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臉上沒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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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混,那也是在學校裏,哪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當時自己還存着出國拼搏的夢想呢,要不是外語實在差,也許現在也是個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了。
想起在當時學外語,又恍惚想起讀過一本簡易版英漢對照小説叫什麼歷險記,小湯姆躺在乾草垛上對着藍天想哭。現在自己看着藍天白雲也想哭,卻哭不出來,總不能這樣等死,袁可學最終進了醫院。以化名掛號,血,化驗,全面的各項病檢查。
袁可學發現做這樣的檢查實在是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異的,嘲笑的,蔑視的。等待結果的滋味如此的難熬,似乎過了幾個世紀。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袁可學渾身緊繃僵硬,就是不敢進去取化驗單。
旁邊幾個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臉嚴肅,渾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證書就要下來了,也許會還會被公安局當場監控起來,袁可學甚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可轉眼心跳似乎又沒了,自己好象已經死了。
袁可學哆嗦着接過化驗單,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異常顫抖的雙手。當醫生那個“陰”的章子出現在眼前時,袁可學猛地痛哭出來。
如同即將潰壩的水庫開閘放水了,呼天搶地的哭聲嚇壞了旁邊幾個人。袁可學也不知為什麼“撲通”跪了下去。
給醫生磕了一個響頭,沒等醫生返過神來,已經起身出門了,外面的天好象又象從前那般蔚藍了,可是在袁可學看來比以前還透亮。經歷了一場“生死”袁可學好象有些解了。
乾脆解散了公司,揹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晚上在風尚咖啡廳見面的時候,尚鴻驚異於袁可學的黑瘦,好象整個變了一個人。他尚鴻何嘗沒有變化。剛到這個城市,自己青小夥兒一個,現在卻老於世故了。
“剛從西藏回來,太曬了!”袁可學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氣質。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會找個地方給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鴻試探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地盤。
“得了吧,哥們戒了,得清閒處且清閒,都是空啊!”袁可學説道。
這在尚鴻看來真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是袁可學張羅到各處踩點漁的。
“你好象參透了似的,別想當和尚了,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該喜歡的還是喜歡!”尚鴻自己很清楚。
雖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還是蠢蠢動。
“我知道你得意婦少那種的女人,原來我也是。
後來改道喜歡小姑娘,現在都無所謂了,對女人的喜好也算輪迴吧。我也不想當和尚,也沒參透,説不定哪天又入進去了,不過一切皆有結束的時候。”
“就説這些騷娘們,為什麼叫騷娘們,中醫解釋得最好:那是這些女的總和多個男人發生關係,體內的清醇香氣都變味兒了,就是騷味兒。所以你看騷老孃們總是化妝品的香味兒蓋着,我發現那些小姑娘就沒有騷味兒。”
“哈哈,難怪你現在這樣,還扯上中醫了,哥們就是喜歡那些騷味兒,過癮刺!你情早結婚了,不知道光兒苦啊!”尚鴻慨,也只有這樣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鬱悶。
“三句不離本行,你那兒沒女人下面東西罩着,能不叫光兒嗎?告訴你女都是空,最後你身體和神也是空。
不是我懂中醫,這都是周海説的,他在用中醫調養。”袁可學嘀咕着“周海乾什麼呢?有消息嗎?”尚鴻很驚訝地問。
“他可行了,現在是養殖大户,你吃的雞蛋興許就有他那的貨。找了箇中醫老丈人,小發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現在是實業啊!你別聽我瞎説,我可能有些消極,你還是好好奮鬥吧。”袁可學喝了一口咖啡。尚鴻深深慨,看來每個人都在進步,就自己兩手空空的覺。告別了袁可學,尚鴻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了歸宿。在這個城市多年了,也算立業了,卻沒有一個象樣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時上班了,找機會跳槽吧,又想起當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裏呢。
百無聊賴中尚鴻突發奇想,要回原來單位看看。尚鴻打車直奔城北的北方機械廠。出租車司機還很奇怪這麼晚了去那幹嘛?本來經濟就不是很好,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最近出租車更是被瘋狂搶劫。
甚至都有一些司機被殺害了,尚鴻看司機警覺的眼神,估計自己因為不説話被誤解了,急忙解釋自己以前在那個單位,回去有事情。司機側眼看了一下尚鴻的氣質,這才放心。
到達時計價器顯示30元,路途是夠遠的,以往自己騎着自行車來回都沒覺得遠,看來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北方廠象個垂垂的老人,幾年過去了,無人理睬,外表也沒有絲毫變化,歷史的時鐘在這裏似乎停滯了。
