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但人頭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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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陳雪晴的字體,原來自己在北方廠技校上課的時候特別留意陳雪晴的一切,尤其那幾個錯別字,她總是那麼寫的。還有那個故事,只有兩人才知道的。尚鴻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又一次女人走了!
沒事吹什麼歷史啊。一種強烈的悵然若失籠罩着尚鴻,心中的惱恨比以往更猛烈了,回身看看卧室裏,果然陳雪晴早把自己的衣物收拾走了,都怪自己心,光圖自己痛快了。
也沒真正與陳雪晴心貼心過,其實早該覺察陳雪晴最近背地裏總是哀哀怨怨的,象有什麼心事,尚鴻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尚鴻急忙拿起手機撥打陳雪晴的號碼,對方卻是關機狀態,本來陳雪晴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只是怕影響他休息,回家後就打成振動模式。一個晚上,尚鴻不斷撥打,始終是關機。
查詢到豪爵娛樂中心的電話,卻被告知陳雪晴已經離開兩天了,往失去陳雪晴的憤恨和失落心情再次湧現,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不對讓陳雪晴這麼堅決地離去了,尚鴻渾身力氣無處發,很久才冷靜下來。
仔細想想陳雪晴的手機沒有註銷,一定是還留戀着自己,尚鴻拼命地發送短信,飽含愛意和痛苦,只希望陳雪晴能夠看到,能夠回心轉意。
深夜,尚鴻輾轉反側,耐不住寂寞,又開始撥打陳雪晴的電話,讓尚鴻動萬分的是電話接通了,也許女人在開機看短信的時候被尚鴻無意碰上了。
“喂!雪晴!我的雪晴!你在哪裏啊!怎麼不説話!”尚鴻知道陳雪晴在靜靜聽着“雪晴,你回來吧!我離不開你,我需要你!我愛你!”尚鴻動地述説着。
腦海裏想起自己只曾經對胡麗瑩這樣過。隱約聽見電話裏傳來陣陣輕聲的哭泣。電話還是掛斷了,尚鴻再打,陳雪晴卻不接了,過了很久,尚鴻收到了陳雪晴的短信:“鴻,我也想你!長痛不如短痛!我們註定沒有結果的!”
“鴻,你那麼喜歡孩子,可我不能給你的!”
“也許有一天,你結婚了,我會回來的,雪晴只作鴻的一片綠葉!”
“鴻,我永遠是你的。保重!”尚鴻急得趕緊回信:“我們可以領養,我愛的是你!”可陳雪晴卻關機了。
週末的上午,尚鴻一個人在住處發呆,以往看得起勁兒的拳擊比賽此時味同嚼蠟,腦海中一直閃動着陳雪晴嬌楚的身影,平時自己靜靜地看電視,陳雪晴要麼睡覺,要麼趴在自己身上温柔得象一隻漂亮的家貓,可現在房子裏空蕩蕩的。
尚鴻有一陣子沒有與朋友們約會了,王言最近特別忙,總是電話聯繫,聽説正運作去當什麼科技副縣長呢。
袁可學也是忙自己的業務。尚鴻忽然有些羨慕起那些有家的男人了,正百無聊賴,李霜花枝招展,靈貓一般進了房間,看見尚鴻一個人有些發呆地望着電視,抖掉外衣,直接坐到了尚鴻旁邊。
兩人一直關係曖昧,私下從沒有什麼禮數忌諱。
“尚哥,你還想雪晴啊?”李霜慢慢偎進了尚鴻的懷裏。尚鴻才發覺李霜外衣裏面連坐枱的衣服都沒換,面容粉白,渾身暴,透着強烈的誘惑。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可能離開咱們這個城市了,她去過南方,比我會找機會。”李霜是不可能告訴尚鴻的,陳雪晴一再叮囑,再一個她也想借機多與尚鴻接觸,也許可以填補陳雪晴留下的空白。
“尚哥,想開點!雪晴有本事,到哪都能發展不錯!你要是總這麼沒魂兒似的,雪晴該多擔心哪!”李霜説着就摸起了尚鴻的陰部,沒有太強烈的反應。
李霜不死心,繼續刺龜頭“尚哥,雪晴有她的難處,你也別太上火了,有緣分總會見面的。”李霜替代着陳雪晴温柔地撫着尚鴻,終於在一陣撮下尚鴻起了,李霜討好地跨到了尚鴻身上,主動獻出了陰道,來回磨蹭。瞅準機會,看尚鴻目光有些離了,急忙坐了下去。
“尚哥你動一動啊!就算為我!”李霜在上面呻起來,尚鴻扶着李霜的小蠻,在下面勉強進了幾個來回,想想陳雪晴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是不是又幹老本行了,還是被哪個男人包了,心下氣悶,就拿李霜發。
