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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老公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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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美人,今天就饒了你吧,我也沒勁兒了!你真有頭兒!”楊平放開了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倆接着整吧,哥們晚上還得值班呢!”楊平詭秘地説道,只有劉革知道那是什麼含義。劉革追問了一句:“什麼時候把你鐵子喊過來一起唄,我們可是奉獻了啊!你別不夠哥們!”趙玉娥渾身散軟着。

有些莫名其妙:“你們説什麼呢?神神秘秘的!”楊平知道劉革一直惦記自己單位那個美的護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與王月重續舊情:“她可不好對付,我也是才鴛夢重温啊!嘿嘿!她太保守了,不可能玩這套路子。過段時間吧,要是哪天她能離婚就放開了。”趙玉娥聽得似懂非懂,乾脆躺在劉革的懷裏緩乏。傳呼機響了,應該尚鴻的呼叫,她也懶得起身了,大腿間滿是男人的,看來今天自己又多了洗牀單的家務,真是累人啊。眼看着千僖年就到了,尚鴻卻有一種無比的孤獨。美國總統克林頓在北大説得多好:“你們國家經歷的千年,比我們國家經歷的世紀還多!”人一生有跨世紀的經歷,還真是件幸事,可他卻要一個人跨越這個世紀之年了,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蟲”的問題,其實人們的內心裏才都有個蟲子。他的“千年蟲”就是尋找一個真正相愛的女人一起進入下個世紀生活。上海,這個中國最大的城市,尚鴻本來就討厭它的小資氛圍,現在更覺得大得讓人討厭,大得讓人們之間距離疏遠。尚鴻徘徊在熱鬧的黃浦江畔,無聊地又一次呼了趙玉娥,卻遲遲得不到回電,看來女人是在家裏與丈夫孩子團圓。

或許正忙家政沒時間回電。卻不知道趙玉娥正在兩個男人的下享受着歡的刺,那是劉革和楊平,趁着女人後防空虛,數次雙戰女。

忽然接到袁可學的來電:“尚鴻,在哪呢?出大事了,崔力被雙規了…回來説吧。”尚鴻放下電話,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慘了。

其次才想到自己的關係網也跟着出問題了,自己的城市終於重新洗牌了,好在自己就職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場為主,工業品市場倒是其次,自己不至於受到太大的波及。還是靜心準備未來吧,這年頭,真説不準誰能發跡誰能倒黴。

一切業務什麼的只要跟人緊密掛鈎,既保險又異常危險,不過在上海的培訓,尚鴻有一種全副武裝的覺。到底是國際大公司的高級培訓,把自己原來的知識細緻的梳理了一遍,上了一個層次。

原來自己總結的那些個職場哲學,有些需要調整。這次培訓的課程之一就是領導學,國內卻變味兒成了厚黑之類的左道。

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家早變成了課本教材。告別上海之前,據母親的囑咐,尚鴻拜訪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遠房舅爺。獨立闖世界慣了,尚鴻不願意與親戚裏道的往來,特意臨走才拜訪舅爺。

不過親情卻讓一直寂寞的尚鴻有一種回到人間的覺,尚鴻第一次受到異鄉親人的温情。臨走,舅爺一再叮囑尚鴻回去聯繫與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這個小舅。

本來倒騰服裝往北方銷售,隨着業務的逐漸發展,在北方駐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就留在了北方娶生子。尚鴻總算趕在元旦前回到了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盤告別舊的世紀。

北方給尚鴻踏實的覺,還是這裏的一切讓他很適應,包括這裏的女人。新的世紀,自己也應該有新的女人,可以結婚的女人了吧。尚鴻硬着頭皮到了遠房小舅的家中。印象卻並沒有見到舅爺那種親熱,同齡人差輩兒讓尚鴻覺得不得勁兒。

尤其小舅説話磨磨叨叨的,帶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話讓他不舒服,剛從上海回來,剛離那個小資的氛圍,卻又碰上了小舅這麼一位。

反倒是從裏屋出來的舅媽給尚鴻一個強烈的視覺衝擊,心中泛起了驚豔與衝動:這是那種市井中常常讓男人回望的豔麗‮婦少‬:免費的栗長髮攏在腦後,緻修飾的瓜子臉上,細鼻櫻,黑細的眼線勾勒出星眼動情的風致。

緊身米衣,領口很低,下身高檔黑皮褲裹得女人圓細腿,蜂擰擺。細腳脖下是黑高跟細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鴻想,沒幾個女人在家裏穿高跟鞋的,一定是為了自己地到來才如此打扮。

女人身材成,既有條又不乏,把青年女子的俏麗和已婚‮婦少‬的風韻混合得恰到好處。無數次在大街上見過的惹眼‮婦少‬,今天聚集成了一個人出現在眼前,尚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尚鴻的小舅安排好尚鴻就扎進廚房忙碌着,反倒是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外面陪尚鴻説話。女人雖然稱為尚鴻的舅媽,比尚鴻還年輕,言語間顯出‮婦少‬特有的香風韻。女人白皙的臉帶着一絲紅潤,説不出是因為暖氣熱還是因為微微的羞澀。

