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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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已經快開始了,夏天,我先帶你去後面休息一下。”兩人剛要走,劉運瞪着兩人握的手,擋住去路:“皮儀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是抱了誰的大腿?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你知不知道,就你這樣的,我們這個圈子裏不管誰和你在一起,都只是玩玩而已,早晚你還會被甩……”
“你是誰?”安鋭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問,目光鋭利如刀。
劉運一窒。
身為天南太子,遇到的人幾乎都是捧着他順着他的,還真沒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和安鋭的目光相接瞬間,他的身體甚至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剩下的話也全都含到了嘴裏,和着口水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景畫一邊在心裏暗罵劉運成事不足,一邊賠着笑臉:“安先生,這位是天南董事長的兒子劉運。劉運,這位是愛樂樂團的團長,叫安鋭。”他説着,在安鋭看不到的角度給劉運使了個眼。
他還指望着能和安鋭搭上關係,可千萬別叫劉運這個沒眼力勁兒的傢伙給攪和了。
一時間,景畫不由在心裏嫌棄起了劉運。
要是真能進入愛樂樂團,以後的光明前景可想而知。哪怕只是呆段時間就離開,也相當於給自己的身份鍍了層金,走到哪裏都是被人捧着奉承着的。
哪還用他千辛萬苦地籠絡劉運?沒錯,劉運確實喜歡他,可如果他能更進一步,自然會有更高層次的人等着他。
安鋭要是能答應讓他進入樂團,他當場甩了劉運都行!
景畫暗暗決定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當然,事情沒成功之前,他還沒傻到把自己的心裏話説出口。
身為國際頂尖樂團的團長,每天製造各種偶遇想給他來個驚豔亮相的不知道有多少,安鋭壓就不記得景畫。
不記得的,自然就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
安鋭見皮儀夏跟着他,心裏有了幾分滿意,抬腳就走了進去。
換了是親戚朋友誤會,他還會耐心給幾句解釋。可是景畫和劉運,一個都入不了他的眼,他沒必要跟幾個路人説明兩人的關係。
不過,劉運的話説得那麼難聽……天南太子?他記下了。
景畫“噯”了一聲,見這兩人都沒理他,就想跟進去。最好能再説上幾句,哪怕不能讓安鋭當場定下他,能留個比較深的印象也算不錯。
只是那位工作人員抬手攔住了他們。
“兩位先生,不好意思,需要看一下您二位的票。”景畫眼看前面兩人越走越遠,不由急急地跺了一下腳:“剛剛不是看過了嗎?”説完他轉頭催着劉運:“快,快把票給他,我們好進去。”因為滿心都是安鋭,他沒注意到劉運黑沉着的臉,也沒注意這次劉運沒像以前那樣温柔小意地捧着他。
等兩人進去之後,景畫左右張望了一遍,卻壓沒看到安鋭的身影,不由嘆了口氣,懨懨地和劉運找到座位坐好。
“都怪你那麼慢。”他忍不住低聲嗔怪了一句。
放在往常,劉運要是被他用這種口氣埋怨,早就提心吊膽地哄他,這次卻本沒説什麼。
劉運快嘔死了。
他一直以為皮儀夏是來找他的,沒想到離開他之後,就抱上了新大腿。
就算嘴硬不肯承認,劉運心裏卻明白,這新大腿比他,比他壯,他跟人家壓就沒有可比。
沒想到去國外跑了一圈,皮儀夏竟然真的和愛樂樂團搭上了關係。
早知道他就多問問亞當,皮儀夏在國外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現在也不遲。
劉運一邊想着,一邊拿出手機,撥下了對方的號碼。
手機通了,卻沒有人接。
現在愛樂樂團的人都準備上台,手機調成靜音之後被收走保管了,不可能接通。
劉運恨恨地咬了咬後槽牙。
他早忘了要在景畫面前粉飾太平隱瞞皮儀夏存在的事。
不過很明顯,景畫也沒有深究的意思,他正一臉痛心地看着沒拉開帷幕的台上。
劉運眯了下眼睛。
“那個人真的是愛樂樂團的團長?”他問。
“當然了,”景畫畢竟還沒把握能攀上安鋭,對着劉運也就多了幾分耐心,免得雞飛蛋打,“當初我出國之後,曾經看過幾場他們的演出,還朝這個樂團遞過申請呢。可惜沒成功,你也知道,現在國際的形勢,還是比較歧視我們華國人的。”説着,他大大地嘆了一口氣,似乎進入愛樂樂團落選只是因為他的國籍,而不是因為他的水平。
劉運自然不可能揪着這一點深究。
景畫卻在心底盤算了起來。
當初知道皮儀夏的存在後,他並沒把這個人放在眼裏,就算劉運的婚禮馬上舉行。
果然,他一出現,劉運立刻就甩了對方跑來找他。
這麼一個沒有競爭力的人,實在不值得他費心。
可是,他沒想到皮儀夏竟然能和安鋭搭上關係。
“我聽説皮儀夏出過國?”他問。
劉運點了點頭。一想到這人就是利用這次關係抱上了安鋭的大腿,他就忍不住恨得牙癢癢地。
沒出息的人任何時候都沒出息,一輩子都只能靠着男人,從沒想着自己站起來!
像景畫,就比皮儀夏好多了,不論是出國還是回來,一直以來都是憑藉着本身實力闖蕩。
當初甩了皮儀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