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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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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雲縣雖然是個小縣城,但卻是華夏的佛教發源地,聞名於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前些年在國家的大力支持下,扶雲縣儼然已成為5a級景區,每天來此的遊客高達數萬人,香火旺盛,以至於整個扶雲縣的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火氣息。

既然是佛門聖地,自然少不了佛教用品,每天就佛教用品銷售都是一筆不菲的數額,賺錢的生意人人看好,這樣一來,必然少不了競爭。

本地人士紛紛投入了佛教用品的銷售當中,競爭的不可開,有競爭必有矛盾,有時候甚至為了一些雞蒜皮的利益,導致雙方大打動手,長此以往,也就形成了本地彪悍的民風。

張少東的家在扶雲縣的張家村,于飛開車進村的時候,引來了不少村民的目光,從這些村民的身上以及眼神中就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不好惹的角

車子剛進入村口,面一個扛着鋤頭的中年男子往本來就不寬的路中間一站,虎視眈眈的盯着來車。

于飛不得不停車,探出腦袋問道:“老鄉,這是什麼意思?”中年男子看似歲數有五十多,但整個人卻是老當益壯,十分健碩,不善的盯着于飛:“你是打哪來的,來我們村幹啥?”于飛這時從車上下來,從兜裏掏出來之前特意買的一盒軟中華,遞給中年男子一,滿臉帶笑:“來找人。”中年男子見這個外地來的小夥還會來事,臉頓時也好了不少,從於飛手裏接過煙,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很是享受的樣子,隨即用打火機點燃,説話語氣也好了很多:“找誰家的?我給你指個路。”

“那情好,我正想找人問呢,老鄉知道張少東家是哪個?”于飛也為自己點燃一煙,問道。

話音落下,中年男子的臉頓時一變,十分警惕:“你找他幹啥?”于飛從這人警惕的語氣中可以判斷出,他似乎和少東間有什麼關係,而且還是那種不好的關係,不然表情怎麼會變的這麼快,于飛接着説道:“也沒啥事,我是張少東的領導,他有好幾天沒來上班,公司已經把他辭退了,我把他的工資給送了過來,耽擱不了多久,一會就走。”聞言,中年男子臉上的警惕淡了幾分,指了指村子東頭:“他家就在最東頭的右排第一家,辦完事就趕緊走,不然我們可就要趕人了。”于飛笑着點點頭:“知道了。”開着車朝村子東頭駛去,于飛心裏卻隱隱有一絲不好的覺,剛才那人説話的樣子似乎對少東很有意見,保不準少東家裏發生了什麼事。

將車子開頭少東家門口,于飛一路觀察,村子裏幾乎每家都是二層樓房,大紅鐵門,很是洋氣,唯獨少東家不僅不是二層樓,還是很早以前的那種土坯房,黑的小木門,和村裏其他人家形成了明顯的差異化。

小木門是虛掩的,于飛推開之後朝裏面走去。

院子裏坐着箇中年婦女,臉上盡是擔憂之,看到忽然有人進來,婦女站起身疑惑道:“小夥子找誰?”于飛上前笑道:“阿姨好,我是少東的同事于飛,好幾天沒見少東來上班了,我就過來看看。”婦女哦了一聲,連忙將於飛讓進屋:“快進來坐,我給你倒水喝。”

“不麻煩了阿姨,我一會就走。”

“着啥急,難得來一次,吃完飯再走。”張母很是熱情,但眉宇間的憂愁被于飛看的一清二楚。

于飛進屋後,對張母道:“阿姨,少東人呢?”張母給於飛倒了水,放在面前,唉聲嘆氣:“唉,別提了,我這兒命苦,前些子被派出所給抓了,現在還在裏面待著呢,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放出來。”説着,張母就忍不住抹了抹眼淚,嘴角卻是強笑道:“讓你看笑話了,你先坐,阿姨這就給你做飯去。”于飛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果然還是出事了,連忙起身:“不忙活阿姨,到底咋回事,跟我説説,我應該能幫上忙。”張母擺擺手:“你的心意阿姨心領了,東東被抓這事不好處理,他是被人給陷害的,不敢麻煩你,都怪我這兒命苦,唉。”