但是女人的羞澀不同於未婚女子,這個女人的眼裏很有內容。吃飯時,舅媽不斷給尚鴻夾這夾那的,一邊照顧不太安分的小孩。

一雙滑膩細的蘭花玉手靈巧異常,指甲塗着粉紅的指甲油,分外惹眼。尚鴻幻想這雙美手如果玩自己的陰莖該是什麼滋味,突然走神了“吃啊,想什麼呢?書念多了怎麼的!”舅媽笑讓着尚鴻。藉着飯桌上的機會,尚鴻近距離端詳了舅媽一回,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尚鴻一下想起了許多模糊的年輕‮婦少‬身影,這時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趙姐啊!是我!後天我在,你來吧!好,再見!”尚鴻與趙玉娥約定,旁邊有人一定用正式稱呼。

“誰呀?”女人關切地問。

“我請的家政,週六打掃衞生。”尚鴻儘量隨意地回答,心裏卻閃現出趙玉娥那悉而久違的風騷體。

“多大歲數啊?”女人繼續追問。

“四十多了吧!怎麼了?”尚鴻故意將趙玉娥的年齡誇大,眼角注視舅媽的神情。

“聽聲音年輕的!不象啊!尚鴻不是有女朋友揹着我們吧。”女人説。

“哪敢揹着你們呀!再説你們不是也聽到了嗎?真是打掃衞生的!”

“哎呀,吃飯,吃飯啊。就算尚鴻有女朋友,我覺得那也正常!是不是啊,尚鴻!也該找一個了!該找一個了,看你舅媽比你還小,孩子都不小了,真沒有的話哪天讓她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來,喝酒!喝酒啊!”尚鴻的小舅説完舉杯。

“我可沒那本事,我認識的人盡是跟賣服裝有關的,有點兒模樣的女孩都瘋的,沒有合適的配給尚鴻。”女人看着尚鴻説,手指靈巧地用筷子夾菜給尚鴻。尚鴻琢磨着舅媽的話,難道賣服裝的女人都瘋,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瘋呢?尚鴻又走神了。***北方的冬不同於南方的陰冷,給人暖洋洋的受。尚鴻的心境非常得意,有了新工作,認識了新女人,一切似乎都那麼讓他憧憬。

但好象只有他,擁有別人無法體會的滿足。認識了小舅媽的第二天上午,尚鴻意氣風發地到新單位點了名,正式走馬上任了。

下午尚鴻迫不及待地開公司配備的黑新款廣本轎車出去兜風。記得當初陶子欣開的是老款白的廣本,當時自己就羨慕不已。

現在起碼在車子上超越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那個好看又好用的女強人現在如何了,也許又和幾個男人正打得火熱吧。

不過自己有趙玉娥這個解饞的女人,房中是不寂寞了,趙玉娥太讓他着魔痴,每次也不知道是誰在玩誰。這個女人並非國天香,翹楚容顏,卻讓他深陷慾情海,難以割捨。

潛意識裏,尚鴻既深愛這個女人的風情萬種,銷骨勾魂,又不願意女人出軌濫,但願女人別上了別的男人的牀,可自己有什麼資格管這些呢?忽然記起小舅媽顰笑間的味道,幻想着女人的蘭花玉指掐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舅媽的體是什麼樣的風韻,應該不會比趙玉娥遜吧,都算良家女子嘛,要是也有趙玉娥的騷勁兒就完美了。

幾個女人輪番映入腦海,尚鴻在車裏就獨自來了覺。一手‮摩撫‬着方向盤,一手下意識地‮摩撫‬着自己的傢伙,竟然急切想入最渴望的女人趙玉娥的下身。

他是無論如何是等不到明天了,他要馬上見到這個騷媚貨,就算沒地方,在車裏也要把這個多不見的女人幹了,尚鴻傳呼了女人,沒想到女人很快回了過來。

“老公,想死我了,有時間過來沒?我正打掃房間呢。”女人似乎又在躺着説話,膩膩的聲音,無上的勾引。

“打掃什麼房間,還是我給你打掃打掃你下邊的房間吧。房間總閒着別落灰了,騷貨!”尚鴻電話裏刺着女人,更刺着自己。

“老公啊,他家今天白天沒人,我等你來行不?老公,想死你了。”女人開始發騷。

“好‮婦情‬,我雞吧要爆炸了!”尚鴻撫着褲子下面立的傢伙。但願一會兒傢伙安定下來,否則沒法下車了“真的呀,那你雞吧到我這裏來爆炸吧。把我炸飛上天才好呢!快,快,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公,啊!我要你快點來我!啊!”女人故意大聲呻,生怕尚鴻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