為輕易掌控的,最為輕蔑的和不屑的東西。可是眼前的這寶貝,卻讓她有些心跳不已,在美麗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崇拜和恐懼。頃刻間她定了定神,又恢復了高傲。是啊,管它多大多硬,最後還不是被紫鴛我一刀割去。管你的下面多厲害,最後還不是要被閹割乾淨,連男人都做不成。
她再抬眼看到佩兒的表情,卻是氣的花枝微顫。佩兒赤身體站在紫鴛的身前,雙手叉,着霸王槍,像是男子小便的姿勢。低頭壞壞的看着為自己手的紫鴛,眯着眼一副極度享受的表情。畢竟她比起讓佩兒不顧一切的那些美貌宮女們,更美麗誘人百倍,是夢中仙子一般。可他那姿勢,卻是一副狼仗着自己有女人沒有的東西,欺負女人的樣子。紫鴛心道我玩過多少男人,閹過多少男人,哪個不是服服帖帖,奴才一般。你這小子,卻不識抬舉,以為自己是誰?她立刻起身,轉身去拿器具,準備馬上就一刀下去,來個乾乾淨淨,縱讓你哭去吧,再大也是變作一截腐。
可是,雖然這樣想,她的眼睛無法控制的往回瞄,瞄向佩兒堅傲人的大。雖然紫鴛傾國傾城,風騷,但在這宮裏,畢竟都是些殘缺無用的假男人。入宮的大部分也既不貌美又不陽壯,反倒大多是陽具不行的猥瑣之人。就算等上個把月還多,遇到個自己還算稱心的,也只能享用一次就給廢了。雖然也有些留下雞巴的太監,雖然也有大到可以在未起之時就能進入自己的女陰瘙癢一番,到底是那東西還是差點意思,又少,還不時可能被嬪妃們搶了去。而佩兒這樣的擎天巨,是紫鴛從未見過,從未玩過,甚至從未想過的厲害東西,光想着就讓她心蕩漾水直,恨不得馬上入玉來好好解解渴。
可是,紫鴛是堂堂閹官,佩兒是將要被割掉雞巴的小太監。紫鴛出身名門大家,在宮裏呼風喚雨;佩兒是被小小侍衞都可以隨意打的生死的賤蟻草民。紫鴛可以隨意對陽具生殺予奪,自己又可能低下身段,去向往一個自己手中的下賤之物。想到這裏,紫鴛努力壓抑下了自己的,拿起緻的小閹刀,走向佩兒。
那閹刀,長約四寸半,寬一寸半,鍍銀鑲金,柄上緣雕龍鳳呈祥,下緣刻男女雲雨成歡,巧無比,價值連城。那是紫鴛主事之後,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造的,據傳裏面入了波斯的貴金屬和制刀工藝,鋒利異常,不似這世間之物。常有男子,正被紫鴛口的,盡情噴,卻見寒光一閃。還不覺疼痛,還覺得的正快活,卻被紫鴛拉引那男子的手往下面一摸,才發現男物已無,雞巴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邊哭,卻還覺得自己下身仍在不止,身體快活的息和心裏失去男兒身的苦楚合一處,五味雜陳。雖然已無,卻還是入仙境,疾呼紫鴛奉出女陰,行男女合之樂。待紫鴛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覺陽物和卵蛋確已不在,始有痛,低頭一看自己的下體的殘狀,嚎啕之聲再起。及至這時,紫鴛分開其雙手,對着切卻男的部位,撒上一點名貴的波斯藥粉止血,疼痛也被壓制。稍歇片刻,血乃止,一位鏘鏘男兒就算被閹割完畢。帶出屋去,由宮醫包紮,休養數月,即算完成,自此可以出入後宮宮娥妃嬪花叢無礙,蓋其無能行惡也。
這閹刀已與紫鴛的刀法融為一體,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的魔物。普天之下,再怎樣的鐵血男兒,見此魔刀,莫不兩腿發軟,跪地號哭,癱軟如泥,面無人,魂不附體。
可是佩兒不怕。他非但沒有驚嚇求饒,反倒笑盈盈的,照樣着他亙古無二的大寶貝,還漲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許粘有從頭部出,塗在巨大的龜頭上,亮晶晶的,霎是彩。
