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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10.婚後被泡與楊鋒的前幾段,前面已經寫過,太長就不再重複了。這是我的轉折點,在此之前,我想好好經營婚姻,雖有過偷下腥的心,想的也只是淺嘗即止,但是我遇上的是隻老狼。這個男人一步步的突破我的底線,佔有並俘虜了我的身體。
遇上他之前的分居期裏,我是壓抑着慾望的,偶有想法會想像着老公,用假陽具來滿足自己。而和他有過之後,尤其是從他那裏回來,我的慾望之火開始壓制不住,我又翻起了論壇,並且口味是越來越重。
關於口味的輕重,應該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比如我很早就知道口,這對我都算不得重口。但第一次看到雙片,還是給震驚到了,第一覺,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女人,但後來沒過多久,我就夢到差不多的場景,一羣男人把我包圍,卻在他們將要侵犯我的時候,醒了,這樣類似的夢境後來反複出來過,基本都是男人要動手時就突然醒了,讓我意猶不足的懊惱。所以三明治後來對我就算不得重口。
類似的還有很多吧,比如頭次看到重口的文章,女文工團的,開始也覺得怎麼能這樣,後來有慾望時就邊看邊自我撫,那些暴的,甚至可以算得上冰戀的情節確實讓我心跳加速,一度我是懷疑自己變態了的。
後來漸漸明白了,應該説人也都是有個陰暗面的,在這個陰暗的意識裏把美好的東西破壞了、摧毀掉,會生出另類的,殘酷的,徹底佔有般的快吧(也許只是我接觸情多的人才會生出這念?)這種念正常情況下是被壓抑着的,現在卻不時的會意一下釋放釋放。我現在已經重口到看穿刺冰戀文的地步的,但我也清楚,其實也就是文字意一下,我對血腥殘忍是絕沒有快的。
還有,我始終覺得,房是女人最美的部位,陰道是最需要呵護的器官,所以我初看竟然有人穿環陰環時,講真,我是噁心的,也同樣是後來,大概理解了冰戀之後吧,我多少有點兒理解這些穿環的女的,把女最美最嬌的地方打上男人的烙印,同樣有種把自己珍貴的徹底給對方佔有的另類快吧,我相信那些女應該是痛並快樂着的,只是希望他們所遇之人是合適的,否則被拋棄之時,如何面對接盤呢。理解,但自己絕不會嘗試。
總結一下吧,血腥、殘忍、污穢是我絕不能碰的紅線,人倫是我珍視的底線(我看見那些綠母的我都想把他們回娘肚子裏,同樣我也無法接受女人叫夥伴爸爸),而的快是我追求的本質,所以我才自認為慾女,諸如雙飛、3p、三明治等的非常態,大概就是我所能接受的最重口吧。
説回楊鋒,從他到這城市做項目起,我就沉淪了。一段時間裏,除了週末回家盡家庭責任、工作上班盡社會責任之外,我的其他時間裏幾乎全是他。這並不是説每天都需要他陪伴,而是説我只要空閒就會想和他的那檔子事兒。
我知道他是閲女無數的,粘太緊反而會讓他疏遠,我給自己定下了不主動不粘人極配合的人設。我從不主動約他,只是每天都會去他的空間踩個腳印,關注着他是否在這個城市的動態。而他應該也是透徹的,基本上在的時候每週會約我兩次。
讓我比較舒心的是,他沒有提過諸如野戰之類的另類要求,且每次都是開好了房間告訴我房號,我們甚至少有過並肩出入,這就讓我們被發現的幾率減少很多。所以我對他很投入,每每走到電梯腿便開始顫抖,被拖進房門之後便已濕透,等到扒光了衣服按倒在牀上,當然就由他為所為了。
他來到這城市一年多的時候,我早已是三盡失,口暴顏都是隨他心意的。
我曾經想過稍矜持一些,被他突破了太多的底線會讓他不懂得珍惜,然而每每被他進入我便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人生苦短,我的分居狀態看不到結束的希望但他的項目應該不會很久……
