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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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霆的心思,湖陽公主是能猜出來的。
不過,他説的也沒錯,女兒不該只盯着蕭殊,這一點上湖陽公主認同陸霆的,於是對思嘉郡主説道,“你霆舅舅説的也沒錯,他是為了你好。”她是過來人,也曾青年少過,不過她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而女兒是落花有意水無情了,她的一片真心是錯付了,所以,女兒早點把心收回來是正確的。
“可是,他怎麼能當着別人的面那樣説我?”思嘉郡主惱怒道。
“回頭我會説他的。”湖陽公主説道,然後看向思嘉郡主,“你去找宋暮槿是為了什麼?”思嘉郡主從頭到尾沒有提,然知女莫若母,湖陽公主從她的話裏就直接推測了出來——她去樓盛記是衝着宋暮槿去的。
是因為父親的事,思嘉郡主不知道説還是不説的好,一時就有些猶豫。
湖陽公主笑道,“怎麼不能與娘説?還是要我把從畫叫來問話?”思嘉郡主猶豫了下,説道,“我有些事情想問宋暮槿,關於父親的。”與謝琅有關?湖陽公主面微凜,“什麼事,與你父親有關?”
“就是五舅舅家宴席的那…”思嘉郡主一五一十把自己的看到的和她的懷疑都跟湖陽公主説了。
“這…”湖陽公主思索了下,然後笑着説道,“你這丫頭肯定是想多了,你父親定是隨意走走的,身邊沒有伺候那也沒有什麼啊?許是剛好小廝有事離開了下呢?”伸手點了下思嘉郡主的頭,“別胡思亂想了,也不要再去查了,小心你父親知道了罰你。”女兒查父親的事終是不好。
至於女兒那為何會碰上了宋暮槿,蕭殊和謝琅,湖陽公主心裏明白,當然沒有問。
“嗯。”思嘉郡主乖順點頭,“我不會再查了。”
“乖了。”湖陽公主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母親…”思嘉郡主言又止地看向湖陽公主,“蕭世子…”女兒不甘心!湖陽公主肅着臉看向她,“娘已經跟你説清楚了,就算是宋暮槿不在了,蕭殊他也不會同意的,你明白孃的意思嗎?”想着蕭殊的冷漠無情,嘉郡主不由得眼眸一紅,點頭,“我明白母親您的意思。”就是宋暮槿死了,蕭殊也不會娶她。
“好了,不就是一個蕭殊嗎?”湖陽公主微笑着開解説道,“娘回頭啊給你找一個比蕭殊更好的更優秀的。”思嘉郡主咬着,垂眸沒有説話。
“你今受的委屈呢,娘會幫你討回來的,你只管放心等着就是了。”湖陽公主笑着説道,然後又輕言細語地安她一番,又許諾她過些幾帶她莊子上獵兔子,思嘉郡主這才高興了點。
見她笑了,湖陽公主起身囑咐了從畫叢書幾個丫頭好生照顧之類的話,然後才帶了人離開。
那邊,陸霆等邵浚先一步走了,才看向宋昌翊説道,“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的。”宋昌翊會意一笑。
“思嘉那丫頭呢,氣大,這對蕭殊也是小女孩的心思罷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陸霆微笑説道。
宋昌翊頷首,“嗯,我會考慮的。”只説考慮,不説他一定會遵他的意思——陸霆看了他一眼,一笑,説道,“嗯,天也不早了,我們也回吧。”
…
天擦黑的時候,謝琅才回來。
湖陽公主沒有立即問,只等吃完了晚飯,喝茶的時候,湖陽公主才看向謝琅笑着問道,“我聽思嘉説,上次五皇弟宴席那她在內院碰上駙馬了?駙馬是有什麼事嗎?”屋裏還有幾個丫頭和婆子在伺候着,湖陽公主也沒有避開他們,就這麼隨意地問了出來。
她知道什麼了?還是查到了什麼?謝琅端茶的手指微頓了下,笑道,“沒什麼事就是隨便走走罷了,怎麼,思嘉那丫頭跟你説什麼?”五皇子蕭殊他們,謝琅相信他們不會透出什麼消息來,唯有思嘉那丫頭可能是懷疑到了什麼,想來應該也沒查到什麼。
湖陽——她是想試探自己,試探,謝琅心裏苦笑了一下,他們夫也走到了這一步。
湖陽公主滿面含笑,目光仔細看着謝琅,就怕錯過他的一絲表情,聽了他的話,就笑着搖頭回道,“沒,思嘉隨口一説,我也就隨便問問罷了,以為你是有事特意過去找玉琬的。”
“那丫頭…”謝琅笑着搖了下頭,然後蹙了眉頭看向湖陽公主説道,“我今聽得了一些傳言關於思嘉那丫頭的,如今她也長大了,公主您約束約束她可不許胡來。”這當然是女兒與蕭殊,宋暮槿在樓盛記的事了。湖陽公主不屑一笑,“那事我也知道了的,思嘉她回來就與我説了,這件事也不能怪她,你也知道的,思嘉就是個敢愛敢恨子,蕭殊長得俊美,思嘉又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一時戀也很正常。”湖陽公主一笑,“我的女兒,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也別擔心,她有分寸的。”謝琅面凝重,“蕭殊是定了親的,我就擔心她衝動傷到了人家…御史可都是看着的呢,別給皇后娘娘和公主惹了麻煩才是。”湖陽公主認真想了想,道,“嗯,我會看着她的。”一夜無話,第二天湖陽公主與自己的心腹秦嬤嬤説道,“我總覺得駙馬不對勁。”秦嬤嬤笑道,“公主您多慮了,昨兒個駙馬不是説了沒什麼事嘛,您啊就不要多想了,就算是駙馬有什麼事,那也肯定不會傷害公主您和郡主的。”駙馬爺和公主夫恩愛,十幾年如一。
“嬤嬤,你不明白。”湖陽公主單手撐着頭。
十幾年的夫了,謝琅細微的變化她都能覺出來,這些子來,謝琅對她是更加的客氣了,他們已經快有半個月沒有同房了。
她知道謝琅不熱衷牀第之間的事,然這這麼長時間不敦倫,除了懷着女兒的時候外,這還是第一次!
雖他們夫兩個同牀共枕,但她卻是覺跟謝琅好像是隔了一堵無形的牆一樣,不,應該是説謝琅在他們兩個之間築起了一面看不見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