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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奴才還要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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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理智消失得顧不上上淋漓的血跡,顧不上自己刃再一次切割花蕊,只想把自己深入貫穿那消魂之地,只想盡情地澆灌他。

“哦,哦…”在花蕊對處的一次重重擠下,衝闖的洶湧終於傾噴而出。梓卿閉目緊頂着與清桑相連之處,享受着極至高之後的餘韻。待到發覺身體連接處一鬆,睜眼,慘不忍睹。

濡濕一片牀塌,新鋪的白絹上斑斑泊泊的血跡,連接處還間或的滴下沒入白絹暈染出一朵朵血花。清桑背後的針已被取下,秋嬤嬤正鬆開清桑的推頂,冬嬤嬤也拿出那隻軟刷,清桑卻連呻也沒有。

他只是無聲地搐着身體,‮腿雙‬癱軟倒。梓卿接住他身子,順勢摟他側躺下來。他腿不可自抑制地顫慄着,傳到還接受梓卿器官的地方。一雙温厚的大手輕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隱蔽的半張牀恢復上來,身上被覆蓋上錦被,梓卿抱着已經無力睜眼的清桑輕哄着,聽見八位嬤嬤退出對門外童子代:“仔細侍侯,爺一醒就通知我們。”腳步漸去,隱約入耳“…取少了。不夠肥厚,力量…”***梓卿因懷裏高温而醒來,看窗外,應該已是次午時。半抬頭看清桑滿面紅暈,如畫雙眉微顰,曾經花瓣樣的腫脹,牙痕依稀可見,身體熾熱。

梓卿明白是傷口發炎導致的發熱,他小心地退出與清桑的連接讓他趴卧着免得壓到傷口,引起他昏睡中吃痛地呢喃。

開口喚人,立即有四位童子和一高瘦青年進來,昨天見過的二位童子過來替他披衣準備去沐浴,高瘦青年直接走到牀邊,在錦盒內挑揀,最後拿出一綠類似玉勢之物。

另外二位童子放下手中托盤,掀開被子,掰開清桑縫,因為含了一夜梓卿分身,菊口還無法合攏,呼起伏,內花壁忽隱忽現,糜中緩慢吐着的血絲又見肆的殘暴。

高瘦青年目無表情地舉起手中物對準菊心一壓,綠沒入。清桑身體彈起跌落“啊。”氤氲的眼看清高瘦青年,吃力地説:“清桑見過小冬師傅。”

“恩。”二童子把他翻起,扶靠着立起的枕頭半坐着“退熱的藥。”拿過一托盤裏的碗遞給小童喂服清桑。”待梓卿洗漱出來,牀鋪已經清理乾淨,不見清桑。童子説:“幾位爺都在雨時軒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內廳,見清桑身蓋白短小披風被那二位小童扶着跪在外廳的門口,説是扶,還不若説是架着,高瘦青年捧着托盤遞到梓卿面前:“請爺選花。”盤中正是一紅一白倆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訴紅、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暢情慾,卻手裏拿起那株白。清桑眼中脆弱呈現,手拉開披風,出赤

艱難的扶起安寧垂首的玉芽,二指撥開頂端,出小小玉眼兒。

“謝爺賜花。”梓卿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這裏的,二小童把他身體反折抬舉,梓卿將花枝刺入,立即有鮮血反湧上來,清桑啞着嗓子渾身打顫被架住磕頭:“清桑恭送爺。”步出門廳,聽高瘦青年對清桑説:“師傅説若殘菊得賞,即刻去北院見師傅們。若打賞的是前庭,晚膳後再傳見。可聽明白?”

“是,清桑明白。”梓卿才知道紅、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紅,應該是菊了,以他現在這樣,當然戴在菊好過前邊玉莖那細小通道。

心中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為什麼就彆扭地挑了白的。到了雨時軒,酒菜已經擺好。因這裏是南宮守時自己休息的地方,沒有招頭牌們來陪。鬱風當然不會放過梓卿地追問昨夜的美味,其他幾人也笑笑地問。

梓卿也無所謂的樣子,隨便答着:“男,還不就那個樣子,總是比女人的軟玉温香差那麼一點,”

“言不由衷吧。昨兒夜裏都驚動四位嬤嬤來請守時,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會吧,守時,你們歡館訓出來的人那麼不幹?”朗月問。

“那也得看是誰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們歡館裏有多少的頭牌還不夠他廢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還纏問着“鬱風攀花無數,你還是請教他吧。”

“別問我,我又沒吃到這稀世之花。等梓卿讓我也品嚐了,我再告訴你。”

“還不是一樣嘛。”梓卿回他。

“錯,你見過這世上有二朵一樣的花嗎?

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風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煙這朵菊,比較比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擔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計這幾天也不能採了,正好吃吃別的風味。”

“還是鬱風有研究,你怎麼昨夜捨得空房暖帳?難道久未見守時,對他亦有相思?”梓卿戲謔地問“你的滑煙寶貝呢?”

