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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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江山排榜,或者一直毒榜爛榜,他再有粉絲也趕不上現在如中天的半顆心。
雖説這樣也有可能讓江山懷恨在心,好歹張雲起的面子過得去,不會得罪自家人。
張德音哼笑一聲:“當初的風言風語還小嗎?我倒是想看看,他皮豐是不是真的那麼有本事,讓我也經歷一下夏天的遭遇。”清銘察覺出自家先生要為皮儀夏出頭,也沒再勸。
他其實對皮儀夏印象非常不錯。這個男人雖然年輕,但相當穩重,不驕不餒,又能踏踏實實地學進去東西。種花和碼字,原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互相間也沒什麼大關聯,能夠通其一就已經不錯,偏偏皮儀夏兩者都有涉及,還都做到了極致。
別説華國,就算縱觀國際,也基本沒聽説過哪個對花卉有深入研究的專家連續憑着培養出來的植物大額進帳,甚至更是一下子有數十盆代表國家進入國際花展。
當然,這其中有先生出力。不過要是東西不好,先生再出力也沒用。
這情況就和半顆心的那兩本《合租者》差不多。朱明月先生確實是諾獎在華國選定的推薦者,但他基本沒推薦過什麼書,原因無他,他覺得那些找上門來的書都不夠份量。
自家先生找完之後,朱明月看完就立刻寫了推薦信,還一推就是兩本。這説明什麼?要是書不好,兩人關係再近也沒用。
現在,專家團那邊已經傳來確定的消息,下週那些花就要在專業人士的照料下起程,參加“國際花展”了。
“不知道今年的諾獎什麼時候公佈?”清銘下意識地提了一嘴。
“每年都是十月,今年應該也不例外。”張德音顯然對它有比較詳細的瞭解,“這個基本沒辦法運作什麼,只能靠運氣。”
“我記得皮先生曾經把《合租者》翻譯成了外文?”
“是的。諾獎委員會里有一位成員是華國人,他和朱明月關係不錯,不過光靠他一個人的宣揚,力量有限。夏天將小説譯成了多國語言,能夠保證委員會里不管出身哪一個國家,都能獲得兩本被譯成他母語的小説。這有助於委員會對《合租者》的理解。”這個辦法並非張德音建議。事實上,在得到朱明月的幫助前,皮儀夏就在做翻譯的工作。他早就從側面打聽過諾獎委員會的成員,得知其中竟然有一名華國人,立刻就打算把這位“老鄉”當成突破口。
要知道,“老鄉”先前一直向委員會其他成員力推的是華國另一位已逝知名詩人的詩集,可惜收效甚微,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幫那位著名詩人推薦成功。
皮儀夏仔細研究過,覺得那位詩人的詩作既然能膾炙人口,質量上是沒問題的。最大的困難,就是老鄉缺乏靠譜的翻譯人才。
要知道,把華國詩翻譯成其他國家的語言,相當考驗功力。只要翻譯者對詩歌的體驗稍稍弱一點,本來優秀的詩可能就變得平平無奇。
通外國語又同時通詩歌,這確實太為難那些翻譯家了。
幸好皮儀夏經歷過那麼多任務世界,雖然最多的還是進入華國人的身體,但其他國家的任務也曾接到過,很多國家的語言他都嫺掌握,和華國語差不多。
翻譯詩歌什麼的,或許還很勉強,畢竟他以前的任務裏沒嘗試過成為詩神詩聖一類的存在。不過把他自己的小説譯成其他語言又不改其風格,就相當輕鬆了。
張德音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他深深喜歡着的這個人不但小説寫得好,花種得好,還通了好幾十門語言。
名符其實的多才多藝。
當然,皮儀夏那麼做,本來是在為後幾年的諾獎做準備。他打算再寫紅一個筆名,再去找機會接觸那位諾獎委員會里的同胞,儘量自然地讓他發現自己寫的兩版《合租者》,最好由他主動提出向其他委員推薦。
沒想到張德音的出現加速了中間的過程,讓他的打算直接提速到今年。
這邊的兩個人聊得歡,另一邊等網站迴音的皮豐卻越來越不耐煩了。
他沒想到,就算有張雲起出頭,初始網站的管理層們竟然還敢使用“拖延大法”,電話打完之後又過了好幾天也沒消息。
這天,兩人相約出去爬山,登到山頂那一刻,張雲起只覺得有情在中盪,忍不住單膝跪下,向皮豐求婚。
那一瞬間,皮豐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圓滿了。
他終於打敗了叔叔,不但奪走了對方的名氣,地位,財富,甚至連張雲起這個完美的情人都握到了手裏。
他紅着臉點了點頭,同樣很動。
等他們回去後,兩人還沒從高亢的情緒中緩過來,張雲起就接到了初始網站管理層的電話。
對方用相當正式和公式化的口氣拒絕了前段時間張雲起的提議。
張雲起震驚之餘,完全無法相信。不説他和小叔叔的關係,就是皮豐本身,現在在網絡小説界也相當有知名度,怎麼可能會被拒絕?
那邊給的回答是,皮豐確實有知名度,但任何時候,該走的程還是要走,他只能先在網站註冊,再等待編輯的挖掘。
張雲起差點兒氣笑了。
兩邊話不投機,最後張雲起祭出張德音的名字,揚言要直接去問小叔叔這事。
本以為這樣會讓對方有所忌憚,沒想到那邊只是輕描淡寫地説“可以”,就直接掛了電話。
張雲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