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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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02.
抹開白的雲霧,我出生了。
在一家白的醫院當中,我記得當時抱着我的護士的長相,記得醫生長着黑痣的老臉,記得母親與父親湊近過來的動作,記得他們喜悦的表情,也記得自己對周圍的好奇心。我記得非常清楚,不過我卻不怎麼記得周圍的樣子,我知道那裡是一片白
,彷佛我們站定的地方是一快空空的白白的木箱。
我的目光並不是在自己的父母身上,那時候我還不知曉他們是自己的父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存在,我的視野於是停留在另一名護士身上。同時間,這家醫院裡誕生了另一名嬰兒。
他的父母也抱着他,他也在盯着我。用好奇的目光,像是在看我與他的身體結構在哪裡不同。於是他可能會明白,自己是一個男生,他就是青木。
這個時候,比我先與兩年誕生的姐姐,正在父母的身旁仔細地打量着我們倆。
青木的家坐落在我們附近,我們的父母互相認識,所以從小我和姐姐以及青木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絆在一塊,我們在同一所學校入學,下課時間時常聚在一起玩。
我記得還在上小學那時,我的惡作劇導致姐姐發了火,我和姐姐追逐打鬧。我不小心踩到石子,一個踉蹌跌倒了,然後擦破了膝蓋,我哭着喊疼,姐姐和青木慌張地換意見,姐姐安
我,撫摸我的頭,青木則去喊老師。
跟着青木前來的女教師,替我包紮了傷口。實際上我一點都不覺得疼,是為了讓兩人擔心才這麼做的。後來,不管我對他們做什麼,他們都有耐心,微笑以對,讓我
覺自己在他們面前一直是一個小孩子。
之後我也不再做惡作劇之類的事情,變得安靜而靦腆,長大之後姐姐成了一個人見人愛的美人,開朗而活潑,討人喜愛。周圍的大人總説我們的格相差很多。我在座位上睡覺的時候,姐姐則跟一大堆朋友聊天。儘管我們兩人看對方,像看鏡子一樣相像,但我卻自卑的覺得,我比姐姐要遜
很多,無論從何處看來,我都是她的偽劣彷製品。
姐姐能做好的事情,我卻做不好……在母親教我們製作曲奇時,不管我做了多少遍還是不盡人意,姐姐卻一下子成功了,那美味的味道在口腔中充斥,刺着味蕾,一種深深的挫敗
使我一直在姐姐面前抬不起頭來。但温柔的姐姐覺察到我的心情,她細心的教我做法,為了照顧我的心情,還故意讓自己失敗。
夏天,當我們兩人穿着準備好的同一件衣服,搖擺着同的裙子,戴着同款式的帽子時,只要我再剪短一些頭髮——我的頭髮比姐姐要長,我的瞳
也比姐姐要深一些——那時,就算與我們相處最長的青木和父母也無法區分開我們兩個。倘若,我們再稍加修飾,上帝也會摸着腦袋納悶起來吧。
而經常和我們一起玩的青木是我的暗戀對象,我偷偷在每晚的記裡寫了很多關於他的話。
每次我看到姐姐,就像看到自己一樣。這讓我有一種説不出的心境,不過比起父母會分不出哪個牙刷是姐姐或是我的,我更擔心會讓青木把我們混淆了。
再小一些的時候,我並不會顧及這些。我和姐姐手牽着手在鄉下的田野間散步。我們在樹林裡穿梭,夏天我們坐在神社的石凳上乘涼,聆聽蟬鳴。姐姐在樹下抱着一本大部頭,唸書給我聽,我聽一會兒就打起了盹;秋天我們撥開稻穗,來到河川旁,我們看着在河裡淌遊的魚兒,我用手指去戳他們,河面泛起了波紋,魚就全部跑掉了。
姐姐有時候會變得奇怪。我和姐姐在一條淺淺的河邊,姐姐會故意把我推下河,讓我渾身濕透。我生氣地對她抱怨,姐姐卻是饒有興趣地觀察着,因布料濕透而出肌膚的我。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姐姐偶爾會待我很暴,這種程度卻恰到好處,不到暴力的程度,卻也不是打打鬧鬧開玩笑的那種。譬如,我正在對姐姐説話,她卻故意讓我摔倒,看着我眼裡含着淚水帶着塵土站起身,她像是觀察我是如何呼
,如何哭泣一樣看着這一切。
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我們再一起洗澡時,姐姐身體貼地很近,直到我們的頭靠在一起,嘴
近到快要親到對方。姐姐和我的臉蛋被水熱得緋紅,水蒸氣漂浮上升,像霧一樣
亂了頭腦。我們相擁,並且親吻,姐姐温潤的身軀將我抱緊,靈動的舌頭在我的口腔中肆
。
我和姐姐做過一個遊戲,她經常與我做類似的遊戲,似乎以此為樂。
那時我正準備考試的複習,姐姐説要來幫我,我們在姐姐的房間裡學習。姐姐的房間又乾淨又漂亮,有梳妝枱,有粉紅的被子,有裝的筆記本,有貼在牆壁上的貼紙,牀頭前堆滿了布娃娃。姐姐還喜歡收集貝殼或是一些形狀漂亮的小玩意,總是會收集上很多,並在櫃子裡展示。那裡面最具價值的是一個玻璃工藝品,一隻藍
