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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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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看到皮儀夏時,他很是震驚。

怎麼哪裏都能看到這個人?

劉運特意往四周看了看,卻沒看到安鋭的人影。

孤身一個人擠在異鄉的小廣場上看沒名氣的小樂隊表演,看着好像還試圖和樂隊的人搭話,這讓他立刻得到一個結論:安鋭像當初的他一樣,把皮儀夏甩了。

剛想到這點時,劉運甚至鬆了口氣。

他就説,一個被他甩掉的人,怎麼可能被另一個男人如珠似寶地對待?看來安鋭不過是玩玩而已,一旦在華國的巡演結束,就立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阿運,我口有點兒渴,去那邊買瓶水,”景畫在他身邊幽幽開口,“你要不要喝點兒什麼?”

“隨便幫我拿一瓶吧。”劉運説。

景畫眼神一暗。

他是故意這麼説的。以前劉運追求他時,恨不得事事親力親為,怎麼可能捨得讓他做這做那?

原以為這次還要多費點兒口舌才會説服劉運在這裏等着,沒想到對方這麼輕易就鬆了口。

這樣也好,免得他甩了劉運時還會心存愧疚。景畫看着一直用餘光盯着皮儀夏的男人,冷漠地想。

他已經接到了消息,安鋭正在另一邊買東西。一路上,這還是他第一次等到安鋭單獨出現的機會。

皮儀夏剛和堂哥説兩句話,叫叫的聲音就在他頭腦裏響起來。

“宿主,你為什麼説亞當不太對勁?”叫叫問。

“是不太對,”皮儀夏見堂哥他們開始賣力演出,就退到一邊假裝觀眾,“以前在米國的時候,你看到亞當對我這麼殷勤過?”樂團休息時,每次他跟安鋭説些什麼,亞當就會湊過來,上幾句話,似乎在彰顯自己的存在。

一旦皮儀夏有什麼需要,或者打算買什麼東西,亞當則着生硬的華國語説:“握取,握取!”然後跑走。

“説不定他是看到安鋭和你的關係,想通過你來討好自家團長。”叫叫説。

“如果他是個普通人還有可能。身為系統攜帶者,尤其是有前科的情況下,你覺得你説的可能成立嗎?”皮儀夏反問。

“……”當然不成立。

種種不可能都排除之後,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就是亞當盯上了皮儀夏。

畢竟皮儀夏身上的叫叫比亞當的零級系統高級,看在對方眼裏,就成了他是大氣運攜帶者。

“他不會放過我身上的氣運的。”皮儀夏説。

“那宿主打算怎麼辦?反過來掉他的系統?”叫叫問。

“……你們系統之間,可以互相噬?”皮儀夏連自己的來歷都不太清楚,系統的事,他更不瞭解了。

“只要條件允許,就可以。”叫叫回答,倒是沒詳細解釋所謂條件允許是什麼意思。

皮儀夏也沒細問。他覺得到,叫叫其實對噬那個零級系統其實不太興趣。

“等等看。如果他不對我下手,就放過他。要是下手了,就一勞永逸吧,也別留下什麼後遺症。”他不是聖母,但也不是戰爭愛好者。要不是惹到他頭上,其實他對爭鬥不怎麼興趣。

有那時間還不如多學點兒知識充實自己呢。

皮儀夏的話算是暫時給亞當留了條生路,不過依叫叫看來,這生路留不留其實沒什麼大用,一個在誤會皮儀夏是氣運之子就立刻給劉運打電話打探底細的人,會那麼輕易就放手嗎?

等安鋭回來時,穿透樂隊的演出已經近尾聲。皮儀收好盒子裏的錢,剛一起身,就看到安鋭身後跟着個很眼的男人。

特別眼,眼到他一眼就認出來這人的修美照曾經和他堂弟的痛哭醜照並排放到網上被人評價過。

一意識到這人是誰,他立刻飛快地掃了眼自家堂弟。

皮儀夏並沒像他擔憂的那樣失態,仍然一臉笑眯眯地,彷彿壓沒認出來景畫是誰。

皮儀剛鬆了口氣,暗怪安鋭不會辦事,就看到景畫自然而然地對堂弟擺了擺手:“真巧,又見面了。”

“是啊,真巧,”皮儀夏説,“巧得我都快以為你特意讓人跟着我們了。”景畫的神情有一絲僵硬,但馬上就恢復了原樣,轉頭叫劉運:“我買水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安先生,既然目的地相同,不如我們一起回去怎麼樣?”話説得相當自然,似乎已經得到了安鋭的首肯。

皮儀更加不喜歡他。

劉運沉默着走過來,伸手從景畫手裏接過水,並沒答他的話。

景畫覺得面上有些下不來,用微笑掩蓋過去。

他當然知道劉運不喜歡安鋭,也不想和這些人一起走。可他才不在乎呢,雖然安鋭拒絕了他的“主動奉獻”,卻管不了他怎麼回去吧?

以前在國外時聽人説過安鋭對那方面的事不興趣,甚至還曾經先後把幾個光了衣服的男女從他的休息室裏丟出去,這導致幾乎沒人敢明晃晃地倒貼,頂多只是言語和動作暗示。

既然已經在皮儀夏身上開了頭,那接下來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景畫不在乎自己是第幾個,能得到實惠就行。

皮儀夏掃了眼安鋭帶回來的大塑料袋,見裏面裝着的都是自己愛吃的零食,伸手拿了一包撕開。

穿透樂隊收拾好東西,皮儀朝塑料袋裏伸手:“好了,我們回去吧。”安鋭胳膊一動,塑料袋換了個方向,避開他的手。

景畫和劉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