“我是獨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塵兄。滑潤自然是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時度過漫漫長夜了,哪裏有你好福氣,宵一刻,消魂蝕骨。”説得大家都笑。

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潤。非墨一項冷情冷,且抗拒男居然會要了滑潤,多少有點驚訝。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來之前我們早就供了,就5個字:很好,非常好。”非墨和朗月的同時回答讓梓卿的一口酒幾乎嗆出,其他人也鬨笑。

“非墨這回可是開了竅,知道味道了吧。總説我們濫情,卻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們不摘,白白的辜負了花語,獨自枯萎,連一個賞花之人都沒有得到,才是他們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愛惜的?你問問滑潤,大爺我怎麼憐惜他的?”非墨自是含笑飲酒,也不理他。梓卿對南宮守時:“你這裏幾位嬤嬤手段不錯。”

“館裏的嬤嬤們相當於半個主子,沒有一代代嬤嬤們的調教,哪裏有歡館百年來長興不衰,繁榮壯大?你看他們稱自己奴才,我都要讓他們幾分的。你知道我費了多少舌讓他們同意賣了清桑?你奪了他們這輩子的驕傲作品呢。

若不是你答應一年後來拿人,讓他們繼續完成這作品,他們怕還不應允呢。昨夜4位嬤嬤就是怕你毀了他們的大作才找我的,這寶貝味道不錯吧。這下我們歡館陳列樓裏要有施爺你賞的紅花了。”

“我還是喜歡白。”梓卿慢悠悠地回答。

“什麼?”

“什麼?你選了白花!”幾聲驚訝的質疑“你也真捨得?真忍心?那麼個人就讓你這麼着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還是真不會賞花。守時,你就真賣給他了?”忿忿不平的鬱風。

展塵也搖頭“你還真是落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對誰都無心啊。可憐的是不知道他這幾個時辰如何煎熬?”梓卿莫名其妙。選了白,是傷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較昨夜裏的,本就不算什麼,收拾傷口時候順便就可以一起處理。

想那些嬤嬤們既專業,又高絕手段,處理這樣的傷不在話下的。南宮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紅自然是賞給‮花菊‬,就是後庭歡,即刻到嬤嬤們那報喜。

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滿意,只有賞了前庭了,要花跪等嬤嬤傳喚才可。你還真捨得要他跪呢,想嬤嬤們必是要讓他吃點苦的了,西院已經很久未見賞白了呢。”梓卿記得聽見高瘦青年説晚膳後傳見。那麼,他現在在跪等?想着他發熱的身體,傷痕累累的下體,心裏一絲擔憂,卻又不願表

只有轉移話題:“送花來的是青年人,清桑稱他小冬師傅。怎麼他也是清桑師傅?”

“哦,那是冬嬤嬤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嬤嬤。

館裏西院這邊八位調教師傅,都有自己的嫡傳弟子,在他們引退之後,就即位為新的嬤嬤。他們現在還是‘師傅’,以後就是‘嬤嬤’,而頭銜的夏秋冬,月星辰是不會改變的。”午後,去了雅庭,傳來滑煙和滑舟,因為滑潤和滑晚今天下午都有課,另送來了滑葉相公。

鬱風和滑煙下棋,展塵作壁上觀。朗月在追問滑舟、滑葉如何練就的琴藝…南宮叫梓卿和他去書房,看非墨百無聊賴的樣子,也就叫上非墨一起去了。

南宮是要把清桑的人頭契給梓卿,清桑也就正式屬於梓卿了,恰好秋嬤嬤來送下半年將要出堂的頭牌們的調教成果報告,守時就要他坐下與梓卿彙報一些清桑的情況。

“爺不問,奴才今天也會來回稟的。昨夜爺有什麼不盡意之處,以及對清桑以後的要求,請爺示下。”

“清桑昨夜初次的反應不象是男,他並不主動。二次的時候是主動了些,想來是嬤嬤們緊急調教的結果吧。”

“爺莫怪,爺不知道清桑的培訓計劃,顧覺他的生澀和被動。待我們做出新的調教課程,務必使爺滿意。爺若有興趣,可先從主子這裏看到清桑原始的培訓卷宗。

而且,奴才還想訂下專門的時間請示爺對清桑各方面的要求。”

“梓卿,不如明天上午你來這裏,我叫秋嬤嬤過來和你探討?”南宮説着。

已經在卷櫃中找出清桑的卷宗,遞給梓卿。

“若爺沒有其他吩咐,奴才還要授課,先行告退。主子既然回來了,也請忙中撥冗有時間去檢查一下授課。”

“梓卿、非墨,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看看秋嬤嬤他們授課?”

“反正這會無事,那就去看看吧。也見識見識歡館為何如此盛名。”非墨反常地説着一點也不符合他格的話。那二位都懷疑他哪來這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