這個老人遙望着整個市區,靜靜地無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孫在眼前揮霍着,墮落着,尚鴻藉着夜端詳了一會廠區大門,還是那塊牌子,可是陳舊了許多,白底漆都開始剝落了。
尚鴻轉身走向宿舍樓,從外面看,只有幾個窗户亮燈,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一切還是和自己離開前一樣。
連宿舍門口的散亂磚瓦都還在當初的位置。這是自己再悉不過的環境了,但願值班的是那個女人。宿舍大門緊閉,尚鴻心頭一笑。大門還是原來那樣,從裏面虛掩假鎖,為的是給半夜回來的人留門。尚鴻練地從顯眼的門縫間慢慢用手指撥動門裏橫擔着的鐵栓。
一會兒門就開了,走廊黑暗肅靜,尚鴻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從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牀。一進值班室就看見了趙姐,這個自己時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着。
更加破舊的電視機依然跳躍着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覺了,渾身上下只穿着背心、家居短褲,頭髮散亂在枕邊,疊着腿雙,一隻細腳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懶神態。
尚鴻的眼光本能地順着女人的大腿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張驚愕而依舊人的臉上。女人本沒有料到尚鴻的出現,一時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會,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來:“尚鴻你怎麼想起回來了啊?”轉瞬就眼光發亮,媚態頓生。尚鴻本來沒抱什麼希望,也就是無聊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四五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太多改變,反而越發風騷蝕骨,結實了。
“不能回來啊!就是想看看咱們廠變沒!”尚鴻肆無忌憚地掃視着女人更加豐滿的脯。以往是絕對不敢如此的,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使尚鴻對獵物不再畏懼膽怯,但是對眼前的女人還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來尋找悉的覺:“趙姐你還真堅守住了。
怎麼沒出去工作呢?我合計碰不上你呢!”
“本來我是下崗的,趕上小李懷孕了,我就沒離開。小李生完也沒上班,估計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幹下來了,現在正準備買斷呢,也不知道以後怎麼過。”女人邊説邊梳理着自己的頭髮。
“什麼買斷?”尚鴻覺得自己對國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齡給咱們幾萬塊錢,然後拉倒,以後你就和企業再也沒有關係了,聽説是中央吵吵讓的,把年齡大的職工可他媽給忽悠壞了。
你讓那些老傢伙幹什麼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況,現在職工調到別的單位都困難,月月扣保險,等你真要調走了,廠子告訴你這些年困難,單位那份應繳保險全都沒。你説不坑人嗎?那多大一塊啊!誰能自己掏錢補啊…”女人可算遇到願意聽的人,不覺發了牢騷。尚鴻也很慨嘆:“是啊,古人講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北方做了那麼多的貢獻,現在都成了累贅。我見過咱們分廠的老苗,在外頭當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時,被犧牲的一代呀。
經濟轉軌,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講適者生存,人類社會卻不能,起碼得講良心。”
“尚鴻還是你會説話,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長成男人了,成了不少!晚上還走嗎?”女人骨地問,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鴻逐漸找到了悉的眼神,悉的體香。
“你這有地方嗎?”尚鴻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
“怎麼,我這還不夠你住啊?先喝點水!”女人杏眼含,熱辣地挑逗着尚鴻。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誰知道夠大不啊!”尚鴻回敬着女人,尋找着昔的覺,並不急於上馬。
“尚鴻,你學壞了,不象以前的大學生了!是哪個女人教的?結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
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遠討不到便宜。
“你教的唄!趙姐,你可一點沒變!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鴻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牀頭,把新款的手機放到了牀裏。
“這樓門怎麼一直沒變化?就把你一個值班的女人撇在樓下,萬一夜裏進來個歹徒怎麼辦啊!”尚鴻輕摟過女人,女人就勢倒了下去“咱們這片從來雜人就少,再説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怕什麼歹徒。就算劫還怕他沒那個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褲子摩撫着尚鴻的下身,兩人不覺都進入了狀態。
“趙姐,你怎麼保養這麼好!還細皮的,臉上也沒皺紋,一點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