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曦妃聽得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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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要傷神,棄我去者昨之不可留,臣妾和宸兒(世子)會永遠陪着夫君的。”稱呼也改口了,兒子也搬出來了,只是忘記了她還有一個女兒,皆因她把梓卿那時的教訓歸咎在生女的原因上,所以她對女兒天生就親切不起來。
似乎一見到她,就想起不愉快的記憶。
“本王明白你的心。”曦妃開始放鬆了,她自認已經可以解釋王爺的行為:正是因為那人的離開,失意中的王爺注意到了自己的好,王爺移情當然是移到自己身上,她心底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那個空架子的正妃。
輕快起來的曦妃再看自己,椒豐,無限風情,得意地獎勵給自己一個微笑,再送給夫君一個柔情萬種的眼神。
“寶貝還敢惹火?吃不消招她們進來吧?”梓卿眼中的落寞被氤氲的情慾取而代之。曦妃其實私處都有些麻痹了,但這種大好機會她怎麼肯允許別人趁虛而入,適時地撒嬌:“臣妾要獨佔夫君的…”
“小婦,讓本王看看你的本事。”梓卿推開纏上來的曦妃,那句言讓曦妃一愕,有絲羞辱,但看見王爺佞地笑容,高大俊美身坐到牀沿,對着自己指着已經發威的雄陽。那點羞恥反而變為喜悦,想來王爺必然對那個他就是這般盡顯真情吧。
曦妃跪在腳踏上,頭埋於梓卿腿雙間舐。梓卿一手捏一隻沉甸甸的白,偶然收緊似要捏碎那裏,總令曦妃吃痛嘴裏嗚咽,梓卿就會假裝嚴厲:“賤貨,吃進去,全部!”梓卿那裏本就尺寸超凡,曦妃又非訓練有素的奴,不久嘴巴發酸的她就會半含着只用舌尖,梓卿另外一手則會按住她的頭壓向深處,曦妃被得雙眼上翻,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
幾次被到翻白眼,曦妃連聲求饒,也挑逗着回應:“夫君,臣妾受不了了,臣妾的秘壺想要夫君(貴婦對下陰的稱呼)”梓卿站起身,沒有允許曦妃上軟榻,站到她身後叭叭地拍幾下:“撅起來,本王爛你這騷壺。”曦妃羞澀翹起部,秘處對着梓卿,心中又羞又喜:“王爺怎生這般俗下?”想起姐姐曾經説過,丈夫在妾面前下是給閨房增添趣情,不由奉討好深情回眸邊搖擺起美。梓卿一手按在曦妃頸部,使得曦妃再不可回頭,一手壓在側,部更加突出。
因為上半夜的褻玩,狹道里留存的二人體讓接下來的進入都很順利。下半身都彷彿失去了控制,但曦妃還是可以覺到夫君的投入,在過往的幾人行中,她都沒有受過夫君這樣狂。
每當曦妃婉轉的呻被撞飛,斷斷續續乞求放緩,放慢時,梓卿都會揪扯她的,吐出一連串的言穢語:“娼婦,乾死你…”曦妃那裏早失去知覺,梓卿換了侵入地,有沒有高她本無從知,模糊的視線,模糊的人影,似乎自己還在發出模糊的聲音隱約中她聽見二玉的聲音,腦子還可以反映她們是服侍夫君起身的,有人將她扶到牀榻上,曦妃得到解般昏昏入睡。
一直以來無論王爺夜宿哪裏,晨起都是二玉內室伺候,如果清桑或者曦妃同時起身,則他們各自由二修和四宣等服侍。
所以在王爺離開後,一人才輕手輕腳入內。知道自家娘娘連續侍寢身體疲乏,她們也非打擾娘娘休息,只是看看娘娘是否有需要。
然入目娘娘赤腿雙大大分開地仰卧着,臉上、髮絲裏散落着珍貴的龍,這是多少女人渴望的東西,等候的宣璃走進來就看見宣琉直直盯着娘娘的臉,輕聲呵斥:“發什麼呆,還不為娘娘蓋上點。”宣琉因為是第一個通房丫頭,心下覺得王爺對自己一定是不同其他姐妹的,察覺她心思的宣璃已經警告她多次。
但她還是對曦妃暗暗羨慕又嫉妒。醒過神的宣琉指指曦妃腿間,這幾天那後庭花將曦妃和四宣是折騰得苦不堪言,宣璃注視那裏忍不住手掩住,不敢發出聲響。走至內卧與外卧門進處,掀起門簾招收示意,自然是叫的宣瓊宣瑤。
同樣是指了娘娘那處給二人看,宣瓊環視整個卧房,再看看無知無覺睡着的主子,眉頭皺了起來“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宣瓊俯身輕喚曦妃。
“睡,下去,”
“奴婢給您淨面再睡好嗎?”
