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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破菊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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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見到非墨也是愕然驚訝,直到非墨告訴他自己本就沒有回到天山呢,半路就接到母親的信要他回京城辦理一些事情。

南宮揣摩着應該是非墨的母親也得到消息,不願意讓非墨與他見到,所以才編派了非墨暫時令他回不了天山。不管怎麼説,南宮私心裏也不願意非墨和他遇見,再説3月分別突然出現,也算一個驚喜。

拉着非墨就去了匯客居先滿足他嬌慣的胃,席間才告訴他梓卿還要過二才返回呢。南宮安排了非墨就住自己的庭院,和自己對面的廂房。問他要不要把王府的碧海、遙溪喚過來。

雖然這二人是非墨小時候起母親就選給他的四名貼身侍衞中人,極得他信任,他並不喜歡人前人後的被跟着,所以經常這二人都是保持距離地在後面護衞着城主。就象上次城主在歡館,他們並不會出現打擾。

但是城主一離開踏上歸途,他們二人就會現身一路上照顧、服侍城主。現在也不覺得有必要召他們來,非墨拒絕。

“難道你打算自己動手沐浴更衣?還是我喚人來伺候吧。”南宮問。非墨停住了手下動作,聽南宮的話想到了那隻靈蝴蝶。

“你倒提醒我了,我倒想去看一個人,”説着做勢就要走,南宮叫住他,非墨以為他要陪自己“我一個人去就可以。”南宮失笑:“你急什麼,那裏有直接去的嗎?”

“嗯?”非墨疑問地看南宮。

“你是去看上次陪你的那個吧?這時候沒有意外頭牌應該都有客人的。我先叫人去傳來吧。”無憂(還記得嗎?南宮的倆個侍衞無憂、無愁)親自去傳喚,二人正奇怪怎麼久侯不歸,就見無憂抱着一個人進來。

南宮和非墨都不解地看向他懷中人,正是滑潤。無憂回報:去的時候滑潤相公才被刑堂僕役抬回來,在侍童給他更衣的時候就睡着了,無憂無奈乾脆把人給抱來了,非墨接過滑潤,睡夢中的他不太舒服地皺了皺眉,往自己懷裏貼近點。

滑潤的小下巴尖了不少,手裏的分量也比上次輕了,南宮和非墨都想起來他有一個三月的刑罰的,可是非墨心底一算“如果我沒有記錯,他的刑應該3天前就解除了吧?”南宮雖然是歡館主人,但是這樣的事情都是嬤嬤主管,他並不怎麼參與的,所以也不清楚。非墨把滑潤抱到牀上,南宮走了以後他就一直坐在牀邊看着滑潤。過了一會無愁奉主人之命送來了倆位小廝供非墨差使,侍候沐浴要他們退下後又來到牀邊。

走了這3個月,似乎都沒有想他,可是現在人就在面前,卻有點急迫了呢。想他快點醒來,無意中非墨的手就握住了滑潤的手。發現滑潤的眼皮微動,他慢慢張開了眼睛。

一張俊顏入目,居然看見非墨了,滑潤浮上温柔笑意,又合上雙眼。非墨才納悶他竟然這反應就醒悟為什麼了,還沒來得及説什麼,滑潤就又睜開了眼。

而且是直盯盯地瞪着他,嘴張開、合上、都無聲。相握的手卻被他抓緊了,舉起來看是倆隻手,他才叫出來:“你、雪爺。”

“醒過來了?還以為你不願意見到我呢。”

“我、我、”滑潤太高興了,高興得解釋不出來。

剛剛他真的以為是幻覺。非墨笑着看他:“是不是以為你在做夢,難道你經常夢見我?”滑潤夢中倒是沒有見到他,經常的思念卻是有的。要他這麼一説,也好象説中了無法反駁。滑潤滿心都是喜悦,撐着身子想起來,非墨連忙扶他:“起來做什麼?不舒服就躺着。”

“爺坐着,我怎麼可以躺着。”非墨扶他靠着,卻見他眉頭動,好象很辛苦吃力的樣子“哪裏不舒服?”滑潤搖頭。門外小廝報滑潤相公的侍童求見,侍童升兒進來看見非墨以後也是吃驚。無憂傳滑潤的時候説得是主子傳喚,侍童並不知道是非墨來了,現在看見是他,由於上次他對自家相公不錯,自動就接受他為“好人”本來還擔心今夜的滑潤又要遭罪,見到非墨就放下心來了,滑潤問他何事,升兒説怕他耽誤了摘玉勢的時辰,灼了內腸所以來提醒的。

非墨直視他,難怪剛才的動作那麼吃力痛苦。升兒説到滑潤從早上去刑堂到現在還沒有進食,非墨即傳小廝上宵夜。

要他們都擺在了牀邊,升兒服侍他吃起來方便。升兒拐彎抹角地打聽非墨這次會停留多久,滑潤、非墨豈會不察覺。

滑潤知道他打什麼主義就要打發了他先回去,而非墨要升兒直接説有什麼目的,他有點不好意思:“我是為我家相公想的,爺在這多待幾,相公子好過點。平奴才是不敢打爺主義的,可這3月來的罰刑折磨相公快熬不住了。奴才這才…”滑潤阻止他説下去:“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在爺面前就危言聳聽?他是逾矩了,還請爺不要責怪他。”滑潤可清楚的記得自己為了做非墨的朋友發的誓:做就是歡娛他,他是恩客,哪裏有男求恩客幫自己免罰的呢。做朋友也是,若拿朋友這幌子要求他、企求他,不但違了他不利用、不貪念的誓言。