又一次的小別重逢,進屋便被扒了個乾淨,楊鋒把我按在牀上,把那炙熱頂在了那裏,「別~」我掙扎着,卻並不是抗拒,自從被他發現我進屋時便已濕透他就常和我玩這種0前戲遊戲,先入再沒羞沒臊地調戲。我其實是有些牴觸的,這讓我有種不被尊重的不良情緒,初時我是抵抗過的,被他攪動起水花強而入,我嗔斥他越來越不尊重我,愛撫都沒有一下。他則説雞巴硬了也濕了就該讓他們親熱着,説這時候愛撫雞巴可以受到我對哪種撥最易動情。
而今天的掙扎是因為,我不是安全期,按照我們形成了的習慣,我需要用嘴給他套上套子,一直以來,我們對於避孕都是很在乎的。但這一次楊鋒沒有理會我的「想吃」,抵在口的陽具追隨着我,侵入了那片領地。
「會懷孕的」我嗔斥着他,那炙熱緩緩進直至將我滿,男人的身軀壓下來,握住我的兩團柔軟,「不裏面怎麼會懷孕?」陽具意猶未盡似的往我的深處聳動「無套才能覺到你的美妙~」
「你越來越過分了,今天是危險期」,雖嘴上埋怨着,我還是把他攬進了懷裏,微扭肢給他的那以更美妙的裹。
男人緩緩的聳動「懷孕了就生下來,我還真沒夠你」雖然是句玩笑,也已觸動我的底線,我已經在攢氣,試圖給他幾下暴擊加挖苦,然而接下來他的玩笑話卻真把我氣笑了。
「你懷着孕我要你,生完孩子還要你,一邊喂着我還一邊着你~」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頁www.91ks.online永`久`地`址`www.91ks.online換做以前,我才不管我們是否正做的活式運動,這話足以讓我一胳膊肘上去。但那晚我恰好抬頭,注意到他的眼睛,有一種複雜的,説不出的神情,我想起來他説過的,我們倆人在人上,在中的時候,沒有什麼説不得的,也沒有什麼是當真的,他説過玩就要放得開。
「玩~」我吁了口氣,換了個表情,把胳膊圈向了他「那你可得多辛苦了,人家都説我股大好生養」,我貼上他耳朵,「而且肯定生男孩,你可得多掙些家產,我可等着享兒子福呢。」……
楊鋒止了話頭,悶聲重複着送的動作,覺很好,但我卻不敢放鬆,我怕他控制不住真內了我那事兒就大了。
了有5分鐘,在我的理智將要模煳之時,楊鋒出了陰莖送到了我嘴邊。
雖然我從不覺得我是不潔的,但天生有點小潔癖的我曾經很下不去嘴,但是這一年來,我已經被楊鋒訓練到完都會乾淨的程度,剛過我陰户的陽具,已不算什麼。我乾淨了上面的分泌物,把陽具含在嘴裏又又,還藉着深喉,把一隻套套親在了那上面。
翻身再戰,楊鋒開始誇我活好又放得開,讓他一至這城市就先要見我。我又一次酸他,半月不見誰知是被哪個小妹妹拖住了腳步,就會拿話哄我,對於他只是忙的理由我嗤之以鼻,招了吧,你有別的小妹妹我又不會怪罪你的。
這是我的一個心病,起初我以為是始於好奇心,他御女無數,我想知道我是他的第幾個。我並不在乎那個數字是第10亦或是第100個,我也不在乎他後來又發展了幾個,我是他最想和最喜歡的女人就夠了,這個好奇曾經抓撓得我甚是心癢。現在想想,這個好奇,或許還隱藏一種「爭寵」心態,我應該還想知道他找女人的品味,以便投其所好穩固自己的地位?
為了這份好奇我曾經無數次的試探,網聊時我明着問過他有沒新泡到小妹妹,得手了要分享下喜悦,我也曾當面説過要他「充實後宮」以便在我不方便時有人陪侍,而他一般都不予接招,讓我心癢又無可抓撓。
所以這一晚,我又套起了他的話,最近是被哪個小美女拌住了腿。
「你真想知道?」
「恩」。
「你知道這幹嘛,不怕堵心?」
「想知道啊,我不會吃醋的」
「你要是同意我説出來你跟她一起讓我乾的話,我考慮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哦」,這壞蛋竟然想雙飛,我暗暗的已經在運氣,只等他説出名字,就給他的大腿狠狠一抓,以替嫂子懲罰他的理由。至於雙飛,我壓就沒去想,只是隨口一應罷了,即便我答應,他能説服得了那個她也同意?
