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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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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説要走,景畫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藉口天熱,要了兩杯冰飲帶着。

“你説地址,我載你過去吧。”景畫知道皮儀夏是打車來的,把冰飲放到他手裏,和氣地説。

伸手不打笑臉人,皮儀夏就算不喜歡景畫,也不可能黑臉對他,拿着飲料上了對方的車。

臨到地方時,景畫一踩剎車,被他隨手放在一邊的飲料猛地翻倒下來,整杯體都傾在他的衣服上。

景畫“哎喲”一聲,急忙開車門跳出去,掀起衣襬甩着。

濕重的印子在上面一大片,非常顯眼。

了幾下,緊皺着眉看向皮儀夏:“那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借用一下衞生間?”皮儀夏掃了他一眼,點點頭。

景畫還是第一次到皮家,下意識地抬眼掃了一圈。

房子不是很大,看着也沒什麼值錢的擺設,看來皮儀夏的二叔並不是什麼有錢人。

難怪需要皮儀夏去娛樂圈撈金傍大腿。

景畫在心裏很快下了斷語。

皮儀夏帶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洗手間在裏面,你去吧。”景畫進去,幾分鐘後又出來,臉上帶着難:“那個,有合適的衣服嗎?這個實在不乾淨,只能換一件了。”皮儀夏從來就沒遮掩過對他的不喜,這次帶他回來完全是因為他姿態一直放得很低,讓人無法拒絕。聽他這麼説,皮儀夏黑了臉。

“我這裏沒你合適的。你先前不是帶來一大堆衣服嗎?換那個吧。”景畫苦笑:“也行。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拿一件進來?我這樣……實在不好見人。”他説着,把車鑰匙遞了出去。

皮儀夏皺眉頭掃他好幾眼,這才轉身出去。

景畫換好衣服後,滿口“謝謝”,很快驅車離開。

皮儀夏面無表情地走到隔間,伸手在書桌上面的那撂曲譜裏翻了翻。

果然缺失了幾首。

景畫在火車上被他誤導,真信了這些歌都是他寫來自娛自樂的,匆匆從中間選了幾首出去,以為他不會察覺。

他賣給北音的曲子多少都做了些改編,但並不大。這些原稿經過公證,只要景畫敢用,就會惹上數不清的麻煩。

“丟的是哪幾首?”叫叫問。

“《與愛同行》、《指尖》、《夏語》、《疼》、《澎湃》。”胃口還真不小,一下子就拿走了五首歌。

“北音一氣兒買了那麼多曲子,不會一下子全用上。可只要天南那邊敢唱出來,北音就會察覺自家的歌被盜用。”叫叫説。

皮儀夏邊泛起微笑:“不急。先讓景畫在個人演唱會上美一美吧,畢竟他也不容易的。”話雖這麼説,他卻沒想到北音那邊會那麼巧,同樣選了這五首改編後的曲子作為天后彭思凡的新專輯,而且就發行在景畫個唱的前一天。

唱片發行第一天,天南那邊的人都忙於景畫的個唱,被劉運指使得團團轉,再加上景畫把曲子拿回來後,也沒大肆宣揚,因此沒人發覺有什麼不對。

唱片發行第二天,景畫的個人演唱會開始,整場爆滿,下面的歌們舉着大牌子和閃光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四溢的情幾乎要把大廳的頂部掀翻。

景畫同樣很開心,回去之後在網上搜索自己的個唱視頻,一遍遍地看着,看完再去看那些留言,越看越覺得自己這一步走得好。

當初偷拿皮儀夏歌曲時的忐忑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興奮之餘,他甚至想,皮儀夏那裏有那麼一大撂曲子,放着也是白放,他已經知道了地址,不如下次直接叫人全過來。

若是怕被人認出來惹上口舌官司成為他的污點,乾脆把曲子改改就是了。

這麼想着,他順手刷新了一下網頁。

好巧不巧地,讓他看到了一條最新的評論。

“好奇怪,我覺得景畫的那首《心疼》怎麼有點像彭天后的《疼你》呢?有沒有懂行的人來看看?先説好,我不是黑。”短短的一條評論,讓心裏有鬼的景畫一下子冒出了冷汗。

彭天后?彭思凡?她什麼時候唱的《疼你》?新出的專輯?

一時間,景畫腦海裏湧起好幾種猜測。

從這條評論開始,漸漸地,就有人提起彭思凡的新專輯,而且越來越多。不是這些人都有雙毒眼,實在是景畫的歌和彭思凡的新專輯雷同之處太多,甚至有兩首連歌詞都相差不大。

景畫自從回國之後,很快就籤進了天南,被劉運用大把資源養着,名氣上升極快。

可這麼一來,看他不順眼的人也特別多,不但是那些對頭家的,連天南內部的藝人都暗自敵視他。

畢竟資源只有那麼多,被景畫拿走的越多,分給其他人的就越少。

景畫在娛樂圈的路看似走得很順,其實暗裏隱藏的敵人並不少。

尤其這次他個唱上的“紕漏”連瞎子都沒辦法忽視。

因此很快就有人做了比對,結論是肯定有一家抄襲,還看熱鬧不嫌事大般地分別@了彭思凡所在的北音以及景畫所在的天南。

景畫的仇人多,粉絲也不少,尤其裏面還有不少年齡不大的無腦粉絲,景畫一句話恨不得連命都出去那種。他們同樣紛紛下場為自家愛豆發聲,只是説出的話五花八門,有些弱智得讓人連看都不忍心看下去。

這麼一來,景畫個唱事件不但沒得到其他路人的聲援,反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