而且也不是滑潤認可的朋友之情。滑潤珍惜這友情不捨得破壞了,非墨正好想問問不是3月之期已經過了嗎,為什麼今天還去了刑堂?升兒忽視滑潤的反對目光給了非墨解釋:本來3天前相公的“雨淋霖”和“器皿”之刑都到期了。

因為這3月的恩客皆給了高度評價和厚賞,刑官也向夏嬤嬤強力推薦終於引起夏嬤嬤‮趣情‬,所以決定多調製一次,送嬤嬤們每人享用一天。今天是調製的最後一天,明天就開始去嬤嬤那了。

***滑潤想着自己今夜裏是無法承恩的,所以就要回去閣樓。非墨阻了他,還要侍童升兒去了玉勢。升兒去掀他被子,滑潤卻揪着不放,眼睛看着非墨。非墨走了出去,一會升兒托盤中蓋着一絹巾出來了,為難地看向非墨:“爺,我家相公身子不便,今夜、今夜怕難…”侍童見他留了滑潤在這,自然認為爺是要滑潤伺候的,所以有心想替自己家相公求情,卻沒有膽量説下去,在西院男拒絕客人那可是大錯的。

“下去吧。”侍童見非墨看着自己的表情不善,不敢多嘴地退了出去。非墨本就沒有想那些的,看到他才去了刑,更不會有這心。臉不好那是因為侍童手中之物,再被巾子蓋着,非墨也知道是什麼,看形狀也看出那尺寸不小。非墨再進去,身上輕鬆了的滑潤下了牀給他正式地施禮,倆人坐下説話。

非墨告訴他為什麼自己又回來了,滑潤自是歡喜異常,後來非墨怕他坐久了支持不住,還是扶了他到牀上,二人靠着説了大半夜。次,果然南宮下令去了滑潤所有罰具,以後數專伺服侍非墨。

因為非墨沒有要他回自己的閣樓,侍童升兒也就過來和另外二小廝一起聽候差遣。拿掉了最後的“雨淋霖”滑潤行動、飲食再無拘束,又見到了非墨,真的心情豁然開朗呢。

可惜的是他提議陪非墨去吃他的最愛“二紅一白”的時候,被否決了,非墨已經從升兒那知道他這3月的飲食湯膳為主,雖然補充血的作用不錯。

畢竟全是食,一下子就去吃葷腥,講究飲食搭配的非墨知道他受不了,所以還是在家裏吃的清淡米粥。也止他興致而起的好動,僅在園子裏要他走走,坐坐。第3非墨叮囑了升兒今的菜餚,就出去了,到晚上才與施梓卿一起回來的。

見到這個人,滑潤就想到了清桑,也不知道他知否清桑所受的罪?滑潤並不知道那是清桑調教方案中的一步,他只是在事後聽説清桑得了白賞,又在那個陰森的鬼殿相遇,所以滑潤以為他是沒有令這位施爺滿意,而領受刑罰的。

晚膳南宮也過來的,知道梓卿見過嬤嬤了:“聽説清桑進展都不錯,準備好了你今晚就可以去那裏?”

“再晚點過去。”梓卿漫不經心地飲着杯中酒。

滑潤聽他還會去清桑那兒,心中替清桑出了一口氣。看情況這位爺還是要他的,最怕的就是不滿意以後的退還歡館。好不容易有了這機會,可不要錯失呢。梓卿邁入清桑的閣院開始,心就似乎有些躁動。

白天與非墨先遇見,還可以去二哥那裏先差,然後和南宮他們一起吃酒討論這一月的江湖變動,都不見心思驛動,現在倒低頭看看自己還未及回王府更換一身風塵呢。想自己這數來舟車勞頓。

最後棄船就馬,星辰加鞭往回趕路,為的是與嬤嬤們的相約,可聽嬤嬤彙報的時候為什麼不見一絲喜悦,卻在進了這院子以後,有了期待的覺。

他抬頭看清桑的樓閣,身形驟滯,那人就站在那,那人察覺到了他的眼光,空氣凝固,清月冷輝,花草無音。二人一房內一房外就這麼靜靜對站。

梓卿眼中:白衣的他依然那麼淨澈空靈,潔白無暇,光耀奪目。自己這麼長途奔襲若有所盼原來是盼的這一刻。上一次給他破了身子後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就離開了,一晃就3月了。

清桑已經知道他今天的臨幸,此時也的確是在等他,然而此時的心境與3個月前不同。那時初見自己的主人,破菊侍奉,心裏是滿滿地恩充斥。

今天在歷時這數月後,在每到痛至癲狂就想他,幾乎次次在去刑堂的筒針調教前,都是想着他才有勇氣走進去。

抬回來清醒後也靠着下次會令他滿意這意念才堅持過來。今天接到晚上伺候他的命令,湖水樣的心就被扔進了石子兒亂了那一池平靜。不管是因為什麼清桑想到的梓卿,事實就是這3個月清桑世界裏梓卿佔了重要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