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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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全身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後,顯示他各方面都健康的,就是血壓有點兒低,再就是大概由於這一年多都坐得比較久的關係,肌勞損比較嚴重,頸椎也有一點點問題。
這些在皮儀夏看來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偏偏張德音擰着眉頭,乾脆地讓他把手上的小説停了。
在男人看來,那些花已經夠皮儀夏舒舒服服地過到下輩子,再説還有他在。要是皮儀夏只是為了愛好再加上不甘心被冤枉而設計的計劃,實在犯不上把自己的健康賠進去。
這個年輕人手速快,如果只更一本的話,每天三千字,大概還不到半個小時,他不會反對。再多就不行了。
放在皮儀夏以前沒有過伴侶的任務世界裏,要是有人想這麼幹涉他的生活,估計他會一句“你誰啊?”懟回去。
但張德音不同。
上一世的安鋭對他那麼好,讓皮儀夏一直心有歉疚。這一世知道安鋭和張德音是同一個人,他想好好和對方談個戀愛,真心實意的那種。
他知道張德音不是想管束他,只是關心他。
“可我手上還有兩本沒完結呢,説好了更的,”皮儀夏懇求地看着男人,“好歹我手上有不少存稿,有一本也快完結了,另一本也連載了差不多一半,起碼你讓我把它們都碼完,放到存稿箱裏慢慢更,怎麼樣?大不了我答應你,每天的存稿我會注意時間,每半小時就起來走動一下,平時會多進行體育鍛煉。”張德音看着心上人的目光,可恥地退讓了。
“説好了,半小時就走動一下,注意身體。”
“好的。”皮儀夏笑得眼睛眯了起來。
可張德音後來發現,皮儀夏竟然摳字眼兒鑽空子。
他確實每天碼半小時就休息一會兒,也把兩本書的存稿都碼了出來,卻又開了一本叫《誰動了我的歌兒子》的新書。
這書名看着像是有點兒懸疑風格,但其實只是一本普通的重生小説,説一個人寫了歌,卻被在婚禮上甩了他的愛人偷走送給心上人用,兩人還勾結起來把原作者送進神病院。原作者死後重生,正巧重生到了婚禮被甩的那一刻。
張德音很不開心。
他覺得皮儀夏答應他的事沒有做到。
可是,當心上人親了一下他緊擰着的眉頭時,張德音大驚失,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靠在角落裏,活像剛剛被-狼非禮過的小姑娘。
皮儀夏先是一愣,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張德音看到喜歡的人笑成這樣,震驚的臉慢慢轉成無奈,還有幾分喜悦。
要知道,皮儀夏一直沒有正面回應過他的情,雖然最近一段時間面對他時放鬆了很多,時嗔時喜的樣子也讓他暗喜自己温水煮青蛙的計劃收到了時效。但像這樣有明顯越界意味的舉動,對方還是第一次做。
這是不是説,皮儀夏已經準備好完全接受他了?
“你……”張德音顧不得再去追究對方為什麼新開了小説,只想追問剛剛那個吻到底是什麼意思。
皮儀夏看到男人這副模樣,笑得眉眼彎彎地。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覺得我們合得來的,在一起試試也不錯。你長得好,我好像也不差。你有錢,我嘛,現在好像也不窮了。你開網站,我寫小説……怎麼看,好像我都配你的。”
“配,可配了,我們是天生一對。”張德音早失了平時的沉穩,大步走上前,一把把皮儀夏抱在懷裏。
雖然他認定了對方是自己的,心上人過了最開始他表白後的牴觸,兩人仍以朋友相。但能得到對方正面的回應,顯然才是張德音最重視的一環。
一時間,他除了反覆嘮叨着“天生一對”之外,都不知道再説什麼好了。
皮儀夏受着男人的體温,半天才無語地拍了拍男人的後背:“那個,抱一會兒就得了,不怕等下顧琴進來看到我們?”
“不怕。”張德音回答。他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和愛人在一起了。
皮儀夏無奈:“那也放開吧,以後時間長着呢。説起來,你這次來這邊找我,應該是有什麼事兒要説吧?”他這麼一説,男人終於想起了來這裏的目的,手上的力度有所放鬆,卻仍然把愛人抱在懷裏。
“我來是有個好消息。”皮儀夏眼睛一亮。
張德音看到他的表情,不由低笑一聲:“朱明月給我消息了,你那兩本《合租者》,很有可能拿了今年的諾獎。”
“諾獎出來了?”
“還沒有,不過決賽名單出了。你知道,諾獎委員會里有一個華國國籍的委員,他今年推的是你的書。幸好你翻譯了那麼多種語言的版本,讓他順利地給每個委員都送了一套。那些看過你譯本的委員,大多讚不絕口,最終投票時很可能會偏向你這邊。”張德音解釋着。
這些都是皮儀夏理解範圍內的情況。他甚至知道國際上很多知名作家拿不到諾獎,不是因為他們真的能力不夠,或者作品的深度不夠,而是看到相應完美譯本的委員實在不夠多。
這個任務世界,除了有張德音幫他走捷徑之外,也是因為他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雖然最後的得獎者還沒確定,不過我會幫你盯着,你不用擔心。”張德音説,“你還有什麼計劃,應該可以啓動了。”皮儀夏含笑點頭。
確實,該啓動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