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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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説有什麼好消息的話,那就是這個病毒並不是傳染的,只要在一個硬盤裏安了家,就不會轉移到其他電腦上去,更不會順着網線四處爬。
那個電腦高手嚇出一身冷汗,自覺找到了什麼線索,查了查病毒被植入的時間,竟然是好幾年前。
他把發現的結果寫成報告上,上面因為這份案子全網轟動,特別重視,生怕出錯,還特意又從別處外調進來兩個這方面的高手,進行復查。
那兩個高手不愧是高手,不但抓出了這個病毒,還針對它寫出了殺毒程序,這才鬆了口氣。
據病毒植入的時間看,它剛被寫出來時確實是無敵無解的。可惜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電腦技術新月異,現在沒有相應的殺毒軟件出現,只是因為沒有類似的病毒出現而已。
眾所周知,所有的殺毒軟件都是先有了病毒出現,才會在更新後有針對此病毒的機能。
這個病毒為了增強隱蔽,大大降低了本身作用,連起碼的傳染及轉移都做不到,只能人為針對某台電腦進行輸入,這就意味着它沒法真正行起來。
只是,到底是誰把這款病毒輸入了皮儀夏的電腦?
警方繼續查證,很快發現病毒的植入時間剛好是皮儀夏開始寫小説的時候。
從那時起,這款病毒就一直髮揮着作用,不緊不慢地把機主的所有文檔都向外傳送着。
他們詢問過皮儀夏,得知這台電腦當初是皮家叔侄共用的。當時因為條件所限,家裏只買得起一台電腦。
後來皮豐以想學習電腦技術、需要專屬電腦為由,跟叔叔提了一次,皮儀夏才給他買了新電腦。不過舊電腦有時侄子也會用。
“你侄子懂電腦技術?”警方的問詢人員立刻注意起這點來。
皮儀夏搖搖頭:“開始我真以為他是想學電腦才買的,但後來有次無意中我發現他竟然上國外的那類成-人-網-站,訓斥了他,他向我保證再也不上。我雖然沒收回電腦,卻斷了他的網。結果他竟然揹着我偷偷用我的電腦繼續登陸那些網站,我一氣之下給電腦設了密碼。”
“我們的鑑證科發現你電腦的密碼設得很複雜,先後竟然有三道鎖,跟普通的開機密碼並不相同。這些是你自行設計的?”皮儀夏失笑:“你們要是查過我的資料就知道,我從小到大就沒學過電腦技術,哪懂這些。而且我對這些技術類的東西缺乏天賦,當初光打字就學了幾個月,完全是個電腦小白。如果電腦出問題,我只有兩個辦法,第一是重啓,重啓不好始那就只能送修理部了。”警方人員當然瞭解這些情況,多問一句只是想確認一下。
鑑於這款有針對的病毒很可能是皮豐放的,他已經成了嫌疑人,警方帶走了皮豐,想讓他配合進行下一步的調查。
晚上,皮儀夏拿着手機看了眼網上的風起雲湧,很快就放到一邊。
記者們的鼻子向來很靈,皮豐被帶走只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現在網上就已經有了消息,甚至還有幾張照片。
“雖然你的電腦裏有病毒,但要是沒有確鑿證據表明它是你侄子放進去的,他有很大可能罪。”張德音從後面攬住自家愛人,聲音低沉地説。
下午皮豐被帶走時並不安份,口口聲聲叫着“冤枉”。
張德音自文曲鎮才認識落魄的皮儀夏,對這叔侄倆以前的事並不清楚。不過初次見面,他就很不喜歡那張和自家愛人有些相似的臉。
目光閃爍,眼底滿是算計,也就張雲起這種眼瞎的人才會把他當成寶。
皮儀夏看着窗外的夜景,抿了抿,沒應聲。
皮豐臨走時的憤和痛恨都是真的,作不得假。畢竟,那病毒是皮儀夏離開老房子去文曲鎮前親手放進去的,還為此特地篡改了放置時間。
這對其他的電腦技術人員來説是不可置信的事兒,在皮儀夏看來卻是小菜一碟。
他可不真像他對警方人員説的那樣,對電腦除了打字就一竅不通。
這個任務世界的難度雖然比上一個有所提升,但其實對他來説並不難。別的不説,只要用上黑客技術,他就可以換着花樣地把皮豐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他不想那麼做。原主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總該讓皮豐一樣樣都嚐個遍兒才行。
基於這個原因,他寧可多費些力氣和時間,直到現在。
甚至劇情推進到現在,就像愛人剛剛説的那樣,皮豐仍然有可能罪。
他的計劃,還有最後一步。
一個人最大的絕望,就是在他以為自己費盡心思終於逃懲罰之後,才發現自己仍然身在谷底,求救無門。
“明天我想去見見皮豐,和他單獨説説話,你能安排嗎?”皮儀夏問。
張德音湊到他耳後,輕輕了口氣,喑啞着聲音説:“好。”警方傳喚、拘傳時間是有限的。二十四小時後,皮豐從警局出來,頭又是記者們的長-槍短炮和七嘴八舌的詢問。
沒辦法,誰讓現在網上最關注的就是這件事呢?哪怕皮豐只説幾個字,讓他們傳回去,也算是大新聞了。
皮豐見到他們,冷笑一聲,説句“法律自有公道”就上車走了。
記者們雖然在後面緊追慢趕,可惜那位駕車的司機速度太快了點兒,最後他們還是跟丟了。
車裏,張雲起見到皮豐,提着的心才終於放鬆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