紫鴛不免錯愕,而爭勝之心起,手執魔刀,揶揄佩兒道“馬上那東西就要被割閹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想啊?”佩兒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兒自已決心入宮,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已的什麼雞雞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幾年,雖是醜物,沒有功勞卻也有苦勞。容小生與其告別一聲,再閹不遲。”説罷,佩兒握住自已的擎天玉柱,忘情的起來。此事穢名手,書曰自讀,是男子慾攻心又無女子可宣時作出的醜事,甚是污穢不堪,讓人厭惡。可佩兒的白麪玉容,和那極品玉莖,上下輝映;提筆之手,舉着之指,在那寶物之上來回摩挲,卻讓紫鴛看的盪漾,心動不已,幾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兒停手,畢恭畢敬的説道,“小生已與此物告別,請姐姐行入宮之禮吧。”如此坦然的讓人閹割自已,倒是讓紫鴛驚了一跳。而她轉念又想,我為主,你為奴。我為刀俎,你為魚。上好的玉莖我憑什麼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是你從容淡定,我氣急敗壞,壞了我的風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想罷,便把閹刀放在一邊,傲慢的對佩兒説“掌嘴!什麼時候閹割豈是你來説的。”然後,她握住佩兒那讓她夢寐以求神魂顛倒的大,貪婪的把玩了起來。
女兒玩男兒的下的玉莖,就像男兒玩女兒前的酥,看來誘人,摸來,一來就恨不得握在手裏,一口下。可是究竟怎麼玩,還是對方的東西,只能讓自已越玩越渴,卻解不得渴來。紫鴛慾高漲,亢奮的摩挲、耍、佩兒的堅玉莖,玩的自已香汗淋漓,下面的更是山洪猛爆,嘩嘩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銷魂的具,快點入她渴求的玉,大戰三千回合,給她解渴解癢。可她的驕傲之心卻還佔着上風:一則還顧着閹官的威儀,要是讓他入,豈不是你來我,尊卑倒置,令她顏面無光;二則自恃自已指技高超,未有哪個鋼鐵男兒不被她幾下香撫就元,男人尊嚴丟的一塌糊塗,對那個不遜的佩兒自然要如法炮製,待到他莖疲,好好羞辱一番。
女兒手,男兒,這樣一直手技下去,佩兒一直淺笑盈盈,堅不倒,紫鴛卻把自已的口乾舌燥,玉癢的甚緊。直讓自已不自覺的兩股緊夾,不停前後摩挲,姿態甚,狼狽不堪。而她自已的身姿,也從開始高傲的站着,似隨手玩佩兒的具,到情不自的跪在佩兒身前,雙手替,奮力。還不時的伸出香舌,蜻蜓點水般的上一下,隨即趕緊收回。那嬌媚的玉體態,人無比,佩兒看的是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卻越加剛猛。紫鴛沉溺許久,卻猛然發現自已的醜態,倏的猛然站起身來,像彈開一般,臉紅的像火燒,但努力作出鎮靜的樣子。想起自已剛才顏面盡失,不又羞又怒,要趕緊找回尊嚴。於是起身去尋那閹割男人神物的寶刀,心想再不能耽擱了,要趕快割了他的東西,他還能做什麼怪,自已也不會再去如此的犯賤,恥辱的受制於他那眼看就要銷燬的東西。而且,這時,紫鴛早已在渾身燥熱中,在跪在佩兒面前時,褪下了華貴的外袍,只着的輕紗織成的貼身紗衣,美好的身子在薄霧中若隱若現,此間之美天下無字可書。
可是當紫鴛下定決心,轉過身去拿閹刀,她的眼睛卻又不爭氣的飄了回來。佩兒那東西實在太過人,讓她從未有過的心馳神往。她一面努力的壓抑自已的衝動,力圖維持自已高貴的尊嚴。另一面卻無法抑制的自已的心澎湃,身體已經無法被自已控制,只是想看那、想那、玩那、擁有那寶貝。而在此時,紫鴛的身體徹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做這一件更加不爭氣的事情——她手了。她纖細的小右手攥着小拳頭,緊緊攥着她尊嚴的最後一點憑藉——那把神聖的小閹刀;左手卻再也無法抵禦身體的渴望,隔着紗衣,在自已的下,那極品銷魂的小玉貪婪的摩挲着。她咬着嘴,下着決心,可怎樣都無法剋制自已,只是萬幸是揹着身子,想那佩兒也許看不到自已的醜態。
