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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7.輕狂關於琦的總結之類的文字還沒寫完,不過前段寫了點兒我還沒在論壇上説的文字,就先把這一段寫完吧,上一篇的閒了再補。
該寫到f了,跟他的我基本上還沒寫過,都怪當時輕狂,犯下的錯讓我羞於回憶。
大四的下半學期,實習可以不用到校,心已經野了的我沒接受父母要我返家給我安排工作的意願,也還是叛逆吧,也知道父母能力也有限,不想讓他們為我去求人。
走向社會才發現工作不象想像中的好找,個把月後我就在校外的一家手機賣場裏幹了銷售,選擇賣手機是因為進入門檻低,離學校也近,可以先在宿舍住着,等拿了畢業證再去租房找對口味的工作,誰讓咱沒拿到畢業證不説也缺工作經驗呢。
幹了有個把月,漸漸的了點兒,早起理完貨,大廳里人還不多,我坐在櫃枱抹着膏,早實在是太乾了。不經意間一男人走近,起身,賣力的推銷一天裏的頭份生意,似乎很有成效,磨了個把鐘頭,男人買走了一部多普達,那不是我櫃上的貨,他要好的我就從其他櫃上調。
男人走後我頗沾沾自喜了會兒,一早就銷了台高端機,説明我口才還是不錯的嘛。第二天,他又來了,找我售後説哪哪哪不會玩,磨了半個鐘頭搞定。之後三天兩頭的來,總是有問題,不到一個月,莫説是我,臨近櫃枱的姐妹都對我説他是要泡我。
用她們説麼,第二回找我售後時我就有覺察,他的那些問題都是由頭,藉故找我説話才是真。有人追是件愉悦的事兒,但老實説我有點兒煩,倒不是説他長的寒磣或者什麼,只是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他象中年大叔,直覺告訴我這又是個只想得到我身體的已婚男人。和琦分了並不久的我,發誓不再跟有家室男人有瓜葛,所以我和他保持了相當遠的距離,只是聽説他是某國企的主管,實際剛30歲,比看上去要顯年輕一些。
他倒是有耐心,隔三差五的來,處理完手機的問題就喊我吃飯,我都推了,但耐不住次數多,於是再被邀時我就拉上鄰櫃小姐妹們陪同,他也不惱,很熱情的和我們有説有笑。
開始小姐妹們很樂意,免費蹭吃嘛,但有個三兩回之後開始不好意思起來,不知是吃人嘴短還是有什麼別的貓膩,她反而勸我要不考慮考慮得了。我跟她説友盡了,你怎麼不考慮,這臭男人8成是有老婆的。她説萬一沒呢?就是有……
她沒再説下去,但我知道,我和她不過是工作上的鄰里關係,她對我們怎麼樣其實是不在意的,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我問過他老婆的事兒,他岔開了話題,又一次約我時我答應了,也沒再拉燈泡。我想給他攤牌,有老婆就滾一邊去,沒老婆嘛……我其實也不想和大叔談戀愛,免得人家説我這鮮花沒眼光的狗屎,雖然他人其實神。
那天他拉我去了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酒店,在他們餐廳部吃飯,我心裏想着酒店都開了,這是想今天就把我拿下麼,他説公司在這裏開工作會,他負責會議,可以簽單。這回他沒有再閃爍,告訴了我他有老婆,我質問他那老粘着我是為什麼,他説,不是我想的那樣,純粹是想幫我等等。我撇了撇嘴,心底發出一陣冷笑,把我當傻妞,本姑娘什麼樣男人沒見過。
用完餐告辭,他説還早,邀我去會務組喝會兒茶吧,我又次冷笑,狐狸尾巴要出來了,我可以拒絕的,但我沒有,且看你怎麼表演,我想好了,只要真的敢提要求,本姑娘立馬罵你個狗血淋頭然後瀟灑走人,恩,想想就過癮。
孤男寡女的在酒店房間,哪怕真沒什麼也有幾分曖昧,我們坐而閒聊着,實際上我是漫不經心的,我一直都在想這王八蛋會怎麼開始,如惡狼般撲上來?應該不會,我覺得他還是會要一點臉的,就看他怎麼説了,但哪怕説破天去你也是有婦之夫拉良家少女下水,我盤算好了一整套義正嚴辭的話語,就等他開口就噼頭蓋臉的給他砸過去,我居然想像的有點兒小。
