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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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未明叫也沒能叫出來，倒發出像吃飽了的貓一樣的咕嚕聲。傅劍寒的右手虛虛地捧着他的，左手倒是毫不含糊地在上又捏又擰。嘴上好容易分開了，東方未明了幾下，就這麼解開了兩人的帶，把自己和對方的兄弟掏出來握在一起。兩個東西的分量都不輕，他用兩隻手才能抓住；然後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套起來，故意用掌心和指腹的繭去摩擦的頭部，和柱身的筋脈。傅劍寒好像想幫他的忙似的，身使力往手指中間進去。這讓未明的動作反而遲緩了些許，臉紅得要命。忽然想起身邊還橫着幾具屍體，頓時頭皮一麻，連帶着小兄弟都動了一下——雖然這種狀況讓人完全無法停下來。

傅劍寒好像能聽見他的心聲似的，把未明帶着往後退了幾步，直到背後靠上貨倉的隔板；左手又不老實地從衣服下方鑽進去，中指剛好卡在背脊的那一道溝線中，一節一節往上數着椎骨。

東方未明在他的喉結上了幾下，“……你快點。”

“……”傅劍寒沒説話，動得更加起勁了。東方未明也使出手上的各種技巧，時摳時蹭，輕攏慢捻……快在身體裏積聚，有如水波層層湧動，驀地一個頭打過來；他嗓子裏出一聲嗚咽，達到了頂點。

東方未明撲在傅劍寒身上氣，卻被傅劍寒反身壓在艙板上，左手按着他的，就着已經癱軟下來的東西繼續摩擦，最後在下腹上。兩人在餘韻中又慢騰騰地親了好一會兒，東方未明到有手指入縫，指尖在口的皺褶處輕輕撥着。他趕緊用力搖頭。

“那個不行，眼下——”

“嗯我知道。”傅劍寒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塊布片，把兩人身上擦拭乾淨。東方未明低頭盯着他腦袋上翹起的頭髮，嘴角不知為什麼忍不住地上揚。

“一會兒……希望能順利抓到那傢伙。”傅劍寒抬頭望他，“你有多少把握？”

“找出是誰倒沒問題，就怕……打不過他呀。”東方未明嘆氣，“你又受了傷；這剩下的兩天還是不能運功，否則餘毒散入經脈，就不好除了。”

“……如果情況緊急，便也顧不得了。”

“所以説，咱們得計劃計劃。”東方未明和傅劍寒回到飯堂時，天已經轉亮，艙內餘下不多的幾人都顯出一副睏乏的神情，各自窩在角落。艙外值守的水手換了班，而船老大也命人送來了乾糧稀粥，給大家補充氣力。

東方未明在牆角的香爐那裏撥了兩下，見飯堂裏所有的人都起來吃東西了，便給自己和傅劍寒也盛了兩碗粥，然後一仰脖喝光了一碗。王蓉打了個哈欠，眼睛道，“小師哥，好睏啊，我能不能回去睡一下呢……”

“馬上就可以。”東方未明放下空碗，忽然倒退一步，向白朮和飯桌上的人作揖道:“……小弟必須先向諸位告個罪。在下先前——的確是説謊了。”

“哦？”白捕頭訝異道。青城派的兩人馬上冷笑起來:“東方少俠，故事編不下去了？”東方未明尷尬地笑了笑，“昨有人就在此地偷襲我們，這是千真萬確之事；傅兄的傷也絕非作偽。只不過在下並不曾與那人手——掌印之説，是在下為了尋找線索編造出來的。在下急於抓住兇手，行事之過急，還請各位寬恕小弟這次。”白朮嘆氣道，“如此説來，倒不是不能理解……白某又何曾不想快點找出真兇呢。不過因此引出了一對大盜，也算意外之獲。”柳人英冷淡道，“於情可忍，於理不容。關於東方少俠侮蔑他人的言行，在下倒想修書一封，請無瑕子老前輩評斷一二。”東方未明按了按額角，沒有接他的話。

“不過説起來，昨兇手偷襲時，只有我、師妹和傅兄三人在場；所以……袁師兄，為何昨夜裏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那個‘蒙面人’是在下編出來的呢？”袁人俊皺了下眉頭，“我只是覺得你説話不太可信，所以隨口一説。”

“哦？我還以為，是因為袁兄當時也在這間艙室附近呢。”未明微微一笑，“我記得就在我們遇襲之前，袁兄不是還來找我們説起柳師兄醒來的事麼？那偷襲之人，便是從隔壁孫員外一家陳屍的那間房中逃走的。不知道袁兄可曾見過這樣一個人？”

“不曾！”袁人俊高聲道，“何況你現在所説的，就一定是實話了？”東方未明徑直走到艙室的一側，敲着隔板道:“諸位請看。這塊艙板上還留着那暗器穿過的孔。當時，我們三人就坐在此處。”他説着又大步踏回桌邊，拉了拉王蓉和傅劍寒，用手比劃當時的情景，“我朝南，師妹朝北，傅兄坐這。暗器就是從那間房裏出來，打中傅兄的。我那時便到很奇怪:這人在隔壁房內發暗器，他又看不見，要如何瞄準？倘若不中，不管他的輕功多高，我們三人中任意一個衝出去，不都能將他逮個正着？至少，能看見他的背影——兇手只有保證必定中一人，我們才會被傷者耽誤，來不及出去捉住他。”

“……此話有理。”白捕頭被這番分析引住，不斷點頭。袁人俊張口駁，卻又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説辭。

東方未明繼續道:“昨夜袁師兄一口咬定關於蒙面人的事是編的，反而讓我想明白了。只有當時在場的人，才能確定我話中的真假。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