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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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許老闆劫持的那一刻,嶽悦還十分害怕,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反而鎮定下來,即使聽到許老闆説了那樣隱含侮辱之意的話,心裏也沒多大覺。
前座的阿木回過頭來,古銅的臉,線條硬的像一尊石像,他虎目一樣的眼睛盯着嶽悦看了幾秒,回答許老闆説:“有玩過,比女人*,而且很有徵服。一個字,!”許老闆呵呵笑起來,邊笑邊睨着坐在他右邊的嶽悦,説:“怎麼樣?嶽老闆想不想體驗一下阿木的技術?論體格,阿木可是比你的老公還要強。”嶽悦垂着頭,眼角餘光瞥見許老闆的左手在把玩那支微型的針筒。
上車之後許老闆就完全鬆懈了很多,原本嶽悦看起來就沒啥攻擊力,現在又被綁住雙手,簡直是砧板上半死不活的兔子,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許老闆哪裏會花多少心思來防備他。
眼珠轉了一轉,嶽悦突然含羞帶怯地説:“許老闆你可真是的,難道你想讓你手下在車上辦了我?那可不行啊,人家還沒做清潔呢。”許老闆一怔,“清潔?”
“是啊,我腸子裏現在可都是bb。我今天早上吃了五個小籠包和三碗米粥,到你店裏又吃了好多東西,現在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嶽悦説着,臉誇張的一變。
“哎呀,説着説着我還真覺要拉bb了。要是你手下趁現在(去死)進來,我可要拉你一車的bb,到時候你可別臭死。而且啊,前面那截來出來肯定是又黑又硬的,我最近一直上火來着,差不多有十天沒bb過了…”被束縛的雙手猛地拍打在腿上,嶽悦瞪向阿木。
“你要是實在飢渴,(滾)進來可要帶套啊,要不然你小弟弟一進去準得戳一堆bb!啊,你可以想象一下你小弟弟出來之後粘滿黃bb的樣子。哦,你還要小心,我上火太久沒bb過,所以前面那截一定很硬,小心你弟弟戳進去被膈破龜(艾瑪)頭…”阿木堅硬的臉部線條不停地在搐,最後終於受不了轉回身子,再也無法直視後座上這個噁心巴拉的男人。
“你他媽給我住嘴!”許老闆忍無可忍,臉鐵青地將左手上的針筒丟在他左邊的空位上,然後去掐嶽悦的咽喉,右手握成拳準備揍他。
時機就在這一瞬,嶽悦猛地一縮身,腦袋從許老闆的雙手下鑽了過去。許老闆雙手姿勢已定,結果卻撲了個空,一時沒能控制好身體,上身撲在了嶽悦的空位上。
而嶽悦順勢從許老闆的雙臂下鑽到他的身後,在這個過程裏,他將手中的變幻膠囊掰開。
嶽悦很清楚,這車上主僕二人,最具攻擊力的就是阿木,要保命,首先就要死他,而且速度要快,稍微慢一秒,喪命的就是他自己。拿命來賭這一把,他已經無法多想,近乎空白的腦子裏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先把阿木幹掉。
瞬間白光四,嶽悦手中已然多出一把小巧的手槍。
與此同時,他就勢轉身,在前座的阿木聽到後面的動靜猛然回身之際,毫不猶豫扣下扳機,頃刻間,一道白光而出,擊中阿木的脖頸,白光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擴散到阿木全身,眨眼間便將他包裹,嗖的一聲,活生生的一個大男人化成灰燼落滿駕駛座,整個車廂內充斥着皮被燒焦的刺鼻的氣味。
嶽悦的動作一氣呵成,幾乎只在一個眨眼之間。
上天還是十分眷顧他的,所以他成功了。
腦子裏響起電子女音:【傍身技能,格鬥術,增值二十。】嶽悦現在可沒心情因為系統增值而竊喜,阿木雖然解決了,但是還有許老闆。
自從楊峯炸了嶽悦的店後,嶽悦便將剩下的三顆變幻膠囊隨身攜帶,以防止格雷和藍嵐未帶在身邊時,遇到不測。沒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許老闆被那一陣白光和刺鼻的氣味震驚當場,他真沒想到嶽悦的身手會這麼靈活,更想不到他手上的武器是哪裏來的。當他回過頭來,只來得及看見阿木化為一堆灰燼。親眼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燒得光,許老闆頓一股寒氣直衝腦門。
“原來嶽老闆是深藏不啊!”許老闆臉上的肌隱隱發顫,似是又震驚又恐懼。他忌憚地掃了一眼嶽悦手上的槍,小心翼翼將身子坐正,抬起雙手,“別動,你知道我是警局廳要抓的犯人,可不能隨便殺我。”嶽悦雙手舉着槍對準許老闆,從單膝跪地的姿勢慢慢直起身體,坐到許老闆原先的位置上,着氣呵呵直笑,“姓許的,我當然不會殺你,不過你也別指望耍什麼花招。現在我讓你到前面去,把飛車停下來。”
“嶽老闆…”
“快去!別以為我不敢對你開槍,自衞殺人可不犯法!”許老闆沒辦法,只要咬着牙貓跨到前面的駕駛座上,也顧不得位置上還有一堆阿木的灰燼,一股坐上去。