我還是太了,或應該叫不知天高地厚,還沒拿到畢業證,我就已經心比天高,我不會種地搬磚幹力氣活的,男人能幹的我也一定能,而且男人,那是要向我跪的,他們那些齷齪心思我閉着眼睛都知道,就是我都不能久居男人下,把男人坐於跨下也是很有成就的麼。是的,當時的我輕狂到無邊。
男人並沒有按我想的套路,閒扯着他便誇起我來,説我有氣質,問我多高還要和我比比個頭,怕你?我165的身高加上大廳工作要穿小高跟,我對個頭是很自信的,我也沒打算高過男人。我們並肩站起,他高我不多,幾乎是平視,就這麼四目對望着,我忽然便發現他的眼睛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我太知道那是什麼了。我心一下慌了,剛醖釀的話也瞬間遺忘。
我心道不好,想轉身逃開,然而他沒有再給我機會,他直接抱住了我,一邊在我臉上親吻一邊説着我怎麼怎麼讓他動心的話。那雙手更是伸進單薄的衣衫去摸索罩的背鈎,「不要,不能這樣」,我掙扎着,他追逐我的試圖讓我無法出聲,我不順從便被他推倒按在了牀上。先是強吻,控制住我的雙手,等我的力氣消耗差不多時騰出一隻手又往我背下摸去。
我怎麼辦?這時候的我清醒了一些,這一幕,其實跟男人走進房間的時候我也想到過,最壞的情景,他強上,我呼救,他肯定會害怕而放掉我,即便是最最糟的被他上了也無非是上我的男人又+1。要不要呼救,我糾結了一下,也只有那麼一下,我沒他力氣大逃是逃不掉,掙扎之間喊幾嗓子是不會有問題的,問題是有沒人來救以及有人來怎麼辦,他身敗裂我也要跟着面對訊問。他沒能解開我罩,那隻手又移向前面,掙扎間襯衫的扣子已經崩掉了兩顆,也讓我做出了選擇。
「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你有老婆的」最後的抗拒,沒想着他會聽。
他置若罔聞,手探進罩撥我頭,我很,一直有人説小的女人我是贊同的,他的捏讓我不自的陣陣顫抖,「子很嘛,有老婆又怎樣,你那麼人」
「禽獸」,我罵了他一句,「有老婆你就不能這樣」,我本來還想罵他些難聽的,但我生不會罵人,已經被他上了房,那些回憶起來的義正嚴辭也不適宜出口。
「不是哥哥不是人,實在是妹子太誘人」他的另隻手也伸了進去,但是罩影響他的手,「怎麼啊,往上?」
「前扣的啦」説完了這句,我別過了臉去,這意味着我的屈從,有些臉紅。
接下來的就不用描述了,到次早晨他一共要了我三次,「3」是我的幸運數字,幾乎每一個上了我的人第一晚都是三次。他試圖讓我口,當然不能給他佔這便宜,套子也是必須戴的,姿勢也還配合,不過我還是保留了些矜持的,我並沒有騎上去發揮,過程呢,也還好吧,除了第一次他稍稍有些快之後,後兩次都給到了我高。
第二天離開時我不住的抱怨,他把我的扣子掉了兩顆,出門成了難題,我讓他買來針線,綴上後上班。
僅僅隔了一天,他便又來了,已經發生過我也不拒絕,有了之後,我的慾望也彷佛覺醒了。
那晚上我也翻身上馬縱情狂奔,雙雙盡興之後他纏着非要我的學生證看,説我的表現本不象學生,簡直比他的老還揮灑得開。驗證了之後他又説我是不是學的專業,不然技術不會這麼,惹得我奮起暴打。
他又一次讓我給他口起,我還是拒絕,我覺得是平等的,可口還是太便宜男人,但這回他不再客氣,把我按在牀上強制嘴,我稍稍的抗拒了一會兒然後便又讓他發出驚喜的呻。
而令我意外的是,次晨起他又要了我一回,我説你咋這麼大癮媳婦不在家麼?他説在,懷孕了,一個月沒做了。並且他告訴了我真相,那天去話費,看到我彎收拾貨櫃,渾圓的股讓他起了念,完話費回來,我又正抹口紅,走出了營業廳他又返回,買手機只是搭訕,沒想今天真的圓了完我的嘴,再抱住股勐的慾念。
「你他媽禽獸啊,媳婦懷孕你卻偷腥,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混帳,王八蛋」那天晨起我罵不絕口,他入時我也沒停,但我其實真不會罵人,也就是禽獸混賬王八蛋之類的轉着圈。男人真的是沒皮沒臉的,我罵着他好像還更興奮,他要後進我時我堅決不同意了,他説昨晚還讓後進的,過癮,我説你過癮了我想吐,我後悔死讓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