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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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裏,温庭遠是鎮南王府忠心耿耿的幕僚;太平年間,他就以狀元郎的身份入了朝,作為最活躍的攝政王黨,天天跟自己的親爹撕——其他的攝政王黨多為武官,不太善於言語爭論。
一直撕到他被逐出了家門、踢出了族譜。
221温庭遠十八歲獨身投到了鎮南王府門下,在楚少帝死的時候,他已經做到了户部尚書。
可以説,他是當年封晏舟最信重的兩個屬下之一。連他的表字“柏深”,都是封晏舟給取的。
雖然這位温柏深也是有有子的純種直男,可就憑他和封晏舟之間的惺惺相惜勁兒,楚少帝上一世沒少吃過飛醋。
在當年,普天下的萬萬人中,楚少帝第二嫉恨的,就是這個温庭遠,總覺得他是個油嘴滑舌的狐媚子。
然而等前世隨着一杯毒酒化作雲煙,做過楚大少的楚懷瑾現在再來看這位温家的幼子,那便是好一個清風朗月、肅肅如松下風的英氣少年。……他上一輩子是什麼眼光啊喂!222而且,與年長了九歲的封晏舟不同,温庭遠可是隻比他大上三歲。
姐妹們,這個,他真的可以!
223前提是,如果對方不是24k金直男的話……
直扳彎這種事,太心累,他這輩子還是不要再強求的好。
姐妹們,散了,散了。
224楚懷瑾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剛要收回視線,被他x光掃描般的眼神仔細打量的温庭遠正好轉過頭來,與他四目相對。
這個有着任俠兒般自在風的白衣少年翻身下了馬,走到他身邊拱手作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敢問……小公子可是九殿下?”在這一世,楚懷瑾與温庭遠只可能是在六年前,諸位大臣家屬都會受邀進宮的新
大宴上有過一面之緣。
在那之前,温四少是個傻子,不能進宮;在那之後,寧威帝嫌小白菜礙眼,在新年宮宴上,他都是被安排到偏遠的小殿,肯定見不到在正殿的温尚書嫡子。
楚懷瑾能認出温庭遠,是因為前世的因緣;而温庭遠能認出他來,只能説,這人的記憶力的確強悍。
楚懷瑾在內心讚賞了一句,也作揖回禮,但做出了惑的樣子,“正是懷瑾。請問你是……”
“在下温庭遠,家父乃是温友仁。”温庭遠絲毫沒有因為被遺忘而尷尬或惱怒,而是笑着解釋道:“我多年前曾在宮宴上與九殿下見過一面,不過我近年來開始習武,與當年已是判若兩人,難怪殿下認不出來。”看着少年朗又親切的笑容,楚大少在心中一通尖叫——他前世,怎麼就會把這樣善解人意的美少年,當做是油嘴滑舌的狐媚子?
楚少帝那真是被攝政王給糊了眼!
225要是以後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小鮮做伴侶,那對方至少也得是像温四少這般的解語花!
226當然,器大活好,是第一前提條件。
畢竟,有趣的靈魂,上牀的時候你看不到;好看的皮囊,抵不過膏與只三秒。
活了三輩子,他終於從純粹的顏狗,變得比較務實了。
227封晏舟倒是三樣全都有,這是他在前世親身驗證過的。
但那不是年齡不合適,而且,他也吃不到嘛。
所以,還是等他當了傀儡皇帝或者閒涼親王,再看看怎麼養面首吧。
第22章228此時,距成為傀儡皇帝或閒涼親王都還距離遙遠的楚白菜也只能歪了歪頭,眨着眼睛看向經過靈魂與皮囊雙重驗證的温家少年郎,用帶着些好奇的聲音説道:“可你卻認出了我呀。”
“那是因為我做了弊。”温庭遠也衝楚懷瑾眨了眨眼,然後向他招了招手,附在湊過來的楚懷瑾耳邊,故作神秘地説道:“我聽十一殿下提起過,封王爺近來都是在陪着九殿下您……所以,我是猜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楚懷瑾説着,回頭看向正拉着封晏舟攀談個不停的楚懷洲,見他那副眼睛都閃閃發光的樣子,在心中又嘆了一口氣。
因為去年冬天楚懷洲像發瘋了一樣,想在冰湖裏凍死他的事,楚懷瑾有懷疑過他這個十一弟會不會也是重生而來的,但現在看來,大約是他想多了。
或者,是楚懷洲特別的為愛執着?
229又或者,是在他死後,楚懷洲做為多年的狗,終於金石為開,把封大攝政王這朵高嶺之花,給攻克了?
230那不能吧!
楚懷瑾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身邊的英氣少年,他要是封晏舟,他就選温庭遠。
而被偏好的人看了看楚懷瑾身後光體亮的雪娥,忍不住讚歎了一聲:“九殿下這匹馬真是神氣,想必是匹能
行千里的寶駒。”楚懷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雪娥的確是匹好馬,但不是我的,是封皇叔的。説來慚愧,我昨
才開始學騎馬,現在連獨自上馬都做不到。”温庭遠笑道:“殿下尚且年少,又是初學者,需要人協力也是應當。”説着,温庭遠又看了一眼高壯的白
駿馬,問道:“殿下是要在此地騎馬?可否介意我與您同行?”楚懷瑾之前正是要和封晏舟在大草地轉上一圈,就被趕過來的楚懷洲給被打斷了。現在年長的陪遊被纏住了,要換個更年輕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