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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九章大結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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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你去宮裏一趟,叫父皇想辦法留住燕王,本宮看不慣他們這樣天天媾和,簡直污了本宮的眼,本宮總得想辦法讓他們分開”傍晚,夏子漓回到了天居院,墨雲軒入了宮,説好了要回來一起用晚膳,夏子漓一個人在天居院默默的等,等到深夜,燈添了幾次,然後飯菜都涼了,也不見墨雲軒回來。

心裏有些忐忑,也有些悶氣,忐忑是想着去了皇宮會不會出什麼事,墨雲軒説話一向都是守信用的,派人打聽去問,只説還沒回來,皇上留着呢,又説,燕王進宮,側王妃是一同去的,夏子漓聽到,心裏驟然如針扎般疼痛。

側王妃是公主,皇帝的女兒,那麼同墨雲軒一同進宮,皇上要留着,既是女婿,又是臣子,民間還有一個回門呢,這樣子做似乎情理之中,可是,夏子漓還是覺得心裏好酸澀。

思來想去的睡不着覺。

天一亮,便醒了過來,坐在銅鏡,竟然有眼底有微微的青,是因為沒有睡好麼。

起了牀,抱着女兒,時間太早,花園裏散了一會步,總覺得心裏有些難受,嫣兒蜷在她的懷裏睡了一小會,然後便醒了過來。

望着走廊,幾乎快望眼穿,夏子漓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如此的依賴墨雲軒,從來沒有如此的依賴,他彷彿就是她依靠,她能走進他,彷彿他就是她的唯一。

可能,因為他説過,不管她發生什麼事,都有他,可能他説過,她是他唯一的

抱着嫣兒出去的時候,面就趕上了款款走來,盛裝麗影的賀雲珍,一身喜慶的桃紅宮裝,身後跟着來雪,還有兩三個宮女。

“王妃姐姐去哪裏啊,這麼早逛花園,多好的興致啊——”那陡然揚起的陰陽怪氣的聲音,打破了晨起的寂靜,夏子漓平靜的看了她一眼。

真是陰魂不散,現在,夏子漓比任何時候都厭惡她的存在,可是,越厭惡,她偏偏要貼上來。

兩人走到涼亭,夏子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而懷中的小娃娃已經調皮的從夏子漓的懷裏下來,爬到夏子漓旁邊的石凳上。

察覺到夏子漓眼底的烏青,和臉上隱藏不住的黯然,賀雲珍心裏冷笑,然後自顧着在夏子漓的對面坐下,來雪也趕緊倒了一杯茶。

“昨天回了皇宮,父皇特意叫人給我和夫君做了棗子糕點,讓我跟夫君快點添一個孩子,但是,姐姐也知道,這生孩子的事情是忙不一定能忙出來的——”輕輕的幾句話,賀雲珍假裝説的輕巧,可是,殊不知,這些字眼對夏子漓來説是字字錐心,字字泣血,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她是一個沒有外戚支持的落魄王妃,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皇帝的養女,她沒有資格,沒有資本跟她較勁,這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她現在不管怎麼迴避都不能不承認她現在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事實,那麼他昨晚在她耳邊説的,她是他唯一的子,這些都算什麼呢,這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墨雲軒跟她同房,以後還可能生出孩子,那麼,以後,她本不敢想以後,不敢去接受那個以後,腦袋一下子都變得好空白,越珍惜,越害怕失去,越害怕失去,越容易失去。

所以,如果不是面前人是賀雲珍,夏子漓的眼淚差不多要奪目而出,可是,現在,她死死的忍住眼淚,不哭,絕對不能哭,哭了就是軟弱,哭了就是無能。

可是,心裏卻已經疼的麻木。

只是這幾句話,短短的幾句話,真的很夠分量。

“姐姐不知道,這孩子,也要生的夠氣候,才有出息,否則,比如生出姐姐這位小。,喲,怎麼説才好,講不出郡主兩個字呢,郡主如此高貴的身份,來形容她,真是可惜了呢——”看着旁邊的小娃娃,賀雲珍裝模作樣的揭起蓋子輕輕的喝了一口茶,連帶着一起奚落,暗諷夏子漓生的孩子氣質不夠高貴也沒出息。

“聽説,昨天在水月亭,那麼多夫人都看見了,沒有一點規矩,真是給堂堂的燕王府丟臉丟死了。”她笑的惡毒,昨天的一幕,她沒有親眼見到,但是聽丫鬟説起,小郡主如何的頑劣,怎麼樣在各府的貴婦中丟臉,又是如何的將王爺氣的冒火,她聽了心裏真是快意。

夏子漓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正抱着夏子漓的茶碗雙手捧着呼啦呼啦的張大嘴喝着,茶水把衣服都打濕了,看見夏子漓在看她,停下來抬頭對夏子漓樂呵呵的笑。

看着女兒,夏子漓的目光驟然柔軟,不管怎麼頑劣,不管是不是身份尊貴,這始終都是她的女兒,她愛她,哪怕生出來的是一隻蛤蟆,她都覺得好。

“呵呵——”看這小娃娃剛剛這一幕,彷彿被她説中了,賀雲珍越發的得意,長長的睫妖媚的一掀“麻雀就是麻雀,怎麼都變不了鳳凰——”

“你最好給我住口,我的孩子,我不需要她是鳳凰,我就希望她是麻雀——”夏子漓自然聽得出她語言裏的惡毒,作為母親,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受欺負。

賀雲珍不以為夏子漓會突然開口封她的嘴,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緩下情緒來。

“隨便你——”她冷冷説着,然後將茶杯放下,惡狠狠的瞪了夏子漓一眼,接着想了一下,又抬起頭來對夏子漓嫣然一笑,聲音放柔“這茶葉真難喝,要知道,王爺只喜歡喝我給的茶葉,這些俗茶,他又怎麼喝的上口——”看了一眼對面的夏子漓,卻見她保持了沉默,視線只是放在自己的女兒的身上,知道夏子漓不打算再開口,而且,今天,她也得意夠了,話,她聽進去了就行“呵,昨晚在牀上折騰了一晚上,王爺也真是的,不知道多體諒臣妾,還好宮裏的牀大,妹妹先回房休息去了,就不打擾姐姐清靜了——”夏子漓自然是知道她説這麼話是什麼意思,一個丈夫,一個曾經以為只是她一個人的丈夫,現在,偶爾去的有女人等他的房間不是她一個人的房間,他的身體,也曾經進入了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裏,想着,夏子漓覺得一陣噁心。

儘管她這麼多天着自己去迴避,讓自己失在他的温柔裏,強迫着自己閉了耳朵,隱藏了視聽,讓自己裝着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去想而裝傻衝愣的活着。

原來,很多時候用紗布包裹的傷口一撕開,依然是血淋淋的口子,她沒法不在乎,沒法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實,無法不在乎自己的兒女將來會有同父異母的弟妹,無法不在乎他的情在兩個女人身上輾轉。

無法不在乎自己心上被忽視的卻一直存在的隱痛,他曾經的暴,他的傷害,而現在,賀雲珍,更是她心頭一深深的刺,只要輕輕的一撥動,就能噴出些許瀲灩的血來。

墨雲軒,你忽到的温柔,叫我何去何從。…一連幾天,夏子漓連墨雲軒的面都見不上,書房緊閉,管家説王爺吩咐任何人不見,她燉了蔘湯端到門口,獨自在門口停立了很久,墨雲軒依然沒有見她。

“王爺説現在本什麼東西都不想喝,還請王妃端回去——”管家是這樣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