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車廂這麼暗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爸爸很留戀葉子年輕姣好的體,一個晚上幾乎沒閒着。早上我去敲門,敲了半天沒人開,只好招來服務員打開房門。
自從我成為孫老闆跟前的紅人後,華僑城隔三岔五就會來一次,所以那裏的服務員幾乎都認識我,毫不懷疑地幫我打開了房門。我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發現大牀上被褥凌亂卻空無一人,成一團團的衞生紙丟得滿地都是,至少有十幾團。
我剝開一團看了看,裏面是濃稠的一灘。我撇了撇嘴,心説爸爸真是老當益壯、龍馬神,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能幹,真是長江前壓後,後死活趕不上,讓我男人的自尊心備受打擊。
我在牀前屏息靜聽,果然聽到温泉區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嬌呻。我偷偷摸了過去,發現爸爸渾身赤着泡在温泉裏,把頭埋在葉子前,左右替着咂着葉子的房“嘖嘖”有聲。葉子上身穿着職業裝。
不過衣襟散落、袒,下身赤條條一絲不掛,正與爸爸面對面地坐着,聳動着股跟爸爸媾。葉子雙臂纏着攬着爸爸的脖子,頭埋在爸爸肩膀上,很動情也很投入。我正在猶豫是否要進去打野鴛鴦,不料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頓時動得鼻血橫,心裏大喊“刺”爸爸説:“兒媳婦,爸爸的雞巴大嗎?”葉子嬌着回應:“嗯…好大。爸爸你得我好舒服”
…
我擦着鼻血倉皇逃竄,心裏怪叫説“原來悖德亂倫如此刺”急忙逃回自己房間,三下兩下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把雞巴進了小媽的身體,一邊聳動一邊問:“媽媽,我的雞巴大嗎?幹得你舒服嗎?”小媽呻着捶了我一拳,嬌嗔着説:“幹嘛叫我媽媽,聽着好彆扭。還是叫我小媽好。”搞得我頓時沒了悖德亂倫的情。我和葉子乘坐的是早上八點半的飛機,從深圳寶安機場起飛,中途要在昆明長水機場轉機,等到達距離西雙版納最近的嘎灑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我倆在機場附近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本來想委託酒店幫忙包一輛車的,反正這是公差,實報實銷,我也犯不着給公司省錢,結果沒想到酒店服務員聽到我報出要去的那鬼地方的名字後,吃驚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説:“先生。
那地方不會有車願意去的。一個是路況太差,車子只能跑到半路,就得徒步翻山。另一個是那鬼地方的風俗實在是…”説着就臉紅了。我聽了服務員的半截話,心裏納悶犯嘀咕,想多套取些情報,許下了種種好處,但服務員卻死活不肯再説。
不過得了我好處的服務員卻表示願意為我在其他方面效勞,譬如幫忙聯繫價比較高的特殊服務什麼的,被我嚴詞拒絕。笑話,葉子就在身邊,我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葉子跟前嫖娼。
何況我的品味還不至於那麼差,對於商業化的體活運動還是比較排斥的,最後服務員幫我在長途車站訂了張票,説可以把我送到距離攝影基地最近的小縣城,之後就需要我徒步翻山了。
小服務員還不忘向我表功,説:“我給你訂的可是卧鋪票哦。去那裏的公共汽車,只有這一輛卧鋪,一般人可是很難訂到的。”講奉承話又不要花錢,於是我毫不吝嗇地向小服務員奉上了無數熱情洋溢的讚美,逗得小服務員咯咯直笑,紅着臉嬌嗔着掐我,説我“好壞”我看了眼站在旁邊翻白眼的葉子,心裏暗暗可惜,心説如果這次出差沒帶葉子。
那麼跟這美腿絲襪的小服務員發展下一夜情也不是不可能的,由於酒店代訂的卧鋪車要次晚上七點才發車,所以第二天我跟葉子在酒店一直滾牀單滾到中午十二點才起牀。
我想起葉子白皙嬌的身子被爸爸壓在身下奮力的場面就興奮,所以在酒店幹起葉子來格外龍馬神,一個晚上足足折騰了五次,幹得葉子了七次身子,最後趴在我肩膀上説:“你好厲害,我不行了。爸爸那天晚上才幹了我四次。”本來我想就此罷手的,結果又被葉子這話惹得慾火大熾,一把將葉子推倒,跟爸爸第一次幹葉子那樣,讓葉子像狗一樣趴在牀上,自己用後入式開始第六次幹葉子。
