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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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成落地,你老公也就結出來了!”
“……”
“我可沒唬你!”魚恆抬起手向後揮了揮,“再見了三嫂!”
“我啊,再也不想看到你倆了,一想到你們的傻事蹟,我啊就來氣!”説完這句,魚恆徹底踏出門外,他一揮手,無為觀大門緊閉。
魚恆停下來,又一揮手,牌匾上“無為觀”的“為”字被改成“人”字——無人觀。
關於觀裏的事,魚恆還有很多沒問,也不清楚。只是現在魚恆不想知道了,等以後碰上了,再問吧。至於這個以後有多久,那就要看青泉什麼時候開花結果了。反正鐵樹五十年一來,神樹鐵中之鐵,那不得五百年?五千年?
不過這樣也好。
對他們都好。
樓衍被鐵柱放在牆處,魚恆蹲下來,拄着下巴看着樓衍。樓衍身後牆壁上,隱約浮現着乾坤圖。魚恆盯着乾坤圖,忽然有想把樓衍揪起來的衝動,原來樓衍早預料到一切了。
之前和他在青泉製造的空間中,他看樓衍在牆上畫乾坤圖,還疑惑畫它做什麼。乾坤圖聚靈聚尋魂,怪不得青泉魂魄能掛在神樹上,敢情用乾坤圖攔住了!
樓衍睫動了動,睜開了眼,他坐起來,“我怎麼在這兒?”
“道觀裏的妖怪善心大發,把我們趕出來了。”魚恆説這話時一點演技也沒用上,説的乾巴巴的。
樓衍卻點頭信了。
樓衍越信魚恆越懷疑,他問:“你之前在牆上畫乾坤圖幹什麼?”樓衍站起來,笑了下,“卦象告訴我畫的。”魚恆被這個笑容的七葷八素,心説樓衍怎麼可能有前世記憶呢,要是有怎麼可能會對自己出這麼温柔的笑!
陷入戀愛,也還從來沒談過戀愛的魚老闆,已經徹底被衝昏了頭腦。
傍晚涼,天昏暗青白,天邊大朵大朵火燒雲,青山上鬱鬱葱葱。二人並肩下山,微風吹亂了二人的發。
無人觀中,若蘭靜靜坐在輪椅上,與樹上魂魄對望。園中刺梅花瓣被微風吹下,有幾瓣落在若蘭衣衫上,若蘭捻起花瓣,留下兩行清淚。
眼淚問花花不語,落花飛過鞦韆去。
——卷一·黃鼬·終——作者有話要説:眼淚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引用歐陽修《蝶戀花》最後青泉和若蘭以後還會出場,所以他們倆的情情愛愛先講到這裏就夠了。
第24章單元劇二·尾隨夏夜晚靜又悶,火車鳴笛——窗外路燈匆匆走過,開出站台,開出城鎮,月光下,火車兩邊是一片片油菜花田,花連天鋪滿山野,從窗外吹來伴有花香的風,吹得魚恆頭髮亂糟糟的。
二人下山後買了點吃的,就趕了最後一班通杭州的火車。今天火車上人少的出奇,卧鋪間裏只有他和樓衍。魚恆趁樓衍去上廁所,撥通了小豆芽的電話。
“老闆……什麼事啊……好睏……”從話筒裏傳出小豆芽慵懶模糊的聲音。
魚恆擔心樓衍中途回來,他豎起一隻耳朵聽着隔間外的動靜,速戰速決,言簡意賅,“把我新買的那張牀砸了,扔了,怎麼都好,回去別讓我看到它。”
“啊?那可是新買的還沒睡過,三千塊呢!”
“總之照我説的辦,哥哥回去給你買新出的藍莓口味的花瓣~”魚恆換了個方法引誘賀蘭。
“呃,好吧。還有沒有別的事,我要回去睡覺了。”
“沒……哎,對了,壞牀的事千萬別説是我讓的,要是樓衍問起,你隨便找個藉口搪……”
“知道了知道了,我睡啦!”電話被掛斷。
魚恆放下手機,出一臉痴漢笑。樓景途,很快我們就要再次同牀共枕了!他嘿嘿兩聲,縮進被子裏樂了好久,樂着樂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之中,魚恆聽到外面有很嘈雜的聲音。他緩緩睜開眼,在漆黑的也夜裏,一張血盆大口與他近在咫尺。
“女鬼小姐姐,你臉挪一挪,我不過……”話説到一半,魚恆忽然意識到面前的這張大臉並不是女鬼小姐姐的,小姐姐可比它耐看多了。
魚恆盯着那玩意兒,眨眨眼。
大臉也眨了眨眼,咧開嘴,鮮豔濃稠的血從大臉嘴角晃晃悠悠往下墜。
這回可把魚老闆噁心到了,眼看血要落在自己臉上了,他抬起手臂,三冰錐從手心中飛出,將血模糊的人頭釘在牆壁上。
魚恆坐起來跳下牀,出一張照明符籙。方才嚇唬他的大臉已經化為一灘血水,順着牆壁淌到地板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一股惡臭從血裏散發出來。
魚老闆捂着鼻子,下意識看向樓衍,牀鋪上卻空空如也。魚恆立刻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他給賀蘭打完電話時是晚上十一點,現在正好凌晨零點。樓衍去上廁所怎麼會去了一個小時?
他掐指一算,兇。
魚恆毫不猶豫走出隔間,即便他清楚樓衍一身本事,又是樓景途轉世,肯定不會出事,可還是擔心。火車裏靜悄悄的,老式火車車廂相連處“哐當哐當”的撞擊聲異常刺耳。他們所在的卧鋪包間靠在最外,走出去就是硬座車廂。
車廂頂亮着青白的燈光,一閃一閃的,這個車廂裏空無一人。魚恆又去往另一個車廂,另一個車廂裏黑壓壓擠滿了人,明明是四人座位,硬是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