可是即使是後背,那在極度的慾望下扭動的嬌軀,又怎麼可能瞞得過閲人無數的佩兒的眼睛。佩兒知道大事已將成,他輕輕笑着,了自已的寶物,用任何女人都無法抵禦的銷魂男聲,輕輕了喚了一聲“姐姐~”。
紫鴛正在使勁渾身解數,才讓自已可以掙扎的停在原地,勉強的不跑去跪在佩兒的寶貝之下低賤蕩的乞求。可佩兒這一聲,徹底摧毀了她的意志,她的靈魂徹底塌毀了。眼淚從她的大眼睛中不甘的滴出來,如同朝霞一般透明純美。她無法抵抗的放下小閹刀,放下她最後的一點尊嚴,徑直向佩兒走去,跪坐在佩兒面前。
紫鴛的小臉已經紅到了脖頸,也喉嚨開始微微息。可她還在拼命維護自已的最後一點尊嚴,盡力壓抑聲音中的顫抖,非常勉強的擠出最後一點威嚴的聲音,説“褪下你那醜破的褲子,好好用你那污穢之物來伺候我的貞處……嗯……只是讓你用那將廢之物來~~對為你行宮禮的大人表達敬意。不可報~~任何~~念,若有絲毫失禮,馬上~~閹割。”説罷,紫鴛已經翹起股,用自已最貞潔的地方無比賤的對着佩兒,一覽無餘,其恥其羞,比最下賤的女都有不如。
可佩兒接下來的舉動卻十分驚人。他非常恭敬又十分有力有節的説,“姐姐,君為高居六宮的金玉上官,我的將閹入宮的卑賤小人。即為侍奉,亦怎可以極賤之穢,觸高貴之貞。以極低之軀,辱極上之身。上下逆倫,天地倒置。小人雖萬死不可從也。”説罷,佩兒跪下三拜,跪姿後退一步,長拜不起。而撅着股的紫鴛一面被慾火燒的幾死去,又被這番義正詞嚴的話説的無地自容,真是恨不得引頸自剄。可還未羞夠,卻覺到自己濕漉飢渴的貞處,一股強烈又新鮮的快衝刺而來,讓她的嬌軀劇烈的扭動起來。
那覺説是新鮮,其實也不奇怪,來自佩兒白秀長的手指。佩兒繼續有禮有節的説,“姐姐今已為佩兒之主,天倫不可逆,然主命亦不可違為也。在下惶恐無奈,只能出此下策,竊以平裏翻閲聖人詩書,久染賢德之氣的手指,代彼齷齪賤物,呈僭尊事,服侍吾主。唯惶恐而希翼能減尺寸惡行。事畢必將自斷僭越之指,以全吾主之貞名”此刻的紫鴛,已被佩兒銷魂的手指和正直的言詞,的至極點又羞至極點,呼呼穿着氣,尊嚴驕傲早已丟在一邊。她快活的息和扭動着,卻慚愧之極,不敢睜眼,只是緊閉眼睛默默的享受。她的身體和氣息早已不屬於她自己,只是在佩兒玩下劇烈的回應和合着,憋到了極點,熱望着那一千里之刻。
可她的期望落空了。佩兒的手指實在太鬼靈怪,時時引着她想着快活的巔峯銷魂的衝刺,可每次又卻在她以為即將登上那光明之頂騰雲成仙的時候,卻又慢下來,慢慢的玩着,讓她不出,不可,急煞了這宮內的第一貞女。
“別……別這樣……給姐姐……給姐姐”她拼命的作出威嚴的口氣,可聽起來卻完全是哀求。
“對不起,姐姐,小的惶恐”佩兒作出驚慌失措的口氣,可在聲音深處卻透出無上的支配的威嚴。
“小的無能,那代用的手指,沒有本是把姐姐伺候滿意。小的惶恐~~小的該死~~”那話雖然恭敬,意思紫鴛明白的清清楚楚,那是對她最淩辱的玩和要脅。她氣的幾乎咬碎了玉齒,委屈的眼淚在大眼睛中不住的打轉。可是,女人最最重要的東西掌握在他的手裏,最最重要的快活掌握在他的手裏,她沒有任何辦法。何況她本就是一個毫無女婦之貞的最賤的女人,視雲雨之事為命的女人。她狠狠一咬牙,咬碎了自己的最後一絲矜持,嬌着,對佩兒説:“用你的雞巴……用你的雞巴來服侍姐姐……”佩兒聽到這絕世美貌的端莊女子説出此等話來,一時興奮的無法自已,下身的寶物早已昂首擎天,焦灼的渴望着紫鴛那絕美的仙境。那也是他第一次有機會進入那自己畢生夢寐以求的、天仙般的宮廷女子的濕滑貞處,他好想馬上進去,戰個八百回合,把萬億玉入她的玉體!可他頭腦還是清醒的,他還要再等等,他要徹底征服她。於是他強忍慾火,繼續有禮有節的説,“小的的是最下賤的穢物,是最卑賤的東西,不能啊。”這時紫鴛早已不顧一切,轉身跪在佩兒面前,把那寶貝用力的含在嘴裏,急切的説,“不是,它不是穢物,它不下賤……它是寶貝!是姐姐最愛的寶貝!!是世上最最寶貝的東西!!!快給姐姐啊……”接下來,佩兒聽到了他無法相信的話。紫鴛那典雅緻的小口,一聲一聲,急切的息着,説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