楊鋒最終答應口爆完給我説説,這對我簡直不要太容易,我被他一滴不漏的了一嘴,下去之後又給他的那了個乾乾淨淨……
楊鋒滿意的抱着我,然而好片刻,也沒見他有要説的意思,我提醒他是不是忘了啥,在又得到我的不吃醋承諾之後,他説出一個名字。
「誰?」,我震驚之餘忘了去掐他的大腿,「xx市場的那個xxx麼?」在得到他的確認回答之後,我一遍遍地重複着不可能的,不可能吧。他説的那人我認得,我和楊鋒便是在那個市場的牌局裏結識的,對她説不上很吧,但是知道她嫁了市場裏的二婚男,也就我和楊鋒認識前一年的事兒,他們好像情不錯,在我不常去那市場以前,他們正計劃要孩子。
楊鋒給她打了電話向我證明,他們的對話説不上曖昧但也覺出超出朋友的味道,他説又來到這城市,想約她坐坐,她委婉説了不便,聽到她説改天聯繫,我再無懷疑,這個叫琳的女人也是被楊鋒拖上過牀的。
「她有老公啊」我憤憤然道,「他們不是早就在要孩麼,怎麼還在外面勾引男人,你什麼時候勾引上她的」楊鋒花了許久才按壓下我的抓狂,我抓握住了他的那,「你説,你這個壞蛋到底還禍害過多少女人」那一晚,我少有的主動了要了他第二次,就為讓他為亂勾引人多付出些,楊鋒後進着我,少有的幾乎沒有用言語擠兑我,「你今天……啊,你是不是在想那小賤人」,我想到了他沉默的原因。
「對,我在想啊,恁倆一塊噘着股挨的樣子。」
「你……你不説了不生氣……」……
第二天,我專程往市場裏拐了個彎,那裏生意依舊不算火,麻將攤也依舊支着,我拒絕了他們讓我摸兩局的邀請,我看到了她,確實還未懷上,她得比我小上三四歲,而她老公我印象中是大我個四五歲的,看起來確實的,他們這對並不很般配。跟他們扯了兩句,花椒了句以為他早當上了爹便離開了,我不是去鬧事兒的,或者説,我是考察可能會發生的雙飛的。
關於雙飛和3p,從接受程度上,我更容易接受雙飛,我曾經幻想過老公要是做出什麼令我動的事兒,我是不是可以用雙飛犒勞下他,當然,也只停留在幻想層面,最大的顧慮,是怕老公和女伴上癮,如果他們甩開我偷偷約會,那就更蝕把米了,而且,我對於老公幹我們倆個也是懷疑的。
至於3p,我絕不接受在老公跟前被其他的男人幹,這會是以後婚姻生活裏未引爆的炸彈,至於我的那個被人三的夢境,如果有機會,但安全的情況下,我會考慮和夥伴試試。
生活還在繼續,楊鋒沒再提我也當沒發生,他倆有關係就有關係吧,他從來也不是我的。至於雙飛,我本來就不相信楊鋒能説服她同意,況且我是有小潔癖的,想雙飛不承諾好衞生措施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一個月後,我又一次赴約,開門時楊鋒是完全赤的,我沒太注意他那起上的水漬,只是嗔罵了暴癖的他一句「不要臉」便趕緊關上了門。被他拉進內間時我的腦袋嗡了一下,我看到了牀上被子裏裹着個女人,我瞥見了,是琳,且毫無疑問她是光着的,我瞬間想到了楊鋒陰莖上的濕痕,不是口水便是愛。
「對不起,走錯了」我扭頭就走,被楊鋒一把拉住,同時聽到了琳急切的喊了句「梅姐~別走」,後來我才想明白,她其實是怕我一怒離開去向她老公告狀。
楊鋒把我按在牀上,我有掙扎,但雙飛我其實也是有心理預期的,我掙扎着也還是被扒了個光,楊鋒把我的衣褲丟去了沙發上,赤的我也趕緊抓過被子一角縮到了牀頭的另一邊。我和琳對視了一眼都羞紅了臉逃開,那瞬間,場面是有些尷尬的。
「開着空調你們還這麼冷麼」楊鋒走過來扯開了被子,我們仨都赤條條的毫無掛礙。
「其實不就這麼回事兒,今天讓哥佔回便宜一把」,楊鋒的陽具聳立着,「來,給哥口口。」
「我不……」那上面的水漬讓我不願去想他們剛剛在幹些什麼。
楊鋒朝向了她,「咱們繼續,讓梅子眼饞一會兒。」琳的臉紅了下,但當那陽物送到她邊時,她張開了嘴。
「你得向梅子學習,梅的口活好着哩」,楊鋒聳動着陽具。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曾經,這陰莖只要是起着就是屬於我的,我有時也會拒絕它,卻只是為了撥的它更想進入我,但是今天我只是潔癖發作,沒想好怎麼應對,它卻轉向了別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