“你坐着,阿姨這就給你午飯去。”不等於飛説話,張母就起身去了廚房。

于飛也只好作罷,等會再問也不遲,幸虧自己這次來了,不然肯定還不知道少東是被抓了。

這時,隔壁屋裏傳來一陣咳嗽聲,很是滄桑,應該是少東的父親,于飛起身來到隔壁屋。

土炕上躺着一個年邁的男人,神情麻木,嘴角有些歪斜,于飛忽然想起少東好像説過他父親得了腦溢血,看這樣子應該是後遺症。

于飛趕緊上前:“叔叔你好,我是少東的同事。”張父渾濁的眼睛看了看于飛,嘴裏含糊不清的嗚哇兩聲,算是打了招呼。于飛在土炕邊坐下:“叔叔你躺着別動,我略懂一些醫術,讓我給你看看。”張父想説什麼,但由於不能正常説話,怕于飛聽不清,也就沒再多説什麼。

于飛抓起張父的手腕號了號脈,只是腦溢血後遺症,沒有別的什麼病。

這種病不算什麼大病,只是因為縣城的醫療水平不夠好,所以少東的父親才會落下後遺症。

死人都能被于飛給救活,這種病更是不在話下,他當下拿出幾銀針,在張父腦袋上紮起來,同時輸入一些自己的靈力,這樣會好的更快一些。

不到十幾分鍾,于飛拔下銀針,衝張父笑道:“叔叔,你試着張口説話。”張父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于飛,隨即張了張嘴:“…一,你,你叫什麼名字?”畢竟病情耽擱的時間有些長,剛開始張父説話還有些不利索,試了幾次之後就能説出話來了。

于飛笑了笑:“我叫于飛。”張父頓時滿臉驚訝,本來神情麻木的臉上也恢復了血,整個人看上去神多了,一時動,從炕上下來,抓着于飛的手使勁搖晃:“小於啊,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的醫術簡直太神奇了,我這病把家裏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都沒能治好,你居然紮了幾針就好了,實在是讓人不敢置信啊。”于飛拍了拍張父的手:“叔叔,你試着走幾步,看看活動利索不?”張父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站起來了,他已經在牀上躺了半年多了,不能動彈,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眼下看到自己能站起來,心裏的震驚無以表達。

他試着走了幾步,雖然不是很利索,但是也跟個沒事人一樣,看着于飛眼眶一紅,差點就要跪下,被于飛連忙上前阻止:“叔叔,你這是幹啥,趕緊起來,你這可會折我的壽的。”張父動的老淚縱橫,帶着哭腔説道:“小於,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你治好我的病可是為我們家省去了不少麻煩啊…”于飛笑着將張父扶坐在凳子上:“叔叔太客氣了,我在公司和少東的關係最好,幫這點忙算不上什麼。”張父擦了擦眼淚,似乎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動,大手一揮:“走,今天中午咱爺兩必須喝兩杯。”

“好!”見張父這樣,于飛也很是開心,這一刻,他從張父的身上看到了農村人的那種淳樸和豪

兩人出了房間,來到院子,張母正端着炒好的菜出了廚房,見到于飛,説道:“小於你來的正好,趕緊過來吃飯…”張母話剛説一半,就看到于飛身旁的自家老頭,表情一驚,手裏的盤子瞬間就掉到了地上。

“老頭子,你…”張母難以置信的看着張父,話都説不利索了。

張父這時大笑一聲,看來心情很不錯:“多虧了小於,小於簡直就是神醫,把我的病徹底治好了,不信你看看。”説着,張父還在自己渾身拍打幾下,以此來證明自己是真的好了。

張母好半天都沒能説出話來,眼淚跟斷線的珠子般,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好一會才哭着説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們娘兩的苦子也算是到頭了。”看到于飛,張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連忙擦擦眼角,笑道:“小於,你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今天説啥都得好好招待你一下,你和你叔叔先坐着,阿姨這就給你們殺雞吃。”于飛想拒絕,但卻被張父拉住:“小於,你過來,咱爺兩先喝着。”于飛也不好再説什麼,和張父在院子裏的小馬紮上坐下,一邊就着花生米,一邊喝着小酒。

張母做飯的速度很快,到底是農村婦女,做了大半輩子飯了,效率很高,不大會便端着豐盛的菜餚上桌。

于飛招呼張母過來也坐,吃了幾口菜之後,便問道:“阿姨,少東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聞言,張母放下筷子,臉上又升起愁容,也沒了吃飯的心思,直嘆氣。

張父也是如此,沒了剛才的興致,端起酒杯“刺溜”一口灌下,嘆氣道:“這事説起來也有些年頭了,都是我們這做長輩的不好,連累到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