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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就穩賠不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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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除了現在也還深入自己體內的昂揚,他吝嗇得沒有給予身體上的觸碰。他就象在完成一個儀式,一個任務。

“好,爺抱,乖。”出人意料地梓卿解開了牀頭的帶子,連着他手腕、腳踝和腿上的束縛都去掉了。

身體相連着翻了個身,把他抱在懷裏。他的‮腿雙‬卻暫時麻痹着,只間或搐幾下,帶動到幽深處,梓卿抵着他的額頭調笑“怎麼,又想要了?誘惑爺呢?”作勢微

“痛,痛痛啊,你胡説。”無意的舉動就帶給清桑一陣揪心的痛。心一急按上他肩頭,但是也馬上明白自己失言僭越,彈開手擔心地看着梓卿。梓卿卻把他攬於懷,愛撫着他的背:“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爺捨不得桑桑痛。”清桑只靠着他,頭埋在他懷裏掩飾泉湧的淚,為他不經意留出的温柔和親暱而心暖。全身的骨頭都似碎成一片片的痛着,含着他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

我已經是這個男人的了,可他為什麼要我?有時候那麼殘酷冷漠,可有時候又那麼自然隨意的温柔親暱。困惑,覺到濕意,梓卿扶起他奇怪:“怎麼了,還痛?爺給你叫大夫。”

“不,不要。”

“那為什麼哭?”

“沒有什麼?”

“忘記我是誰?你是誰了?這樣回爺話?”聲音隨即就冷凜起來,怕了他的喜怒無常“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人。”

“為什麼哭?”

“爺説捨不得清桑痛。”梓卿愕然。答案顯然出乎意料。微微嘆息着把他圈回自己懷。

“知道回話的規矩了嗎?你是爺的人,爺問什麼都要直説。”

“是。”有腳步聲音,聽起來應該是秋嬤嬤向這閣樓來了“你的秋嬤嬤來拿你的處子之血了。”清桑緊張起來,抬眼:“謝爺為清桑破菊,您滿意清桑的‮花菊‬嗎?”後一句幾乎無音消失在邊。

若不是看着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説什麼。

“滿意,爺很滿意。爺的桑桑是寶貝呢”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

看樣子,秋嬤嬤的法力不凡呢。腳步聲進了院子,門口倆個童子跑上前去壓低了聲音見禮。秋嬤嬤也低聲問:“一層雨還沒完嗎?”這邊梓卿大聲説:“秋嬤嬤辛苦了,叫他們進來吧。”

“請爺安。奴才這就叫人換枕帳。”倆個小童敲門入內,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錦緞包裹住自己和清桑,還是把他抱在懷裏。錦緞裏二人還是結合在一起。清桑的實在緊小,現在還覺得體內所含之物漲痛。

好在梓卿這會抱他倚在貴妃軟塌上,不需要走動而牽扯。二童子目不斜視,只低頭收拾牀幃,把那染血的白絹仔細拿起,梓卿叫住:“拿過來,打開。”二童子把白絹平展開,梓卿對已把頭低入懷中的人説:“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紅怕什麼。不看,他們可就拿走了。”清桑抬眼,一塊白絹已經被蹂躪的皺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跡。

他知道自己了好多血,可還是想不到半張牀那麼大的絹布上都是血跡。二童子手腳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轉對軟塌:“清桑相公什麼時候淨身?”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還想和爺洗鴛鴦浴?”

“清桑不能夠侍侯爺沐浴。秋嬤嬤在等着檢查呢。”

“檢查什麼?”秋嬤嬤在外廳接口:“奴才知道按規矩這開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層雨,只因為這清桑提早破菊,顧有這麼一查。更因為清桑乃歡館近幾十年裏的絕品,所以檢查,提取數據要及時方可準。

奴才們也會據檢查結果來制訂清桑這一年的功課,對爺、對清桑都是好事一件。爺就請讓童子們侍侯淨個身,就把清桑送回來。”

“去吧。”梓卿慢慢退出清桑體內,又引起他的呻

他對着梓卿耳語:“爺,雨什麼時候可…可以拿出去?”梓卿大笑:“你喜歡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反正一會爺還會澆灌你。”他很自然就赤地出了錦緞,把清桑包裹好,二童子抬起清桑給外廳秋嬤嬤。

他和梓卿道個安就抱着清桑走了,二童子在温泉為梓卿洗浴。梓卿仰躺在温泉水中,隨便的問了他們一句:為什麼頭牌也怕秋嬤嬤?他們二位皆啞口。梓卿睜開眼:“你們也怕?!

你們又不做相公,不用做功課受調教,也怕?”

“這位爺不知,對做相公的來説,秋嬤嬤是調教師傅:對我們來説秋嬤嬤是刑堂的刑官。無論相公和我們,犯了錯都是去刑堂領罰的。”

“刑堂的刑罰很可怕?”

“爺,刑堂是館裏的閻王殿,去刑堂等於死一次。那裏只聽嬤嬤的,可沒有頭牌。您看這些當紅的頭牌們,哪一位沒有進過刑堂?怎能不怕這些師傅們?”

“幾位師傅啊?”

“西院這邊是八位師傅:、夏、秋、冬、、月、星、辰。”

“秋嬤嬤最嚴厲嗎?”

