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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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那麼差勁,陸平生臨睡前想。
早上六點,陸平生準時睜開眼。
多年的工作習慣讓他養成了非常準時的起牀時間,陸平生看了上官楠一眼,上官楠四仰八叉,睡相十分糟糕。
看在是傷員的份上,陸平生大發慈悲法外開恩沒有叫醒上官楠。早餐是附近一家早餐館送來的包子牛,陸平生取完早餐回來,上官楠已經醒了。
他坐在牀邊目光呆滯一動不動,典型的人醒了腦袋沒醒。
陸平生坐在桌邊,拿出包子,兩口一個,兩口一個。
上官楠被香味引,很快就
神了。卻也沒急着下牀,而是笑眯眯地看着陸平生吃包子。
每次有案子大家聚在一起吃飯,所有妖怪都會頻頻看向陸平生。陸平生吃的又快又多,沒有最多隻有更多,撥下來的伙食費都不夠陸平生自己吃的。白葉特別喜歡和幾個警員賭陸平生能吃多少,每次都能賭贏,賭贏的錢都給老婆買口紅了。
一會兒的功夫,陸平生吃掉了五十個包子,上官楠就喜歡看他吃東西,也帶動的自己食慾大增。
老虎嘛,吃的多也正常。
陸平生不瞎,不是不知道上官楠在看他,本想不理,可上官楠邊看着自己邊還出那種無法形容的笑,他一個大老爺們實在受不了。陸平生放下筷子,看向上官楠,命令的口吻:“過來吃飯。”上官楠笑眯眯地飛到陸平生身邊,“給我留飯了?差點以為你都吃了。”陸平生站起來往門外走,“趕快吃哪來這麼多廢話,吃完記得把碗收了。”上官楠注視着陸平生的背影,咬了一口圓滾滾的小籠包。他覺得陸平生真是個很矛盾的妖,每天早上把警服穿得妥帖平整,可坐不到下午,警服肯定是開着領口,袖子高高挽起,皺皺巴巴的。如果他是陸平生,肯定一開始就不穿得這麼平整。
和自己的關係也是,明明很關心在乎自己,嘴上又滿是拒絕。
辦公廳裏,白葉啃着麪包和陳鹿扯淡,“告訴你這來源可靠,我一個算命大師告訴我的,界將要動盪一場。”
“白哥,那怎麼辦啊?”陳鹿擔憂的問。
“怎麼辦?我們能怎麼辦,坐吃等死唄!”陳鹿搖搖頭,“我可不想死!”安婷塗護膏,瞄了眼陳鹿,“他滿嘴跑火車,説話你還信?上次還忽悠走了你二百塊錢,都忘了?”
“你別不信,這次可是真的。”白葉信誓旦旦的説。
陸平生走進來,看着辦公室裏閒聊的警員,“別扯了,趕緊幹活!”安婷放下膏,走到陸平生面前,“早上看到短信了,東西拿來。”陸平生拿出兩個自封袋,
到安婷裏,“送到鑑定科,頭髮和殭屍的dna,對了,還有,”他掏出一張名片,“查查名片和這個身份證上有沒有同種物質。”
“知道了。”
…
…
一大清早,魚恆睡得正香,就被門外的阿黃吵醒了。
魚恆是又困又累,渾身痠痛,昨晚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比做了還要累。
某個醉鬼過分纏人,抱着他怎麼也不松,導致他一晚都在用自己不習慣的姿勢睡覺,睡得他痠背痛。
阿黃還在持續狂吠,魚恆推了推樓衍,“我去看看狗叫什麼,覺有點不太對。”樓衍緩緩睜開了眼,神
離,過了一會兒眼神才清明起來,他坐起身拿過衣服穿上,“我和你一起去。”出門後,阿黃看了他們一眼,不像往
搖着尾巴往樓衍身上撲,而是對着顧瀾家的方向瘋狂嘶吼。
樓衍眼神一沉,在顧瀾的住所的隔壁有很大一團灰陰氣,那個位置是,二爺家。
不好的預非常強烈,樓衍趕忙跑向二爺家。推開房門,二爺家裏擠滿了鬼魂,鬼魂們將牀上的二爺圍了起來,小聲説着鬼語。
樓衍來後,它們一鬨而散,魚恆進來的時候正好在一羣鬼魂看到了二爺的身影。
樓衍坐在牀邊,垂着頭一言不發。魚恆在心裏嘆氣,難過地抱住樓衍。
二爺走了,走的很安詳體面,穿着嶄新的衣服,嶄新的鞋子,臉上帶着解的笑容。
窗外的風將桌上的白紙落在地上。
魚恆指一勾,白紙如同有生命般飛到魚恆裏,他看着信上的字,久久無言。……“陸隊,你讓我發的嫌疑犯通緝令我發出去了,你看成麼?”陳鹿拿着通緝令小心翼翼的問。
陸平生瞄了一眼通緝令上的長髮鮫人,擺擺,“可以了,你去忙別的吧。”陳鹿鬆口氣,趕緊溜回座位上老實待着,大老虎太可怕了,嚇得他不過氣。
“陸隊,”安婷推門進來,“出結果了,頭髮與殭屍的dna吻合,是血緣關係,還有名片和身份證上檢查出了相同的物質,擎花。”陸平生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起身往外走,“讓鄭廉去審訊室找我。”陳鹿不明白,“安姐,這個擎花是什麼啊?”安婷走到電話前,“一種氣味時香時臭的話,花的汁非常易燃,燃燒速度比人類的石油柴油酒
快了十倍。”她撥通號碼,“喂,我是刑偵處安婷,我們陸隊想借用一下鄭廉,讓他去審訊室。”
“好的,謝謝。”安婷掛斷電話,喝了口水,“不過我聽説這種花做香水也很好,香水若有若無很勾人的。”白葉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