“恩。”曦妃昏沉沉應聲。宣瓊給其他人眼,宣瑤馬上出去將外卧準備好的温水端了進來,而宣琉宣璃聽命地給曦妃蓋上絲被。
只是簡單給曦妃洗臉擦掉髮絲中遺留,宣瓊就帶着大家退出來“宣瑤,你和玉平姑娘走得近,一會你去那邊看看,待人不注意,悄悄邀了姑娘過來説話。”這幾個通房丫頭平素裏在曦樓或者西院同被王爺臨幸,所以互相之間有個薄面的。
玉平很快答應並且着空就過來了,宣瓊將一個美的盒子推給玉平:“這是我們娘娘的一點心意,還望姑娘不嫌棄。”玉平莫名其妙打開盒子,慌得起身擺手推卻:“娘娘折殺奴婢了,奴婢不敢要。”裏面一對碧綠盈翠的鐲子散發着奪目光華,玉平就跟着王爺也是識貨的人,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姑娘但請收下,否則我們娘娘都不好意思麻煩姑娘呢。”
“娘娘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能給娘娘效力是娘娘抬舉奴婢了,哪裏敢要娘娘賞賜?”宣瓊等的就是這些話,她不糾纏於鐲子。
只是將錦盒推到了玉平手邊,哪個女人不喜愛珠寶首飾?她看得出來玉平眼中的喜愛。
“姑娘是王爺身邊貼心人,娘娘不敢吩咐的,只是我們娘娘對爺一片深情,事事以爺為先,可還是怕我們幾個心的丫頭有想不到、做不到的地方,盼姑娘到時給提個醒、點個示下。”
“姐姐這話才要我們害臊,論府裏誰還有娘娘行事叫人豎大麼指的,姐姐們在娘娘身邊也是個個行事大度,受人尊敬着呢。”
“…姑娘既這麼説,可否給我們這些糊塗人指點津。”
“姐姐言重了。
姐姐只管説,我但凡可做的,定然會幫姐姐。”
“爺最近一直臨幸曦樓,只是不知道我們哪裏出了錯,冒犯了爺?”
“這從何説起,早還是我和玉安姐姐服侍的爺,瞧着爺還是和顏悦,未見不快啊?”宣瓊似乎難以啓齒。
猶豫再三還是問了:“我們娘娘就四仰八叉地在榻上,連個被子也沒蓋呢。”玉平瞪大了眼很奇怪地看着宣瓊,看得宣瓊都懷疑自己問了什麼愚蠢問題了嗎?玉平忍不住哈哈大笑,邊笑邊指着宣瓊:“姐姐,你就是為這事找我啊,哈哈,哈哈,姐姐你還是姑娘呢,哈哈…”宣瓊被玉平笑惱了,而且玉平可以這樣放肆地笑,那就一定不會是嚴重的事,所以她惱火地笑罵:“死丫頭,姐姐愚笨,你也用不着這般得意。快告訴我。”
“我們清晨進去那會,爺和娘娘正琴瑟合鳴呢,我們也是待爺出了令,才掀了帳伺候,姐姐也沒少受爺恩,哪次見爺臨幸時候在被子裏的?
爺對鍾愛之人的身子在意着呢,恐怕只有四位姐姐才可以伺候娘娘身子。我們啊,還沒有福氣。”玉平笑夠了,慷慨給宣瓊解惑。
宣瓊細細想來,這幾年下來,確實是二玉從來只為王爺服務,每每留宿曦樓,王爺從來就沒有令二玉給娘娘做什麼。
“還有一事請教姑娘,娘娘後庭似乎有些異常,這幾都不見好轉,反而越發開闊。”
“啊!”玉平小小了一口氣:“到現在還沒有、沒有關閉上嗎?”她曾經見過一次,但是她們這些姑娘的,因為學會了潤滑擴張事後都是會自行關閉,就算次有殘餘腫脹的覺,説真話她還喜歡帶着那種覺呢。宣瓊沉重點頭。
“這兩天爺都沒有臨幸娘娘後庭,娘娘為何還不見恢復?”玉平不解地自言自語。
“姑娘怎麼知道爺沒有?”宣瓊着急抓住重點。
“姐姐不知,爺如果採了後庭花,龍需特殊浴脂清潔,但這兩爺都沒有使用,何況爺若見娘娘後庭未好,定然捨不得娘娘受苦。”宣瓊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繼續問就不由壓低了聲音:“姑娘可曾服侍過千園的娘娘?”就見玉平收斂笑臉,正道:“以後千萬不要再提那個人,以前那個人也是自己帶進來的人服侍,他的身子我們見都沒見過。”宣瓊再想問,玉平就託詞不可久離,告辭回去。宣瓊急忙將錦盒給她,送上十二分誠懇地請她收下,玉平也就不再堅持,説着娘娘恩典的話離去。
曦妃一直睡到午後才餓醒的,吃了點壓壓飢就不敢再多食,身上也黏呼呼還是泡到浴池中去。她現在每天都要人端了銅鏡自己看後:“宣瓊,我看着怎麼好象更大了?”宣瓊不敢説謊,真話又怕娘娘承受不住,聰明的她轉移了話題,將擅自做主和玉平的對話一一轉訴給娘娘。
平裏曦妃就最看重她,一些有個價值的東西也允許她打點使用,所以她不但不會被責備,曦妃聽得仔細,越聽越滿意。
最後還賞她一件首飾由她自己挑就好。宣瓊提起玉平的失言“以前那個人也是自己帶進來的人服侍”她一個姑娘敢用“那個人”稱呼,若那人還是娘娘,這大不敬可是要掉腦袋的,而“以前…”就是説有一個“現在”曦妃神秘地笑笑,確認那人不在府裏了。
晚膳前玉平不請自來,原來是王爺在宮裏和太后、皇上共膳,傳了話説待出宮再過來。曦妃是又高興又憂愁,在灌洗後時候的遭罪讓她好心情盡失,忍不住發在四宣身上,又命令她們喝掉排出的清水。梓卿略晚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