“爺是隻見到了秋嬤嬤。其實其他七位嬤嬤大家也一樣怕的。每一位嬤嬤手下都不知道調教出多少頭牌。出了堂的頭牌就不是以前一對一的師傅調教,八位師傅會給他們五位一組的一起授課,而都…”梓卿奇怪的問:“頭牌們不是從小就培養了嗎?已經都接客了,怎麼還要授課嗎?”

“爺,奴才們也不太明白着呢,可是那些個頭牌們好象都非常喜歡、願意的。他們還怕失了資格去上課呢。每天二個時辰(四個小時)的課,誰也不敢輕心懈怠的。”另外一個童子話:“好象是為了可以多坐幾年頭牌的位置,晚幾年開始配種吧,畢竟做頭牌時候可以少配種啊,配種可是頭牌們聽了腿都軟的啊。”配種,梓卿情不自的就想到剛才自己懷中人就來自於配種。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沒有給予他初夜的體諒和快樂,相反還有心的給他製造痛苦。

從開始撕裂他,自己就冷眼在看他被折磨的有多悽慘,而除了鍥入他的兇器,自己本連伸隻手撫他一下都沒有。

怕被那一雙出塵雙目擾亂心緒,霸道的命令他只看着自己的刃,怕聽他如受傷小獸般的哀鳴,不允許他發出聲音。

不是沒有看見被咬爛的內,也看見了扎進手心的指甲,才會沒有繼續的深入他。他乞求的擁抱不但沒有拒絕,還口而出的“桑桑”令梓卿很不喜歡,或者説是惱火,他歡牀上的對象一律有一個統一名字“寶貝兒”他二十二歲的生命中都是我行我素,何時這樣容易被別人干擾了情緒。帶着點不,鬱悶他出了温泉水。他知道秋嬤嬤已經來了,是一個人。步出內廳,秋嬤嬤施禮。

“秋嬤嬤有什麼話直説吧。”清楚秋嬤嬤一個人回來必然有事情,難道清桑不能夠再…“爺,清桑還在準備,片刻人就會送回來。奴才先來,是有一事情稟告。”秋嬤嬤明白他猜測,先表明。

“説吧。”

“清桑的特殊,所以奴才們八位一起檢查的。爺恕罪,能夠問您是否天賦常人?”

“哦?何出此言?清桑説的?”

“爺,清桑沒有實見過男人的真陽,即使授課中所學習,他現在也才到中號玉勢的階段。是奴才與其他七位在測量了清桑後的開度以及含奉陽器的時間而知道的。爺,您有這樣的氣勢,若是一年後調教成品的清桑,真是他的福氣呢。”

“這麼説,現在…”抬眼掃過秋嬤嬤。

“不,奴才的意思是,爺非尋常之人,清桑又恰巧是極品中的名器,難得一遇。爺自當盡享雲雨之歡,只是,目前他還是件半成品,若有了損傷怕影響以後他施展解術取悦爺。所以,不知道可否、可否…”

“行了。”南宮守時走了進來,另有幾人停在了門外“秋嬤嬤的意思是要你演一場活宮。”

“不會只有你一個觀眾吧?”梓卿明白了。

“是奴才八人。不敢隱瞞爺,清桑一人之力今夜怕是難予爺極至歡愉,想來爺剛才還沒盡品清桑的名器。

二為了針對爺的歡好制訂對清桑這一年的調教。他自小制訂的訓練計劃就不同於其他頭牌,現在更是要全面更改調教計劃了。”

“你不會害羞吧,其實你不願意也沒關係。他們在暗室裏一樣欣賞的。”南宮守時笑言。稍微有些名氣、具點規模的青樓花館都是有暗室可觀看恩客與娼的。梓卿當然清楚象歡館這樣的地方,恐怕暗室更為機巧、先進。若只是要聽音或者偷窺,本沒有必要來告訴自己。他們會來做觀眾,其實是要臨場幫自己即可以有歡娛又不傷到清桑。

“那就辛苦幾位嬤嬤了。”梓卿生在皇家,從小在宮裏見這歡愛之事多了,後遊蕩江湖,紅袖中翻滾,才不會在乎這個。

“進來吧。”守時對門外言。四人進來齊齊給梓卿問安,原來這就是、月、星、辰四位嬤嬤。他們剛才見秋嬤嬤一人來怕説服不了梓卿。恰知道老闆被白鬱風糾纏住還在喝酒,就去請示老闆。知道這邊這位爺身份不一般。

否則不會三天前説要買清桑,今天就來驗貨了,別説沒有驗貨這麼一説,就是買清桑,歡館怎麼能夠賣。外邊都説5倍頭牌價錢賣的清桑,殊不知只要是賣了,就穩賠不賺,這樣的買賣老闆都做了,他們自然掂得清這位爺的份量。

他們擔心一旦秋嬤嬤被拒絕了,今天晚上清桑這極品器具怕就要留有瑕疵了,清桑是他們八位一起教授的或許會是他們這一生中手裏最好的名器。就彷彿心養護了10年的花就在盛開之前,突然就把花苞撕碎一樣,雖然花開一定會有花謝,清桑也逃不破敗的那天。

但是這一株稀世之花他們本來是連花謝都計算好的。現在眼看開花,殺出一程咬金摘走了他,令他們10年心血做了嫁衣不説,還有後來20年的計劃全部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