下午四點半,我們準時通過檢票登上公共汽車,之前聽小服務員説過,乘坐這輛車到小縣城,中間還要經過十個多小時,所以,我們整個晚上都要在車上度過。
不知道是不是小服務員惡作劇,上車後我才發現,我跟葉子的票居然是上下鋪。這種夜間行駛的長途公共汽車其實很不安全,如果是鄰鋪我們還可以相互照應,上下鋪實在有些坑爹。
我看了眼周圍的陌生面孔,想了想,實在拉不下臉來去找人換鋪,乾脆作罷。考慮到葉子睡上鋪爬上爬下會導致裙底走光,所以我主動爬到了上鋪,把下鋪留給了葉子。
深圳是亞熱帶季風氣候,西雙版納則是熱帶雨林氣候,同樣的季節,温度比深圳還要高出好幾度。
開始我跟葉子還都衣冠楚楚地躺在卧鋪上,一個看雜誌,一個玩手機,結果沒有半個小時就熱得受不了。車上其他的乘客也開始騷動,亂哄哄地喊乘務員“開空調”乘務員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長得有些姿,豐肥,但一張臉黑得僅次於包拯。聽乘客們抗議,小乘務員垮着臉不搭腔,倒是中年司機不耐煩地揮了下手,大聲喊了句:“空調是壞的,受不了可以下車,不退票。”司機膀大圓的體魄和蠻不講理的態度嚇倒了一批人。
但還是有三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在鬧。這仨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鳥,裏氣地威脅司機,説再不想辦法給大夥兒降温。
就要給丫的放血。司機是個欺軟怕硬的,見這仨小夥子不像善茬兒,只好妥協,表示空調的確壞掉了,想修他也沒那本事,但可以用其他方式補償大夥兒。隨後就有小乘務員來請仨小夥兒到車前商量。
五個人在前面嘀嘀咕咕説了半晌,似乎達成了某種秘密協定,仨混混回來的時候臉上掛滿了曖昧和勝利的微笑。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但車廂悶熱的現狀卻並沒有得到改善。
十多分鐘後,開始有乘客逐漸受不了悶熱,悄悄地減掉了一些衣物。先是男人受不了,在一箇中年男人帶頭掉襯衫光了膀子後,車廂裏其他的男人也紛紛效仿,都甩掉了上衣,那三個混混更直接,乾脆把短褲也扒掉了,只剩下三角小內褲,大腿中間鼓鼓的一坨表示他們男人的本錢很足。
掉上衣的男人在堅持了十幾分鍾後,猶豫不決地看着仨混混,最終沒能抵受住誘惑,也紛紛掉了自己的褲子,只穿着內褲躺在卧鋪上。我也不例外。
女士們就比較受罪了。開始她們看着男乘客衣服還有些害羞,矜持地別過臉去看車窗外的風景。
但很快她們也受不住,有幾個大膽的先是鬆開衣襟、起裙子,到後來則乾脆也掉外套,只穿着罩和內褲。一個小時後,滿車廂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體,甚至連小乘務員都了制服。
但那妞兒顯然有所準備,裏面穿的是臍內衣和四角內褲,走光很少,不過,這小妞兒的高跟黑絲還是很有看頭,加上姣好的身材,也算是整個車廂裏的一道風景線。
我的鄰鋪則是一個穿着黑網格絲襪和超短薄紗連衣裙的婦少,二十七八歲上下年紀,面容嫵媚姣好,身材也十分有料,豐肥。
她看到別人衣服,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最終沒去連衣裙,反而把手伸進裙子裏摸索了半天,最後扯出了一個無帶罩。我看着頂在婦少薄薄衣料上的兩個小凸起。
下身頓時有了反應。婦少看了我快速搭建小帳篷的下體一眼,紅着臉別過了頭,想了想,還是把套在腿上的黑絲襪了下來,這時葉子站了起來。
扒着我的牀鋪護欄,可憐巴巴地看着我説:“相公,熱死我了。”她衣冠楚楚、滿頭大汗,看上去十分狼狽。
我有些好笑,小聲問她:“幹嘛不衣服?”葉子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囁嚅着説:“我裏面穿的是一套趣情睡裙…”我這才恍然大悟。
想起葉子今天上午最後一次被我幹完後,她帶的三條內褲一條被我撕爛了,另外兩條也沾滿了,最後乾脆真空穿上了趣情睡裙,外面又套了一套粉紅的連衣裙,別説罩,貼身連件丁字褲都沒有穿。
我看了眼昏暗的車廂和滿車廂白花花的體,猥瑣地想如果葉子在車廂裏只穿那套趣情睡裙的話…忍不住倒了一口冷氣,隨後賤兮兮地鼓動葉子説:“怕什麼,掉吧,車廂這麼暗,別人看不到的。”葉子猶豫了,咬着想了半晌,不堅定地問:“要不掉?實在太熱了。”我趕緊給葉子加油,堅定地鼓勵她“掉”葉子有些心虛地張望了一下週圍,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紅着臉回到了她的牀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