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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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們算不算在往，但是他們確實常常在一起，中午吃飯在一起，上班下班他都會“順路”載她，當然週末也常常一起出去看電影、吃飯。

正常情況之下，這就是所謂的“往”吧？

可是盧萱從來都不敢肯定。因為，沒有確實的承諾、沒有確實的證據，他從來沒有説過…神奇的那個字…

他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個太美太好的夢，她必須要戰戰兢兢、控制着自己的呼，一點一點的釋放自己的慾望，為的就是怕這個夢一下子清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喜歡球。這陣子的美國職打得火熱，他是洋基隊的球，當然每場比賽都儘量不錯過。

盧萱不愛運動也不懂運動，可是為了合他的喜好，當然也儘量多取些球的知識。週末的早上，他約她到他家看球賽轉播。

斑級的五十吋晶螢幕、全套音響，幾十坪的客廳加上超舒服的全牛小皮沙發，在他家看轉播當然最舒服。

可是他最喜歡的還是現場的覺。

“今年如果洋基打進季後賽，我們一起去美國看比賽。”他這麼説。

她快樂的快要暈倒了。

喜悦得不是他會帶她出國，而是他開始承諾，兩個月、三個月後的事情。未來是不是還有一年、兩年、十年…

因為這個原因，看洋基隊比賽的時候，她比他還緊張、還投入…

不自覺的緊纏着手指，咬着下，她屏息看投手將球投出…

天ㄚ！天ㄚ！兩好三壞，這是決勝球了。再一球就可以結束這一局…

“噢！”她懊惱的發出一聲呻。被打出安打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轉頭微笑。

“這麼動。”他愛憐的觸摸她的，上面的齒痕那麼的令人心疼。

她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我…我希望他們能贏嘛！你不也這麼希望嗎？”

“希望啊！可是球賽的樂趣不只是誰輸誰贏。你看剛剛歐提茲打得那球多采，他完全抓準了投手的弱點，破解了他的變速球。”老實説，她看不出什麼變速球，也不懂打擊者歐提茲是什麼樣的人物，她喜歡的是他跟她講話的樣子。能這樣在他身邊，她就覺得幸福。

電視上的球賽繼續進行。雖然驚險，但是最後洋基隊還是保住了這一局。

中場的廣告時間，出現的是旅美的球好手，一遍一遍的投球畫面，然後是一個高大靦腆的青年獨白…

罷開始來到美國也不適應…語言的問題…舊傷又復發…就是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一定做得到…

這個畫面、這句話，觸動了她心中的某個開關。腦海裏開始想象，想象一個從小愛打球的男孩，經歷了多少困難，才站上了夢想中的洋基球場投手丘…嗚嗚嗚…好…好人喔！

“唉，你又怎麼了？”旁邊的聲音響起，她才注意到自己哭了。

“對不起。”她了鼻子。

“別管我。我很容易想很多，然後就會莫名其妙的動、哭。”

“看廣告也是？”他覺得不可思議。

她羞愧的縮了縮肩膀。

自己的淚腺就是這麼發達，自我厭惡了很久，可就是控制不住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