的鳥,那是姐姐的朋友給她的,據説那個朋友的父親是個厲害的工匠。除此之外,姐姐的收藏品裡還有碎掉的彩
玻璃窗碎片,金
鑲邊的手鏡,比手掌大的白
貝殼,奇怪的石頭,質地柔軟光滑的手帕。
姐姐提出要為我特別輔導,如果我答錯了一道題目就會得到懲罰。我以為我能全部答對,卻答錯了一體,於是姐姐將要對我實行懲罰。
姐姐讓我不要動,她走到我身後,用布蒙上了眼睛,我被遮擋了視野,便看不見姐姐在哪裡。姐姐在耳邊輕聲呢喃,為我講述了一個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我是被壞人抓住的小女孩,姐姐則是那個壞人。
作為故事中的小女孩,我被壞人光了衣服,赤着身體坐在房間裡。我
覺到涼颼颼的空氣,被剝去的衣服扔到了一旁。姐姐冰涼的手撫摸我的身體,我被命令像狗一樣趴着,然後姐姐拿着什麼東西,大概是筆之類的條狀物,將其
進了我的
門,姐姐一邊
一邊
舐着那裡。
我羞愧地不斷讓姐姐不要再這樣了,姐姐用温暖而軟和的軀體貼着我的後背,我能覺到她垂落的髮絲和柔軟的
房,她
了
我的後頸,説了一些十分下
並且帶有侮辱
的話,我很傷心,幾乎帶着哭腔懇求姐姐停手。
但一旦下了蒙着眼的黑布,姐姐就又恢復了平時的她,彷佛剛才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幻想。我也曾以為,那可能真的不是姐姐。可是過不了多久,姐姐又變得奇怪,會把我推倒,會用尺子打我的
股,會用奇怪的東西
進我的身體裡。
有一次我被姐姐蒙上了眼睛,她把我帶到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我聽到了鳥叫,也聽到河汩汩
動,姐姐很快就像往常那樣
了我的衣服,我光着身體站在原地,害怕還被其他人看到。在光天化
之下,我竟光着身子,實在太羞恥了,我夾着腿捂着
,向姐姐祈求原諒。即使我也不記不起自己犯了什麼錯,我總是被姐姐説是一個犯了錯的壞孩子,一邊受到姐姐的審訊。
姐姐暴地把我推倒,我摔倒土地上,被青草藉助身體,然後被用繩子銬住了雙手。我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冷風不斷地從我全身上下的入口侵襲進來,肆意地試圖搜刮殘餘的熱度,我全身變得極其
,背下的草稍稍觸碰了一下就讓我發出狼狽的呻
,姐姐扳開了我的雙腿並高高地舉了起來,她在我的陰户上撐着什麼東西,以至於我的那裡大敞四開,內部一覽無餘,殘留着白
的汁
。
當姐姐揭開眼前的布,我發現在我的眼前,青木手足無措的站着,臉頰透了似得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下面。我害羞地,連衣服也不要了,立馬逃走了。那之後,姐姐好不容易找到在角落裡凍得打顫地我,不停地説些安
的話,替我穿上衣服,還請了我喜歡的
茶。
那之後,我更加沒有顏面去見青木了。我有意識地避開他,就算他向我打招呼我也毫不理睬。我不知道為什麼姐姐要做那種事,我對她也很生氣,可是姐姐總有方法讓我開口説話,讓我跟她玩那些奇奇怪怪的遊戲。就這樣,我的初中生活最後一年幾乎沒有跟青木説話。
上課發呆時,我常常想着青木的事情。我一邊偷偷瞄向做在前面幾個座位的青木,一邊心想:那天,我全身上下——就連裡面也——都被他看了個乾淨,他當時是怎麼想的呢?我忘不了他當時拔的褲襠,如果我沒有逃跑的話,我就會和他結合嗎?我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有些後悔,讓我高興的是,在那一方面青木是把我當女人看待的,他對我的身體產生了
慾就是最好的證明,這説明了青木對我還是有
覺的,我興奮地想着,思緒飄到了遠方。
像這樣想着,那年最後一次同青木説話,是初中的最後的暑假。
我們三人來到海邊,姐姐打算下海遊一會,海風不斷吹亂我的頭髮,我攏起頭髮紮成馬尾,打算隨便找個地方坐一下。這時,青木提着西瓜來了,他正好做到了我旁邊,一邊吃着西瓜,一邊若無其事地同我説話。説着“這裡真涼快。”稱讚了我的穿着很適合。他拿了一片西瓜給我,還温柔地替我擦拭嘴角的西瓜汁,但當我開口説話時,他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你……。”他結結巴巴地説,然後言又止,説是上廁所,之後就再也沒回來。後來我想,應該是青木將我和姐姐
混了吧,我當時的髮型與姐姐平時是一樣的。
然後,上了高中不久,我從朋友口中聽到消息,姐姐與青木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