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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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狐狸載着滿身風雪説。
在狐妖的傳統裏,都要尊稱年長且有實力的狐狸為爺爺。
魚恆打量了一下灰狐狸,待確定沒什麼問題後,退一步放灰狐狸進來。
灰狐狸悠悠地走進來,步伐很輕,又有些小心翼翼。等它走到地板央時,魚恆才注意到狐狸的後腿受傷了,血染紅了皮濕漉漉的又結了冰。
魚恆一把抓過灰狐狸,灰狐狸一驚,下意識一口咬在抓它的臂上。卻發現紅衣青年的臂堅硬如鐵,本咬不動。魚恆倒是沒生氣,一看就知道這小狐狸剛成妖不久,獸未除,本控制不住野。
他伸撫摸過灰狐狸腿上的傷口,灰狐狸條件反得一抖,下一刻便覺得腿上被一股暖包圍,很舒服,很温暖。
但這種覺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紅衣青年就放開了它。
它轉過頭了受傷的部位,發現皮已經癒合了。
灰狐狸羞愧的低下頭,“對不起。”魚恆坐回到沙發上,看了眼白辰所在的房間,對地上的灰狐狸説:“你爺爺睡了,有什麼事就和我説吧。”灰狐狸後腿坐下,前爪拄在身前,尖尖的耳朵動了動,模樣看起來虎頭虎腦的。
“是這樣的,今天上午一個以前救過我的醫生找我幫忙。醫生説他朋友被鬼上身了,我過去一看,醫生朋友是懷了鬼胎,我想把鬼抓出來,可是道行太淺沒打過……”灰狐狸聳拉着腦袋,前爪在地上無措的撓了兩下,“我想請爺爺幫我收拾那隻鬼!醫生人真的很好的,我不想讓他失望。而且醫生的朋友也很漂亮,還給過我烤冷麪吃。”
“鬼胎啊?”魚恆思索着,“行了,我去吧,不用麻煩你爺爺。”灰狐狸眼睛一亮,高興地蹦噠起來,“謝謝謝謝你真是個好妖!”魚恆説幹就幹,起身走到門口穿上羽絨服,一邊拿起撥通了樓衍的電話。樓衍一個小時前出門遛彎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悉的鈴聲從門口傳來,魚恆推開門,樓衍握着,抬頭看他,“怎麼了?”魚恆指了指灰狐狸,把事情緣由和樓衍一説,又道:“你留下照看下白辰,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樓衍自然是想陪同魚恆一起去,但對魚恆的囑託又不能拒絕,他伸抱住魚恆,在他耳邊道:“快去快回。”魚恆拍拍樓衍的背,分開後比了個“ok”的勢,“沒問題。”魚恆和灰狐狸走了。
樓衍倚在門邊,望着愛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在去驅鬼的路上,魚恆通過小狐狸瞭解到當事人的一些情況。
懷鬼胎的女人叫劉勝男,嫁了個不靠譜的丈夫,求灰狐狸幫忙的醫生季儒風以前是婦產科的後來調職到兒科,和劉勝男是朋友關係。
劉勝男賣過烤冷麪,有次見到獸形的小灰在小攤前轉悠,善心大發給過它一份烤冷麪。
總之在小灰的描述,季儒風和劉勝男是好人,金軍是壞蛋。
兩條街外,灰狐狸停在一户人家門口,“就是這裏。”灰狐狸沒急着進去,尾巴搖了搖,搖身變成十五六歲的寸頭少年,他出單純的笑容,對魚恆説:“好啦,進去吧。”少年推開門,邊往院裏走邊説:“哥哥,我剛才把劉阿姨的丈夫支開了,我們要趕着他回來之前解決掉那個鬼呀!”魚恆觀察着這間不大的小院子,地上的雪清掃的很乾淨,十幾個大雞籠子擺在荒蕪的園子裏,“他家養雞?”小灰點頭,“對呀,金軍是賣雞的!”魚恆推門進屋,屋內很暖和,女人坐在沙發上,肚子大的離譜,看着足足有八個月了。
炕上躺着個小女孩,雙眼緊閉,糊糊説着胡話。
模樣儒雅的男人坐在桌邊,見到他們進來後,立刻走過去,打量着魚恆,“這位就是小灰説的白先生吧?真是麻煩你跑一趟了。”魚恆懶得糾正自己是誰,這對他來説不重要。
他來到女人面前,想起自己之前在醫院買藥時見過她,還順便把她身邊跟着的小鬼扔了。
這樣看來當時他低估這小鬼的能力了,一般來説普通小鬼怕高,從樓上扔下來就摔廢了,沒想到這個小鬼不僅沒事,還又找上了女人。
劉勝男痛苦不堪,滿頭大汗的對魚恆説:“上午的時候肚子還是平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幾個小時的功夫,就這麼大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能幫幫我麼?”
“沒問題,相信我。”魚恆太放在劉勝男高高隆起的肚子上,人類眼無法看見的紅光暈滲入腹,緩慢地淨化着肚子裏的陰氣。
劉勝男親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點點變小,最後完全變得平整,先前痛得死去活來的痛也沒有了。
而大師裏拎着的東西,讓她心裏猛然一跳。
季儒風也驚得説不出話。
魚恆抓着體型幼小渾身漆黑,兩眼翻白還在扭動掙扎的鬼娃娃,轉身走到炕邊,伸過去在個女兒身上一揮,又只鬼娃娃被他攥在裏。
小灰一臉崇拜的看着魚恆,爺爺的朋友真厲害,竟然能這麼輕鬆的抓到鬼!
“帶我去看看它的原身。”劉勝男和季儒風盯着魚恆裏的四隻鬼娃娃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他們活了幾十年從沒見過這個,第一次見除了震驚説不出別的覺,看着渾身發黑宛如死胎的娃娃,滿腦子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