嶽悦在他身後看着他還沒有動作,便把槍抵到他腦袋上,加重語氣説:“快點,停下來。”誰知就在嶽悦説話的空檔,許老闆飛速抬手,一拳擊中他的鼻子。
鼻子乃是人面部最為脆弱的部分,濃濃的痠痛剎那瀰漫了嶽悦的神智,眼淚控制不住雙雙下來,鼻血都滲進了嘴巴里。
“算計了老子一次,還敢算計第二次!”許老闆趁嶽悦受傷喪失攻擊和防備之際,再補上一拳將他打倒在後座上。因為這一擊,嶽悦摔倒在車門邊,槍也掉在了腳邊,許老闆見狀趕緊從前座上趴過身體來撿。
嶽悦淚光中瞥見槍到了對方手中,仰頭看了一眼車門,也顧不得鼻子痠痛,直起身一腳踹上許老闆的面門。許老闆下巴狠狠被踢了一腳,身體向後傾倒,在下意識尋找支撐點的時候,左手按上了駕駛系統的屏幕。
滴滴兩聲,車子飛行的速度突然減慢。
嶽悦趁機雙手搭上門把手,使勁一壓,着獵獵的風,跳了下去。
齊嘉慕在緊隨其後趕來幫忙的韓隊長的幫助下,總算幹掉了那兩個單人飛行器,正要加大火力追上前面的飛車時,突然看見飛車的速度呈直線下降,沒過幾秒,一個人從車裏摔了出來。落到路面上,一直翻滾了十多圈才停下來。
“嶽悦!”齊嘉慕一眼認出那人是嶽悦,剎那間,心口像針扎一樣尖鋭的疼起來。
“齊嘉慕,我帶人去追許墨雲,你趕緊去看看嶽悦。”韓隊衝齊嘉慕喊了一句,便超過他追到前面。
齊嘉慕衝到嶽悦的位置,還未停穩飛行器就跳了下去,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捧起嶽悦的頭,發現他血了滿臉,緊閉着眼睛就跟死了沒兩樣。
“嶽悦!”齊嘉慕聲音抖得厲害,他拍拍嶽悦的臉,又拿手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發現他還沒死,不由得喜上心頭,接着連拍了兩下他的臉,“嶽悦,你醒醒。”嶽悦慢慢睜開眼,覺腦袋暈得厲害,呼也不暢。也難怪啦,鼻子被人揍了一拳,眼淚和鼻血橫着飛,現在只怕都腫的像大蒜了,能呼暢通才怪。從車上跳下來的時候,多虧了他自救的那一腳,把許老闆踹回了駕駛座,歪打正着把控制速度的系統碰到了,車速減慢了一倍不止,要不然按照之前的速度,他這麼跳下來,不死也殘。
“齊嘉慕!”嶽悦看清眼前的人,緊繃的神經頓時鬆軟,哭喪着臉虛地埋進他懷裏,一手揪着他的衣服,像要斷氣一樣、甕聲甕氣地説:“媽的,我還以為我死定了!”齊嘉慕順勢把嶽悦緊抱在懷裏,着氣安:“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兒呢,沒事了!”想起嶽悦剛剛從車上跳下來那一瞬,後怕的覺依然揮之不去。
嶽悦在齊嘉慕懷裏依偎了一會兒,動了一□體,發現手腳活動沒有障礙,只是有幾處地方很疼,是在翻滾的過程裏在地面上擦傷的。他仰起臉,皺着臉跟齊嘉慕説:“快送我到醫院去,我鼻樑肯定骨折了我艹!”齊嘉慕心疼地捧着嶽悦的臉,看了一眼,憤恨地罵道:“許墨雲這個畜生,把你打成這樣。”小心翼翼地拿自己的衣袖給他擦掉臉上的血跡,想起他肚子裏的小孩,他突然一震,驚恐道:“嶽悦你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嶽悦哎喲叫了一聲,眼淚又飆出來:“你先別碰我,我這會兒快疼死了。”齊嘉慕慌了手腳,一聽嶽悦喊疼,趕緊鬆開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哭,結巴着説:“很、很疼嗎?你怎、怎麼哭了呀?”齊嘉慕是個對眼淚毫無辦法的人。
嶽悦怒瞪他一眼,罵道:“老子才沒有哭,我是身不由己。”是嘛,被揍的是鼻子,酸溜溜的疼,可不是沒法控制眼淚嘛。
“好好好,你沒哭你沒哭。”齊嘉慕手忙腳亂地安,又忍不住擔心,“你真的沒問題嗎?有沒有覺得肚子疼之類的?”嶽悦的表情又酸又痛苦,聞言僵硬了身體,雙手下意識摸上腹部,雙目睈大,喃喃道:“孩子…”齊嘉慕呼一窒,“怎麼!”嶽悦眨眨眼,轉頭看着齊嘉慕,“哦,沒事,我沒覺得肚子疼。”齊嘉慕哭笑不得,按着嶽悦的肩膀,説:“你嚇死我了。先別動啊,我去把飛行器開過來,馬上送你到文修哥那裏去。”齊嘉慕起身,跑到飛行器旁邊,一瞧,前面裂了好大一道口子。他默默後腦,想起來了,剛剛只顧着擔心嶽悦,沒停穩就跳了下去,這飛行器撞上了路邊的護欄,把前面撞裂了。
跳上去試着啓動,還好,系統沒有破壞。
齊嘉慕把嶽悦抱起來,小心扶上駕駛座,然後自己才跨坐上去。
“嶽悦,這飛行器是單人駕駛的,太窄了,你抱着我的,免得摔下去。”嶽悦果然聽話的抱住齊嘉慕,順便還把腦袋擱他背上。
齊嘉慕身體一僵,語氣乖乖地説:“嶽悦,抱緊了沒?我要啓動程序了哦。”嶽悦動了一下,雙臂加了一點力道,濃濃的鼻音透着疲倦,説:“快點走吧,我現在只想快點躺在牀上。”作者有話要説:我繼續狗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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