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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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受到的痛苦更多。
而這些都要顧瀾一個人承受。
魚恆想到這裏忍不住罵道:“這挨千刀的楚狗!”
“忽然想到一件事,”樓衍放開魚恆,“楚夜埋葬那些孩子石骨的方位,是為了喚醒天泉。”
…
…
通往市裏的公車上,顧瀾揹着很大卻沒什麼東西的揹包,一離開才知道原來要帶走的東西少之又少。
他望着身後漸漸遠去的雲水村,轉頭看向前方燈火通明的城市,上顯示着剛訂好去亞的票。
天地之大,顧瀾第一次出遠門,他想去看看海。
——單元劇六·雲水村·終——第127章單元劇七·陰胎將村裏的事情打理妥當後,魚恆和樓衍就離開了雲水村。
樓衍這次一走,意思也很明確,不打算再回來了。他在雲水村的家沒什麼東西,想來想去,只有阿黃和魚恆當年準備娶他過門的彩禮要帶走。
當樓衍將一座金山全部裝進乾坤袋裏時,魚恆驚了,怪不得樓衍有那麼多金條,敢情都是自己的錢啊。
他們回了一趟玄學店,將阿黃安置好,又處理了一下賀蘭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訂單,出外給幾個大户人家看了風水,大賺了一。看着賬户上又多出的幾個零,魚恆高高興興地帶樓衍回了紅籠街。
紅籠街籠罩着人類無法進入的結界,失憶前魚恆破不開,但對現在的魚恆來説,帶樓衍這個人類進去輕而易舉。因為紅籠街的結界本來就是他設的,他剛當上妖王時,紅籠街被人類發現覬覦,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就給紅籠街設下了人類看不到也進不來的結界。
也恰恰是這樣,紅籠街才能完好無損保存至今。
十月初的紅籠街秋意頗濃,街道旁的銀杏樹葉紛紛揚揚落下。街道上妖來妖往,頂着沉重牛角的水牛妖,搖擺着風騷尾巴的狐狸妖,寶石般紅眼睛的兔子妖,各式各樣的。
魚恆也沒給樓衍偽裝,就那麼大搖大擺的拉着樓衍走在街上。紅籠街民風淳樸,接受度和包容度都很強,兩個拉的男人走在街上是常事,妖怪們覺得平常,也不會用異樣和驚奇的目光打量。
並且妖怪們從不認為人類可以進來,所以當樓衍這個大活人真正進來後,大家也不認為他是人類。
紅籠街説到底不過是一條街巷,街裏的妖怪差不多都打過照面,從魚恆拉着樓衍走在街上開始,就不斷有妖怪和魚恆打招呼。
“哎,魚哥,回來了?”烤串的狗妖揮舞着裏的豬串向魚恆招。
魚恆點頭,“哎,回來了。”擺攤的雞大姐身邊圍着一羣一身黃衣服的雞寶寶,笑着和魚恆打招呼:“小魚回來了啊!還帶了朋友?大姐找你買東西店裏都關門。”
“這不是在外面謀生活嘛,這兩天你來,保證我都在的。”
“成,那可要給我打折!”魚恆一拍膛,“成,沒問題!”打了一路招呼,可算到了雜貨鋪。
雜貨鋪門口小推車裏賣烤冷麪的二牛看到魚恆後,揮動着裏鍋鏟,麻利的抓起冷麪扔到鍋上,“哎!魚哥好久不見啊!”
“這不,帶老婆回來瞧瞧。”魚恆笑着舉起與樓衍緊握的晃了晃。
“嫂子好!”二牛打了個蛋在冷麪上,出樸實無華的笑容,“一會兒我做盒冷麪給嫂子送去嚐嚐,我做的別的妖怪比不了。”
“那是,你做的冷麪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你嫂子一定會喜歡的。”魚恆笑眯眯地撞了下樓衍,眼裏浸了一般。
雜貨鋪許久沒住過,落了厚厚一層灰。
魚恆站在門口大一揮,萬千雪花在屋內旋轉飄舞,不過片刻就走了所有灰塵,化為一灘水飛到了窗外。
樓衍觀察着魚恆這間雜貨鋪,有些亂,屋裏堆滿了古董名畫、破碗、老牌子電視、五顏六的燈泡,沒有明確的分類,都散亂的擺在地上或者櫃子裏。
“來,”魚恆拉着樓衍從櫃枱後的小門出去,“這間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或者也可以説是留給我這個身體原主人的。”他們穿過一個狹窄的門,魚恆推開一間深紅的木門,“我房間。”房間不大,桌椅擺設也很簡單。
魚恆拿過樓衍身上的揹包放到櫃子裏,自己身子一軟倒在牀上,“好睏啊!”樓衍觀望着魚恆的房間,最顯眼的莫過於牆上貼着的海報,海報裏的男人或站或坐,都是前世的自己。
魚恆翻個身,一拄着下巴瞧着樓衍那雙探究地的美眸,嘴角一勾,帶了點壞笑,“還不知道吧?你在妖界很受歡的,專門有出你海報、周邊、同人漫、小説的化公司,一年賺好多錢呢。”樓衍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又來到書架旁,書架上的書很多,地滿滿的。他挑出一本明顯被翻過好多次的書,這是本樓景途的人物傳記。
他隨翻來一頁,裏面夾着一張書籤,上面寫着一行狂放不羈的字——殊途同歸。
修長白皙的雙指夾住書籤,樓衍轉身去看魚恆,剛要説些什麼卻發現魚恆已經睡着了。
沉睡的魚恆面紅潤,暴在外的頸項如白玉一般細膩,紅衣將肌膚的顏映襯的更加白皙,直的長腿藏在長衫內,只有他知道那腿握起來有多美好。
樓衍眼多了幾分柔情,輕輕放下書,坐在牀邊,伸撫上魚恆的臉。
在雲水村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