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點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許退(7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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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臉明顯地扭曲了一下,但是反而恢復了一點血,“都當別人跟你一樣呢!什麼混蛋邏輯,我可能動手嗎?也就是你,別的沒遺傳,臭脾氣倒是跟我爸一樣一樣的!也不知道姓北的那小子怎麼受得了你?!”被他這麼一説,秦倒是想起來,自那天晚上之後,北覓開始變得格外忙碌,而且老像有些話藏在肚子裏沒有告訴她一樣,心裏突然一堵。
林這時抬頭,“秦,你出去一下行不行,讓我倆單獨待幾分鐘。”秦心想:得,裏外不是人。
於是站起來,“一會兒要摔東西,你們可自個賠啊!”走出去,關門之前,看看氣氛詭異的兩個人,嘆了口氣。
人各有命,命中有劫。
秦牧宇的劫,竟然是林。
她秦的劫,這兩天回家了,除了每天一早一晚的兩條消息,報“早安”
“晚安”,沒有什麼別的聯繫。
秦怪自己多疑,但還是止不住心裏的不安,總是覺得北覓在計劃着什麼事,什麼不能告訴她的大事。
她拿出手機來看看,果然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更新。
北覓在幫北媽搬家。
他早就勸北媽換一個地方住,到一個北爸找不到的地方,這樣就再也不用受他的影響。特別是經歷了秦爸那件事之後,北覓的決心就更加堅定了。
秦爸給他的那張卡,被他退了回去,附了張字條,“我姓北,我媽也姓北,我沒有父親。請不要讓秦也沒有父親。”晚上,北覓端來一盆熱水,給南媽洗腳,“媽,從小您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往後不管子有什麼變化,您還是我最親的家人。”他抹了一下眼睛,“您可能早就知道了,我給您找了個兒媳婦兒,可是她現在的位置太高了,您兒子還夠不着。等我再往上走走,走到跟她一樣高,再把她領回來。上次您説叫我帶她回家吃飯,可能得往後推推了。”北媽眼眶酸了,她知道北覓知道了些什麼,但是不想説透。
她也知道,兒子是要靠自己的本事混出點樣子,再領着漂亮媳婦兒進門。
北媽摸摸北覓的頭頂,“兒子,啥時候回來,媽都在這兒等着你們。”————茶藝館那邊,是秦牧宇先出來的。
他看見坐在散座那裏的秦,正在手機上打遊戲,聽見他出來,趕緊抬頭,盯着他臉看。
秦牧宇被她看得不自在起來,“幹嘛?我臉上寫字啦?!”秦故作冷淡地“切”了一聲,“看你是不是印堂發黑!真要開車出去尋死,記得撞消防車,到時候人家沒責任。”秦牧宇氣鼓鼓地看着她,看了一會兒,忽然又癟了下來,“你跟她好歹朋友一場,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你多照看照看她。”秦被他這句話説得一愣,“你你們這是説清楚了?”秦想問:那孩子呢?
可是又咽了回去,直覺告訴她,秦牧宇還不知道林懷孕的事兒。
“説清楚了。”身後傳來林的聲音,“讓他”留校察看“,先從考上大學開始!”秦驚訝地回頭。
秦牧宇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林,你把心放肚子裏等着,你男人不是吃閒飯的。以後,我爸的錢我一分不用,保證拿自己賺的養你!”説完戀戀不捨地又看了林一眼,才扭頭離開。
秦被秦牧宇濃濃的中二風得頭疼,等他走遠了,才回頭問林,“你就這樣跟他”説清楚“的?你也別嫌我説話難聽,秦牧宇高中還沒畢業呢,手裏的經濟實權幾乎等於沒有。你確定是真心考慮要等他?不是因為他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孩?”林一向要釣金龜婿的標準,被秦這麼一針見血的指出來,臉上多少有點兒掛不住,“説什麼呢你!你這麼一個刁蠻的大姑子在身邊,多少錢也彌補不了我靈魂上受的創傷啊!我要不是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兒,怕你們老秦家絕後,吃飽了撐的什麼”察看期“?”秦又看看林仍十分平坦的小腹,“懷孕的事兒,你沒説?”
“説那幹嘛?耽誤他學習。”林低語。
“你,想把孩子留下?”
“你覺得,我該不該留?”林望着秦,眼神複雜,有求助也有慨。
秦低頭不語,半天,幽幽地冒了一句,“你説呢,那是我大外甥。”【八十.別離】“視覺先鋒”的中華區分賽頒獎典禮爆了兩個冷門。
一個是最佳新人獎項空缺。
一個是最大的贊助方華源集團的代表缺席。
北覓不久前自己找到了分賽組委會,要求撤銷參賽的作品,着實讓他們可惜了一番。在幾輪評審中,北覓的作品得票數都是遙遙領先的。預計拿到最佳新人是板上釘釘的事。
而秦作為資方代表,也是在頒獎禮前一天才通知會務方自己去不了。
結果今年國內設計圈最有份量的一個大賽,被媒體報道最多的不是獲獎的設計師們,反而是兩位無故消失的“名人”。
風頭一下子逆轉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