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才要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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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嘆梓卿也有今天,只不知道他那位冷王妃是否領情呢。南宮是以為梓卿夜兼程地跑回去見牽掛的人,而不知道梓卿卻是另有目的地,這一白骨醫自後山而歸,遠遠就看見自家門前幾人站立,他看見那些人時那些人也看見他。
而後一人閃入屋內,再出來就是三個人,先前入內之人與自家的藥童跟在一人身後。眨眼白骨醫到了自己門前,來人抱拳:“與先生好久不見,先生尚好?”
“王爺大駕光臨,是找我問罪?”白骨醫是一點也不客氣,寒暄都省略了。
想來是清桑的此去經年暴了,他倒也沒有任何懼意,除了相信看做亦徒亦友的清桑,他也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若連個自保的本領都沒有,就他那脾氣這些年下來早被所謂的江湖俠義、魔外道殺得連墳頭草都禿了。
“先生對內子有再生之恩,與本王便是恩同再造,何罪之有?今望先生再施妙手,治內子頑疾。”聞言白骨醫仔細看了看施梓卿,言辭中肯,且他雖然早於屋內等候,卻讓數位親侍立於門外,待聞訊又親自出,確實不象來找麻煩的。
“即使王爺説得發自肺腑,我也有心無力,可以做的我都做了,至於後面的只有盡人力聽天命,王爺今天心疼他,早又何必做下此般陰毒之行?”
“小王氣盛錯待了內子,令他經年遭受苦痛,早有心補救,現唯有先生可以助本王一臂之力。”梓卿回頭示意,安一自懷中拿出一圓筒敬與白骨醫。白骨醫剛才就看見他。
此刻一手接過一邊問:“你那個男婆娘現在可以滿足你顛鸞倒鳳,風快活了吧?”安一早和他家王爺一樣領教過白骨醫的毒舌功,且他也不以娶安杉(午三初嫁怕這個孌童的名字丟了夫君的臉,請求安一賜名字,安一將三變為同音杉,姓氏自然就跟了他的安)為恥,因此即使眾目睽睽之下,他也坦然回答:“他身子越來越見好,多謝先生垂問。”
“他再好你也要顧惜着點用,那種軟子受不住了也不會告訴你,你只記得不可做到他夜三次,那就是他的極限。”安一真的高興白骨醫的金玉良言。
因為安杉正是白骨醫説的温温柔柔的子,萬事皆以自己為先,即使牀第上曾經的經歷也令他留下小心討好的習慣,即使自己要得狠了,他也不會表達出來,安一唯有更多的愛護體貼慢慢讓杉兒忘掉恐懼,忘記陰影。説話間,本來隨隨便便打開那圓筒的白骨醫突然眼睛直了。
漫不經心的表情剎那嚴肅,接着更有幾分動:“王爺何處得此書?”
“書苑。”梓卿回答得非常簡練,可這是他自從無名閣出現了此去經年之後,他據那個久遠到無人可以證明的傳説,硬是花費無數時間力而終於找到的蛛絲馬跡。
“王爺請入內。”白骨醫這時候才請梓卿入室登堂,而且剩下就是藥童的工作了,白骨醫一頭紮在書中,忽視了周遭的一切。
梓卿也不計較,他在給白骨醫時間。當他的侍衞幫助藥童一起做好晚餐,梓卿正端坐晚膳,白骨醫推門而入,直奔梓卿而來,一伸手:“優曇禪羅?”
“如若先生不棄,不如先與小王同膳?”白骨醫知他必是有成竹,因為也先安心解決自己的肚子。待二人吃好,侍衞撤出,梓卿才道:“優曇禪羅本王已經找到,只盼先生再為內子辛苦舟車一程。”白骨醫知他必是有成竹,因為也先安心解決自己的肚子。待二人吃好,侍衞撤出,梓卿才道:“優曇禪羅本王已經找到,只盼先生再為內子辛苦舟車一程。”白骨醫嗜醫如命,如此疑難雜症眼看自己有望破解,他的心情恐怕比梓卿還急迫動,不用梓卿催促,連夜就出發急赴京城。
在京城覆皇命時南宮守時才知道梓卿並沒有早於自己回來,得到皇上滿意認可,他家族雖沒有明令敕封的官階,但是該有的嘉獎歷任皇上從沒有吝嗇過。
當南宮謝恩也打算回去好好輕鬆幾天,享受一下的時候,皇上最後一句話令他叩謝的話嘎然而止:“端瑞王爺的側妃已經發回原籍!”南宮愣了愣,希望自己聽錯了。
與皇上目光相接,皇上竟然還是很慈祥地點點頭,意思你沒有聽錯。南宮一臉苦相:“皇上,您、您,臣想起來臣還有一事需要立即出京。”
“你哪都不用跑,朕保證梓卿不會遷怒與你。”皇帝失笑。南宮想你把你兄弟寶貝的人在我手裏,這麼燙手山芋我能不躲嗎?
