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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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

“一個。”

“一個半。”

“一個。”

…

“一個半就一個半吧。”李萼華終究沒拗過他。

雲知還立刻歡天喜地地拉着申小卿向自己屋裏跑，嘴上還在説:“師姐，有一個忙，請你一定要幫幫我。”雲知還倒是守信，一個半時辰後。

果然出來了，身上卻沒包裹，連着羲和劍一起放到芥子裏去了。申小卿此時已跟李萼華方才一般雲發蓬鬆、玉臉紅，瞧着整裝待發的雲知還，心裏頗為不捨。

只是她也知道，這小師弟遲早要成為能獨當一面的修士，所以也沒説什麼挽留的話，只是柔情脈脈地看着他，道:“師弟保重，早去早回。”李萼華道:“修煉用的靈石帶了嗎？”雲知還道:“小卿師姐已經給我了，還全是上品的呢。”李萼華點了點頭，沒再説話。

雲知還目光從站成一排的三位師姐身上一一過，腦海裏突然閃現出當初離開雲家的情形，與雲家眾人不同，三位師姐眼睛裏透出的情緒相當一致:關心、期待和不捨。

他的心裏湧起一陣無限温暖的覺，不知怎麼地，眼眶忽然有點濕潤了，他大步走過去，張臂把三位師姐一起抱住。

在三人程度不同的驚呼聲中，大笑轉身，足尖在地面輕蹬，人已飛上了高空，向着寧州城的方向而去，看着他遠去的背影，羅節跺了跺腳，道:“臭小子，會飛了不起啊，等你回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修士就是人類之中的飛鳥，他們所擁有的空間之廣闊是凡人無法想象的。

雲知還第一次憑藉自己的力量在高空飛翔，內心之興奮無法言喻，他有時學着蒼鷹發出幾聲唳嘯，向天穹直而去，彷彿要看清這一層蔚藍之後的景。有時又像雨中燕子一般。

傾斜、旋轉、上下翻飛，耍着無人觀看的雜技，他變着花樣大大發了一番，如同瘋狂的雲雨歡愛，但是隨着時間逝，這種興奮也不可避免地慢慢淡去，漸漸地，雲知還覺到了一種寂寥。

除了耳邊獵獵的風聲，天空之中什麼動靜也沒有，無限的湛藍的遼闊，一個人如果飛上一整天，不但碰不到另外一個人，連一隻鳥也很難碰上。

而塵世是那麼地遙遠，像是一幅畫兒平攤在他的面前，山川河，城鎮村落，房屋炊煙，他可以欣賞，但是無法共情，那些小小的黑點，螞蟻一樣在大地上移動。

他心裏產生了一種陌生，很難相信自己竟然也曾是他們中間的一員，他嘆了口氣，開始想念起留在若耶峯的三位師姐。幸好此次的路途不遠，他胡思亂想一會，寧州城也就到了。

他找到寧州修士管理處…鬧市旁的一座小房子，門可羅雀…説明來意，那個眉大眼、身寬體胖的中年男人便出了微笑，道:“小兄弟，請隨我來。”把他帶到一個更小的房間裏，拿出一份表格，道:“把你的資料填上去，三天之後再來這兒，我會給你一個牌子，憑藉它你就可以去白鷺學宮參加培訓了。

記得妥善保管好，因為它也是你身份的憑證，非常重要。”雲知還邊填邊隨口問道:“這裏平時也是這麼冷清的嗎？”那中年男人道:“是的。

寧州每年都會有十位左右修士突破到地元境初階，在四個州里不算差的，但是平分到每一天就很少了。我們這裏難得來一個人。”雲知還填好之後，給了他。

那中年男人道:“小兄弟想必已經很久沒回過家了吧？這段時間剛好可以回去看看，我們把資料送過去，他們要給你安排教習和課程，所以沒有那麼快。”雲知還道了聲謝，當天晚上便趕回了雲家。這回卻正好碰到回來休息的華矜。雲知還已經有兩年沒有見過她，這回一見小吃了一驚。

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華矜已經從那個機靈頑皮的小女孩長成了一個美麗的大姑娘，她穿着一身藍底印花的蠟染長裙，許是剛剛沐浴過，一頭鴉青秀髮只簡單地以絲巾紮起，隨意之中帶着幾分温婉，曾經古靈怪的氣質淡了許多，眉目之間有點書卷味，如果不是那一對靈動眸子裏藏着的隱隱慧黠，讓雲知還有一種悉，乍然遇見還真不一定敢上前相認。

華矜也如他一般久久地看着他，過了半晌，才試探着叫了一聲:“少爺？”從她遲疑的語氣裏，雲知還確定自己一定也改變了很多，他心裏有點慨，但是決定以熱烈一點的方式慶祝這次重逢，他快步走近，一把抱起了她，在空中轉了幾圈。

