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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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明裏暗裏對他出的獠牙。
壓抑、沉悶、瘋狂又血腥,雖然沒有誰敢明刀明槍地站出來。
那種針對和無處安身的痛苦,那種他以為早已經忘卻的噩夢般的舊時光,此時卻似乎完全被掀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
張德音不由得握住鼠標,把文檔拉到了最上面,不由挑了下眉。
沒錯,名字就是《合租者》。奇怪的是,這篇小説的開篇和他先前看過的那本網絡小説一點兒都不一樣。
哦,説完全不一樣也不對,其實還是有相同點的。比如説,主角和配角的名字。再比如説,這篇小説也是一個女房東帶着四個男租客。
不同的是,這本小説一開篇,第四個男租客就死了。
這就奇怪了。如果他記得不錯,第四個男租客不應該是主角嗎?主角怎麼會在第一章就死去?他記得在那本網絡小説裏,男主角可是混得風生水起的。
張德音坐下去,從頭看了起來。
清銘在一邊看着自家先生的動作,開口想説什麼,想了想還是嚥了下去。
罷了,先生不可能不知道,對於一個寫手來説,敲出來的字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樣,那是絕對不希望被其他人覬覦的。不過,先生畢竟是初始的創始人,半顆心又是網站的寫手,還是先生親自簽下來的,提前看一眼,應該沒關係的……吧?
正想着,就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緊接着,一個形容昳麗的年輕人走進來,一邊走一邊擦着手上的水。
只是,看到張德音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時,年輕人原本想要打招呼的話全都嚥了回去,有些意味不明地輪在男人和清銘之間看着。
這兩人到底是來買花的,還是來偷看他的文稿的?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他離開時正在碼的《合租者》本不是網絡版那本,這也能讓張德音看得津津有味?
張德音看到皮儀夏進來,內心鼓譟翻湧着的黑負-面-情-緒總算慢慢平息下來,他費力地從文檔中出神,出一個比較勉強的笑容。
“你忙完了?”
“是的,張先生,我們現在來談談一號的事情吧。”皮儀夏直截了當地説。
原本就是衝着一號來的張德音卻搖搖頭,指着筆記本電腦問:“你的這本《合租者》,為什麼和網絡上發表的那一版一點都不一樣?”第58章第二個世界(十六)“本就不是同一本小説,當然不一樣。”皮儀夏回答。房間裏沒有多餘的桌椅,他索坐到了牀上。
“不是同一本?”張德音恍然大悟,卻又有了更多的疑惑。
難怪情節什麼的一點兒都不同,不是同一本的話就能理解了。
可為什麼要用同樣的人名地名?這兩本,一看就並非系列文,內容上沒什麼關聯,但真要説毫無聯繫,卻又有些勉強。
皮儀夏彎着眼睛笑了笑,沒再回答。
和初始網站簽約的協議上明明白白地寫着,他在網絡上發表的文學類創作在幾年內都要通過這個網站,就算是走實體出版,初始網站也有優先權。
不過這版《合租者》還未發表,只是存稿狀態,就不受這個協議的限制。
既然這樣,他也用不着事無鉅細地解釋一遍。
張德音只察覺到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可皮儀夏不肯細説,他就沒強求。
反正他此來也不是為着小説。
“我能先去看看一號嗎?”張德音問。
這是合理要求,畢竟網上的圖片再好看,也有造假的可能,在沒看到實物前,一切條約都算是空談。
“可以。”皮儀夏説。他來這裏的時候,已經把一號從花房裏搬了出來。
不是要防着誰,只是既然已經把變異植株當成了創收的來源之一,就還是小心些好。
在陽光下,一號玉一般透明的花瓣更加顯得柔潤澤,讓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摸,湊近了聞聞沁人心脾的香氣。
一般來説,蘭花的香氣都比較清幽淡雅。一號也是這樣。
奇怪的是,一號的花香雖然清淡卻相當雋永,剛聞時尚不覺得怎麼樣,甚至有愛好濃郁花香味的可能還會嫌棄它寡淡。但只要聞過它的香氣,再離開時,就總會有一種失落,似乎缺失了什麼,全身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直到再度聞到它的花香。
顧琴曾開玩笑説這花香有“成癮”,就是指的這一點。
當然,她那完全是玩笑話,當不得真。
事實上,一號的味道不但對身體無害,如果長期和一號呆在一起,還會對身體健康有一定的輔助功效。
這也是星際時代對植株進行誘發變異時經常考慮到的一點,皮儀夏配製藥劑時習慣加了進來。
哪怕被挪放到室外,花香更淡了些,卻同樣引人。
清銘光在國蘭網上看到圖片就已經被深深住,現在看到實物,更加按捺不住,轉頭看向自家先生。
張德音在香氣中茫然了片刻,很快回過神。
“這個就是一號?有別的名字嗎?”他問。
所謂的一號二號應該都是培植時的編號,成功之後,按説都該有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氣的名字才對。
皮儀夏搖了搖頭:“就叫一號。”他本來就不擅長起名字,星際時代培植變異花草也很常見,除非是什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