“該帶的都帶去了。
連那倆個侍從也跟着他去的,只是借你那裏暫避,相信梓卿還會謝你呢。”南宮聽這話,不是倆兄弟鬧起來,皇上也沒有為難側妃的意思,才稍有安心,還是納悶既然不是為難梓卿,這麼一出圖什麼?要説管教自己的弟弟,早幾年也沒聽説皇上責備梓卿一句沉美的話啊。
連側妃的身份都賞下來了,再拆散他們也不合常理啊。不管怎麼説,南宮守時出了皇宮就奔歡館來了,別管皇上什麼聖意,既然沒有殺之心,自己就要把那人做祖宗供着等梓卿回來趕緊接走,反正估計梓卿也近必返。
南宮守時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告而歸,竟然有如此大陣勢接,八位嬤嬤居然會聚一堂。要知道嬤嬤們只專研調小倌,對這個老闆只是對一個老闆的工作上的必恭必敬,該彙報就彙報,無事沒誰會來巴結,獻個殷勤什麼的。
如此整齊仗勢,也就南宮接手時,諸位才同時出現一回。南宮還沒有表示無須如此多禮,嬤嬤們卻見了救星一樣齊齊看向他,這時一人也走上前來給他見禮,竟然是安二。
南宮很悉安一、安二這都是梓卿幾乎不離身的死士,這次梓卿身邊先是沒有安一,後是不見安二,難道他料到清桑會回來,派了安二留守?
“王爺命屬下得此物後,即刻呈獻娘娘,靜待王爺與白骨醫同歸。目前我家娘娘…”安二惡狠狠瞪視嬤嬤們,冷笑數聲,只不肯説下去,南宮但覺不妙,看向嬤嬤,而一項在他面前無懼無畏的嬤嬤們都出了一絲畏懼、後悔、求乞。
“娘娘被打擾了?”南宮一字字慢慢吐出疑問。猜想清桑出生在這裏,曾經是他們手下的倌,想來這次不明不白地回來,這些人是否耐不住他的驚世容貌而有輕薄之心,或者被其他客人騷擾?
在他心裏,嬤嬤不是蠢人,斷不敢蠢到令清桑接客或者侵犯他,想到清桑受到騷擾,梓卿面前真還是不好代,南宮也頭疼皇上給他找的大麻煩。
奇怪的是嬤嬤們居然都不回答南宮,這下他真的預事情超出了想象的嚴重,臉凝重的他直視辰嬤嬤(頭兒)。
“娘娘、陪種。”辰嬤嬤聲音不大,南宮卻是五雷轟頂。兩人距離本就不遠,南宮幾乎是暴怒下甩手,辰嬤嬤倒在地上半邊臉瞬間紫紅,嘴裏也是冒出血。南宮的眼光似乎凌遲了其他人,誰也不敢去扶起辰嬤嬤。
***南宮守時沒有處罰嬤嬤們,只是暫停他們全部館務囚居在自己的院子,下一輩的小師傅們提前上位,同時,他自己並沒有去見清桑,反而是讓安二前去,預料中的結果,清桑並沒有見安二。
嬤嬤們早前就知道打清桑主意是一件冒險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超出想象的嚴重後果是他們承擔不起的。由館主南宮的態度不難看出,他們在劫難逃。因為即使館主和他們之間不存在私情。
但是輕易也不會袖手旁觀,這也是他們願意冒險的原因之一,可是南宮除了盛怒之下對辰嬤嬤的一耳光,本就沒再説任何責罵的話,這意味着南宮清楚保不住他們。
南宮和安二沒有擔心幾天,梓卿很快就返京了,第一件事必然進宮面聖,給太后請安,然後才略微壓抑下動,抑制着思念迫切地想回府。安二自然懂得衡量輕重,不敢在王爺進宮之前先回稟。
但是他直接等在宮門外,一見到王爺就陳説南宮急請王爺。出乎意料,王爺本沒有在乎這個“急”反而下令回府。
安二一路忐忑,王爺入府果然略過所有接的繁文縟節。因為自己要面聖,梓卿令安一帶白骨醫早一步回府見清桑,所以梓卿也懶得費時廢話,接受了曦、夕妃的請安,就讓她們退下,興沖沖健步如飛回千園。
這幾年來梓卿幾乎將清桑關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因為他很清楚曾經的過去使那個人已經不願意依靠自己,更不想寄情在自己身上。所以梓卿更不肯為他打開外面的世界,自己種下的傷,唯有自己親自去撫平,那個人才會再一次回到自己懷裏。
他的側妃是什麼人,他很清楚,天生令人難以抗拒,那麼刺的白骨醫都會對他青眼有加,若他走出去,折之人恐怕數之不盡。
梓卿可以任由清桑出入書房重地,可以無視他貫通古今的翻閲典籍,可以任他紙上排兵佈陣,可以默認他和白骨醫之間的秘密,幾乎可以算得上縱容。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天地中,建立在讓清桑的眼中有自己的位置,清桑的生活與自己同享。
傷也好,恨也好,梓卿數年的恩寵有加,將他隔離在一個王爺位置上的人似乎在慢慢接受他為夫,這就是梓卿所要所求。
而今天,他相信他可以打破那人心頭最堅固的冰封,見證金石為開。玉平玉安發自肺腑的高興,她們是真想念自己的主子。
梓卿雖然不見清桑和二修出來,以為是白骨醫耐不住先問診雖有失望卻也不是多麼不快。在二玉伺候下更衣淨面後,才要發問,安二突然跪下:“王爺,屬下有事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