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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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的。
果然,最後張雲澤提出來想和她聯手,把蘭花的事兒繼續往下挖。既然小叔説這盆花是在國蘭網上發現的,那他們乾脆就把花主找出來,對對口供。
張雲夢擰着眉頭看了堂哥幾眼,耐着子提醒他一句:“如果從那個花販子嘴裏得到的消息和小叔説的一樣呢?”
“不可能一樣!”
“我是説如果。”張雲夢説,心裏卻不在意地想,就算不一樣又怎麼樣?難不成堂哥還以為言語不一致就能給小叔找麻煩?這也太腦殘了吧?
“一樣的話……你不覺得能培養出變異蘭花的人,掌握在我們手裏更好一些麼?”張雲澤笑了笑,壓低聲音,“據我所知,不但是爺爺,就連爺爺的那個好友,”他伸出一手指往上指指,故作神秘地説,“也是喜歡蘭花的吧?”張雲夢一愣,不知該説什麼好。
剛剛還覺得堂哥腦殘,沒想到他想得還深入,竟然要把培育出變異蘭花的花農給挖出來。若是剛被爺爺取名為“光”的蘭花是僥倖也就罷了,那個花農真要有這本事,堂哥的打算沒準有幾分勝算。
當然,張雲夢所謂的勝算並不是説他能勝得過小叔,而是光的身價不低,張雲澤要是能把這些花握在手裏,能帶來的好處顯然更多,這可不是指金錢上的收入。
畢竟對他們這個階層的人來説,錢已經算不了什麼。
“你真要打聽到了,別忘了告訴我一聲。”張雲夢在心裏盤算了一下,説。
“什麼叫我打聽到?小夢你不打算幫我一把?”張雲澤不滿地問。
他來找張雲夢,可不是讓她白分一杯羹的。
“怎麼幫?”張雲夢反問,“我一個女孩子,又沒什麼人手。給你錢的話,你會缺錢?”
“你是沒人手,可是李容不是有人嗎?”張雲澤提醒了一句。
李容是張雲夢的追求者之一,李家雖然比不上張家,可也差不到哪兒去。張家以前和其他幾個大家族不相上下,還是在張德音上位之後才漸漸甩開了他們,隱隱有成為龍頭的趨勢。
“原來你在打李容的主意啊。”張雲夢嗤笑了一聲。
“你就説幫不幫吧,”張雲澤説,“你放心,如果你幫了我這把,我不會忘了你的好。”張雲夢眼珠轉了兩下:“那成,這兩個月我有不少可心的東西,可惜前幾天剛得罪我媽,不好再大手大腳惹她注意……”
“掛我名上就行。”張雲澤毫不在乎地回答。
不就是錢嗎?女孩子果然眼皮子淺,除了買還是買,眼睛裏看不到別的,一點兒蠅頭小利就能收買了。
張雲澤一邊想,一邊暗自提醒自己,以後千萬注意不能和女的説什麼秘密,哪怕未來子也不行,免得哪天她腦筋不好使,就把自己賣了。
張雲夢和堂哥做完易,美滋滋地走了,轉頭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小叔。
開玩笑!她又不是傻子!就堂哥那德,老實待著還能當個吃喝不愁的二世祖,真想翻天,小叔一手指就把他壓下去了。
她雖然八卦嘴碎愛打聽了點兒,卻不是不識時務的。
張德音聽了她的“告密”,點點頭,轉手給了她一張卡。
他倒不把張雲澤放在心上。事實上,不論是張雲澤還是張家的其他小輩,甚至他的那些哥哥們,很多都是迫於父親的壓力,再加上懼了他的手段,不得不暫時低頭。
一旦有什麼合適的機會,説不準就要翻天。
他等着他們。
張家老宅的風雲,皮儀夏一概不知。他一邊指導顧琴這個徒弟繼續培育變異植物,一邊繼續寫自己的小説。
網絡版的《合租者》已經連載了大半,皮儀夏因為手速比較快,存稿很多,差不多寫到了結尾。
另一版的《合租者》雖然寫得時間沒這麼長,但打算走出版這條路,因此整本書的篇幅並不長。
他正琢磨着聯繫哪個出版社好一些。
原主上一世出版過,可惜其中大部分都由愛人經手,前期還好,後期原主連出版編輯都沒了,更別提號碼一類。
皮儀夏想靠原主記憶來找合適的出版編輯,顯然行不通。
這天,他在花房裏忙完,洗了手出來,正想着是出去走走好,還是回房間繼續寫小説,就看到張德音走了進來。
“張先生?”他意外地問,抬腳上去,“您怎麼過來了?”張德音看了看青年昳麗的臉龐,略有些緊皺的眉頭不自覺地鬆開,臉上也浮現出笑容:“隨便走走,不知不覺走到這裏,想起先前在你這裏買的蘭花,就進來道聲謝。”皮儀夏笑了笑:“張先生客氣了,一號是您買走的,錢貨兩訖,説什麼謝啊。”
“話是這麼説,但我父親特別喜歡那盆花,還給它起了個‘光’的名字。這麼多年,我第一次看到他這麼開心。”張德音回答。
皮儀夏卻因為那個名字頓了下:“德厚光?”張德音眼讚賞:“一看你就是我父親的知音,對名字都這麼心有靈犀。”皮儀夏趕緊擺手:“我只是隨便一猜,哪當得起這個詞啊?”
“但聽到這個名字的人不少,猜到的卻只有你一個。”張德音這話不是假的,對“光”這個名字,很多聽到的人都不曾深想,或者想了卻不解其意。
就連他自己的第一反應都是“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