華矜驚叫了一聲，隨即放鬆下來，從這種見面方式裏，她忽然找回了從前相處的種種覺，忍不住撒下一片清脆的笑聲。

她被勒得有點氣，斷續道:“少，少爺…您終於回來了。”雲知還以鼻尖貼着她的鼻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笑道:“再不回來，我的小華矜被人拐跑了怎麼辦。”兩人回到桃林之中的那座竹屋。華矜點了一盞雁足燈，橘黃的燈光把屋內照亮。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雲知還不在，平時這裏也有人負責打掃清潔，桌椅牀褥皆乾淨無塵，沒有腐黴味。雲知還環視一圈，笑道:“看不出來老爹還細心，東西都放在原位，跟沒動過似的。”華矜道:“老爺也就對少爺才這麼上心，前天下了小雨，出門散步的時候，不小心在路上跌了一跤，回來還被曉芸姐埋怨了呢。”雲知還問道:“他沒摔着哪吧？剛才也沒跟我説。”華矜道:“人倒是沒事，只把一套新衣服髒了。”

“那就好。”雲知還把她抱在懷裏，手往她前摸去，笑道“讓我看看我的小華矜是不是真的長大了。”前雙被雲知還隔着衣衫細細丈量，華矜的鼻息變得重起來。

小臉上浮現一層暈紅，輕叫了一聲:“少爺…”雲知還低頭在她上親了幾口，道:“這兩年有沒有想我？”華矜看着他柔情款款的眼睛，忽然起了玩笑之心，堅決搖頭道:“沒有！”

“好啊，還敢撒謊。”雲知還一隻手沿着她的領口鑽了進去，握她的，另一隻手卻到她腿間，對着脹卜卜的玉蛤，一陣輕細捻。

“嗚…”華矜嬌軀亂扭，想擺他的魔手而不可得，嘴裏發生一陣陣難耐哼。兩年沒跟男人親熱過，不一會兒，華矜底下便濕透了。

雲知還回手掌，把指上沾着的透明花漿抹在她俏鼻下，得意笑道:“還敢説不想，只是摸兩下就了這麼多水兒。”華矜聞到那股似蘭似麝的古怪味道，身子一下子軟了，面紅耳熱地埋在他前，道:“少爺，您好壞。”雲知還湊到她耳邊，問道:“現在想要嗎？”華矜在他懷裏點了點頭，嘴上卻道:“少爺，您身上有股汗酸味。”

“哦，對，忙了一天，忘記洗澡了。”雲知還拍了拍額頭，放開了華矜，走到屋角，把一個大浴桶搬了過來，摸了摸桶壁，沒有發覺灰塵，招來清水隨意洗了洗，倒掉之後再註上三分之二水，利用法術加熱，片刻功夫就好了。

華矜在一旁看着，嘖嘖讚歎:“少爺，您真厲害。”雲知還三兩下了個光，笑道:“小意思。你來不來？”華矜道:“我已經洗過了。”雲知還道:“一個人怎麼能洗得乾淨？”華矜哪能不知道他在想啥，咬了咬，不起誘惑，便也掉了鞋襪，一扯衣帶，羅裙委地，出兩條細白的美腿，再把外衫和肚兜除下，已是一絲不掛，站在那兒粉臉微暈，雙眼亮晶晶地看着雲知還。

雲知還上下打量着她，覺得她就像一棵初初長成的玉樹，纖細勻稱，雪膩無暇，前一對鴿嬌嬌立，像樹上結出的兩隻渾圓果實，皮薄漿滿，白誘人，讓人忍不住口乾舌燥，恨不得咬上一口，嚐嚐裏頭是什麼滋味。

兩條修直美腿間，夾着一隻光溜溜的雪蛤，一髮也無，微微黏閉的蛤口處，吐出一點清亮的汁兒，顯然是剛剛被他出來的，他心中不慾火急升，把華矜摟進懷裏狠狠親吻愛撫了一番，才放開了她，道:“等下再來好好地疼你。”從芥子裏取出一條巾，洗了把臉，爬進浴桶裏，朝她招了招手，道:“我抱你。”華矜依言走近了。

雲知還伸臂把她攔抱起，不由笑道:“你怎麼這麼輕，學宮裏飯菜不好嗎？”華矜偎在他肩頸，呢喃道:“我在減肥呢。”雲知還把她輕放進温熱的水裏，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邊道:“不能再減了，現在這樣剛剛好。”華矜嗯了一聲，從桶中拿起巾幫他仔細擦洗身子，她的臉上是温柔而專注的神情，橘黃的燈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煞是美麗。

雲知還背靠着桶壁，舒服地坐下來，雙手隨意地在她的細腿、白背、玉和翹上撫摸捏，只覺得掌指到處，一片膩滑綿軟，不一會兒，下陽物就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