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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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歸寧那,拜見了長輩説了會話,宋二夫人就拉了宋若櫻到了屋裏低聲問道,“世子對你可好?”宋若櫻臉如紅霞,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宋二夫人見狀心裏有了底就沒繼續問,不過想着女婿和鄭鋭的傳聞,就皺着眉頭問道,“世子和鄭大公子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宋若櫻説道,“娘,您別擔心了,世子也是關心一下吃喜宴的賓客罷了,外面的人就是把以前的事給翻出來了。”無風不起,女婿大婚第二天就那麼大張旗鼓地送鄭鋭回去,那不是沒什麼都會讓人傳出什麼來了嗎?然而她一個岳母當然還管不到女婿的頭上去,更何況女婿還是安王世子,宋二夫人雖是很擔心,不過也只是囑咐宋若櫻説道,“你好好伺候世子,早點懷個孩子。”有了身孕若能一舉得男,女兒就能在王府站住腳跟。
宋若櫻紅着臉點點頭。…到了二月天氣是益的暖和,宋暮槿這邊也有條不紊地忙着。
素齋樓,鏢局和知味糕的賬冊宋暮槿就讓侯府的賬房負責,至於漕幫的賬冊那是蕭殊負責的,所以不用她管。
常用品和衣服都收拾妥當了,然後就是跟着過去的人,依蘭幾個和周嬤嬤自是要跟着過去的,院子裏的使丫頭婆子等宋暮槿也決定帶着一起過去,左右是不會用國公府的一個人。所以這邊院子裏的人只留三四個人留下看院子院子和打掃,廚娘和採買的人也都是直接從侯府帶過去。
天氣暖和了,善堂那邊收了不少的孤兒和婦人,不少的夫人都捐贈了不少的銀子和衣物。
白鹿書院那邊也是每隔十就讓人過去教他們讀書習字。
這,妙心和文梨香兩人去了約好了過來看宋暮槿,三人聊了會天后就着善堂又商議了一番,決定等到時候讓請了大夫,繡娘和各工匠傳授他們手藝,有了技藝傍身,將來他們也能自食其力。
“我爹説書院的院長説了若那些孩子資質好將來又想走科考的,書院免他們的束脩讓他們去書院讀書。”妙心笑眯眯地説道。
“太好了。”宋暮槿和文梨香不住撫掌。
想科考走仕途,開支不小的,就筆墨紙硯就是一筆開銷,更不必説拜名師和去好的書院,一般人家都是供不起的。
白鹿出院的夫子很出名的,所以束脩比一般的書院是高出很多,但福利也很好,束脩好,但書院包吃包住,發統一的院服,筆墨紙硯都會發,所以善堂的孩子真的是天資聰,能入得了書院,那幾乎就沒有後顧之憂。
等説完了善堂的事,妙心目光有傷地看向宋暮槿説道,“北北你們就要去國公府了,以後我們見面就沒這麼方便了。”文梨香也蹙着眉頭點了點頭。
老侯爺和藹可親,又不會過問侯府的庶務,北北上面又沒有婆母多自由,而國公府那邊,別的不説,婆婆,祖母,太祖母那就是三座大山壓着。
宋暮槿笑着説道,“沒事的,你們到時候想來就來,他們知道我和侯爺放心不下外祖父,所以特意給我們住的院子另劈了個門出入,你們想看我隨時都可以去的。”文梨香和妙心兩人點了點頭,不過兩人心裏可沒覺得會很好,她們過去當然是要給國公府的長輩請安的,去得多了國公府的長輩自不會説什麼,但對北北肯定還是有印象的。
一起吃了午飯,文梨香擔心家裏的孩子坐了會告辭了,妙心也跟着一起走了。
晚上回來宋暮槿把善堂那邊的事情跟蕭殊簡單説了説。
蕭殊覺得也不錯,想了下説道,“到時候我跟五哥説,五哥應該能讓人過去。”醫術有太醫院,繡娘有內務府,其餘的工匠有工部,有五哥出面應該沒有問題,少的他們再另外請就是了!如此還能讓五哥積累名聲和威望,還能培養人。宋暮槿笑着點頭,“嗯,我知道了。”蕭殊與五皇子一説,五皇子自是一口就應承了下來,沒兩就給了準信。
宋暮槿知道了後也很高興,又吩咐了依蘭吩咐人了給文梨香和妙心送信,然後又把她去年開始有了點想法的事與蕭殊説了,“如今我們有漕幫,西北那邊有尹樂生在,我想着我們可以組個商隊。”有漕幫這麼大優勢在,為何不用?