看到李霜一身的坐枱打扮,聯想起女人身上也許還殘留着別人的遺蹟,一種猥褻的心理湧了上來。翻身壓住李霜,就象在洗浴中心的包房裏,嫖起了李霜,肆無忌憚地蹂躪起來。
尚鴻心中這些天的憤滿,在愛人的女友身上找到了發點。尚鴻好象帶着仇恨,帶着變態的心理在李霜身上肆意胡為,大力送,絕不手軟。剛開始發的李霜有些緊張了。
覺到尚鴻缺少了以往偷情時的趣情。因為尚鴻本不看下面,抓住李霜的頭髮,扳住女人的肩頭,一邊在她兩腿間用力,一邊對着窗外怒吼。尚鴻的臉漲紅,下面的傢伙也許要更兇猛,挑得她嬌軀高聳,陰部要撕裂了,似乎那裏與男人有刻骨的仇恨。李霜瞭解男人的心,可也不十分懼怕,比這更殘酷的場面她見多了。
無論男人怎麼樣的體折磨,她都能應付,都能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一點快。李霜使出看家本事,擺動身,全力應承尚鴻的進攻。
“我,!!”尚鴻發狠着,下身的快掩飾不了內心的鬱悶。
“我叫你走!叫你找別的男人!我乾死你!乾死你!”口裏發狠,身體終於還是虎頭蛇尾,數十個回合烈的較量,很快就代了“啊,今天不行了!她媽的!真沒勁!”尚鴻一下沒了興致,躺到一邊。
也不理睬一邊被蹂躪得披頭散髮、仰面朝天的李霜,順着大腿已經到了牀單上。離開了陳雪晴的李霜信手可得,卻一下少了以往刺的趣情,原來自己對李霜也就是這樣的覺。李霜第一次聽到尚鴻魯地罵人,緩緩拾起衣物,一如剛接完客的女,默默地收拾自己。
尚鴻毫無情卻近似暴的做愛,讓李霜明白自己取代不了陳雪晴,心裏想好不再來找尚鴻了。
“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繽紛的生活誰來創造啊?男人們生活如此無奈。不是我不明白,女人們都在學壞。
殘酷的現實摧毀一切啊,誰來拯救我們的時代。咿呀,哎嗨…”新裝修後的風尚咖啡廳,尚鴻與鄭傑在包房裏對飲狂歌:尚鴻拿着麥克瘋狂吼叫起來。
任意篡改歌詞,宣着內心的苦悶。都因為陳雪晴的無言離去,失而復得的歡喜很美好,得而復失的滋味更難熬!
這個天對尚鴻來説分外惱人,一切都不順眼。鄭傑看尚鴻醉意濃濃,一邊勸解尚鴻一邊叫服務員上了兩聽湯力水。鄭傑年前順利地辦理了房產手續,算擁有了自己的首套新房。今天拿到了鑰匙,鄭傑給尚鴻打了電話,要請尚鴻“了鍋底”鄭傑其實也是找藉口聚聚,看尚鴻這很長時間了沒神,當初與石芳分手也沒有這麼消沉過。同事的聚會都少參加了,今天倒是來了,卻有點歇斯底里的。
鄭傑平實厚道,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尚鴻也願意和鄭傑往,當初鄭傑幫自己的一件小事讓尚鴻認準了這個同事,最後兩人吼得有些筋疲力盡了,才聊了起來“老大,看你又失戀了吧,都爺們,別一個人悶着了,來,喝酒!”鄭傑勸道。
“你説女人是什麼,《紅樓夢》裏的賈寶玉説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我看女人是空氣做的,那水起碼你還能捧到,能看見,空氣就不一樣了,你每時每刻也離不開,就是看不見,抓不着。”尚鴻説。
“老大,你啥時候整哲學了,別跟我玩深沉了,説吧,又碰上哪個女的了,肯定沉魚落雁,不然能讓你帥哥上心。”
“帥哥?帥哥讓他媽人給甩了,也不知道現在女的都要什麼,你説哥們差什麼?”
“老大,你啥也不差,就差醜陋。”鄭傑説道。
“醜陋?你什麼意思?”尚鴻有些不解。
“你説你,學歷有,模樣有,工作也好,收入也夠,年紀還沒三十,整個一個鑽石王老五。一般女孩都想找個能把握住的男人,好過子。我説你就差醜陋了,你要是長難看點兒,興許女孩能跟你。廣告裏不講嘛:不要太瀟灑。”鄭傑闊論了一番。
“我長得對得起大家還是罪過了,你會不會説話?那你一定有追求你的女人了?哈哈!”尚鴻取笑了一回,忽然發現自己很久沒笑過了“老大你他媽的能行不,好心當驢肝肺!”鄭傑自己喝了一口。罵歸罵,尚鴻還是娓娓道出了自己的這段失敗情,只是略過了陳雪晴的不光彩經歷。説完後,尚鴻長長出了口氣,一切好象才徹底拋開。鄭傑聽完尚鴻大概的過去,心裏很念尚鴻對自己的信任。
到今天,兩個人才覺得把男人間的話嘮透了,該説的都説了,鄭傑提議到尚鴻的點兒上去瀟灑一下。尚鴻才發覺自己竟然許久沒有涉足風月了。
想想自己其實沒有什麼點兒,象個吃野食的,隨處尋歡。一下想到了黃晶晶,多久沒有這個女人的消息了,也許又換場面了也説不定。
“我知道一個地方,檔次肯定沒你要求的高,但人頭,安全,也不知道還營業不?碰運氣吧!fuck!洗去這身臭氣,倒黴氣!”兩人很快就到了地方,原先的晶晶美容美髮中心換成了娛人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