若是五哥輸了,那等着他們的結果就會上輩子那樣。
所以,這輩子五哥必須贏。
然要爭儲肯定要花不少的銀子,謝玉琬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只有她和蕭殊兩人多為五哥分憂。
蕭殊也早就有此想法,點頭,“我也是那麼想的,還和五哥商量了的,不過去年旱災後就把這件事擱下了,現在你不要心麼多,我先和五哥商量着,等孩子生了以後再説,以後少不得還得你出面擔着和打理。”原來他們早就想到了!自己負責當然沒問題,宋暮槿笑着説道,“這個沒問題,到時候我來打理就好了。”
…
成親來雖沒有裏調油,但陸霆一個月不是歇在自己的屋裏就是在外院書房處理公務,沒有去過那兩個侍妾的屋裏,王妃端莊大方對她也還不錯,小姑芷陽郡主也沒有刁難過她,所以宋若櫻過得還不錯。
這下午,宋若櫻正在院子裏賞花,丫頭畫鶯進來低聲稟告説道,“世子妃,世子今帶了鄭大公子一起回來了,去了外院世子的書房。”鄭鋭來了?宋若櫻撫着花兒的手微頓,“可説知道鄭大公子過來做什麼?”
“這個不知道。”畫鶯搖頭説道。
自己的陪嫁跟自己一樣,來王府才不到一個月若想在王府裏如魚得水那近期內是不可能的!宋若櫻明白,就笑説道,“既是世子的朋友來了,自不能怠慢了,我親手做些糕點送過去吧。”去了小廚房,不到半個時辰,宋若櫻就做了幾道點心,用食盒裝了,又換了衣裳打扮得明豔可人這才帶了畫鶯和書眉兩個貼身大丫頭去了外院陸霆的書房。
守門的小廝不敢怠慢宋若櫻,又不敢隨意放她進去,就請了她到東邊的小廳等着,“世子妃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告。”片刻後,陸霆的親隨立夏就過來了,“世子妃,世子有事情要處理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什麼要緊的事?他和鄭鋭有什麼要緊的事?想着近一個月的新婚,陸霆有大半的時間歇在這外院書房,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親自給世子做了些點心,親手送給他我就走,絕對不會打擾世子。”説着就起身,自己從畫鶯手裏接了食盒,對畫鶯和書眉兩人説道,“你們在這裏等着就好了。”説着就要出門。
“世子妃不要為難奴才。”立夏往前一擋。
“怎麼,你一個下人還敢我的路?”宋若櫻臉一凜,“讓開!”説着就直接往前走,立夏無法只好讓開路。
立夏皺着眉頭跟了上去。
書房是在朝南的正房,和東邊的小廳有抄手遊廊相連,宋若櫻很快就提了食盒到門前,門是關着的,宋若櫻剛要抬手敲門裏面就傳來一聲瓷器摔到了地上的破裂聲,然後是陸霆的聲音,“你耍什麼子?我是王府世子,我必須有繼承人!”語氣是宋若櫻從沒有聽過的温柔。
宋若櫻想了想,隨即隱隱明白了這話裏意思,面一白書雙膝發軟站不住,手裏的食盒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誰!”隨着陸霆陰冷的聲音門應聲而開,他的人站在了宋若櫻的面前。
目光陰鷙,帶鬆散。
宋若櫻驚恐地低下了頭,不敢看他,更不敢往裏看屋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