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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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5楚懷瑾的心放下了,反而比沉默着走近他的封晏舟,更先開了口:“你想問什麼?我知無不言。”楚懷瑾的話,説得如此光明磊落又直白,封晏舟反倒是一愣,然後手一揚,就將一大摞書信丟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封晏舟死死地盯着楚懷瑾的眼睛,緩慢得像是從牙縫裏出來話那般,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在壽辰那
説,你和温四在信中提過‘西瓜’二字,那是哪一封信?”
…
……………卧槽,封大攝政王這記有點好,角度有點清奇啊!
636温ace那失言叫出了“西瓜”,楚懷瑾當時迅速圓場,還以為把事完美地揭過去了。
誰曾想,封晏舟這一恢復正常,居然會最先從這件事情上開刀,而且……
楚懷瑾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近百張白紙黑字,封大攝政王只怕是已經把他和温庭遠三年多以來的書信,都過了一遍。
砍頭不過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楚懷瑾現在把生死置之度外,已經不帶怕的了。
但是,要是把他家ace也給牽連進來,那就有點對不住他那位老鄉了。
於是,楚懷瑾立馬把他之前的坦蕩態度又給回去了,努力瞪大眼睛裝無辜地説道:“大概是兩年前的事了,我怎麼還能記得清。江遠哥哥,你這是怎麼了,突然問我什麼西瓜不西瓜的?”看到他這副以往犯錯後哄自己時那般,嬌軟乖巧的樣子,封晏舟臉上的冷意卻是更深,聲音裏似是結着冰霜,“你與温四這些年來所有的書信,我昨夜反覆看了幾遍,可從未曾看到一個‘瓜’字……就算你真曾經寫信告知於他,可你,究竟又是從何處,聽到的‘西瓜’這東西?”楚懷瑾眨了眨眼,“我不是説過的嘛,我以前還在京中時,曾聽到宮人偶爾提起的。”封晏舟的右手死死攥緊,那手背上前一
留下的傷口又都崩開,往外
着血。
但他絲毫沒去在意手上的傷痛,冷笑了一聲,帶着幾分諷刺意味地説道:“你那‘火鍋’是聽宮人講的,這‘西瓜’也是;甘蔗能製糖是,茶葉可以發酵還是!以前是我自己騙自己,才事事都信你……你還真當我是傻子嗎?!”
“是……啊,不是,不是,不是!”楚懷瑾在下意識地點了頭以後,立馬拼命搖頭否認。
他哪敢把封大攝政王當傻子看啊,他分明是,把他視作瘋子嘛!
637楚懷瑾把頭搖得都快暈了,這才繼續裝傻,像塊滾刀一般,緊咬着他以前閉眼編的理由不鬆口。
“宮中人口混雜又來自五湖四海,我又善於聽牆角,奇人異事知道的多,這有何可奇怪?只可惜,我都是聽來的,你真要我給你證據,我可拿不出來。你總不能讓我回京,把説的人給你找出來吧?!都這麼多年了,那些人的樣子我可都記不得了哦!”封晏舟聽到這話,已是恨不得要將他面前這個,披着他的槐花仙皮囊的東西生活剝,但他還是忍住了要拔出
間佩劍砍上去的衝動,繼續
問道:“那你的算術與經營之道,又都是從何而來?!”楚懷瑾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他現代各科老師們的功勞都攬了過來,睜眼説瞎話道:“大約是我在這些事上天賦過人吧……啊,還有些是皇帝哥哥教我的,經營上又常是我就出個點子,實際上都是你的人來把我的點子實現呀!”楚懷瑾若是不提遠在京城裏的那位大寧新君還好……啊,不,是還是普通的遭,他這麼一提,那可真是抱薪救火、火上澆油、遭上加遭了。
封晏舟猛得把劍拔出鞘,抬起手,指在楚懷瑾的面前,幾乎是要衝他劈了過去。
“你以為,你提楚懷宸,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嗎?!”封晏舟咬牙説道。
宣武二十一年,他處理好父親去世後南郡遺留的各種事宜,趕到京中的時候,楚懷瑾就已經是現在的這個“楚懷瑾”了。
若這當中,真是京城裏的那位搞的鬼,他不但要讓他們整個楚家跟着陪葬,更要把龍椅上的那個楚懷宸拉下來,千刀萬剮!
而被劍指着的楚懷瑾卻有點懵,他怎麼可能會把他三哥當做護身符?
封大攝政王那是連他們父皇楚威帝都敢搞的人,他哥楚懷宸又能算個錘子?!
638封晏舟的手臂微動,幾次都像是真要提劍割了楚懷瑾的脖子,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動手,而是劍花一轉,反手將劍尖刺在了桌上的某幾頁信紙上。
封晏舟將那幾頁書信挑起,伸到楚懷瑾的面前,冷笑着問道:“那你,又為何,從不曾在我面前,用過這樣的字跡?!”這回楚懷瑾不了。
他當初就是靠字跡認出的封大攝政王,封晏舟現在又從字跡上看出了端倪,找到了他不止是顆小白菜的鐵證。
真是天道好輪迴,石錘放過誰。
楚小爺生前是個體面人,給他自己上香!
639其實吧,楚懷瑾在上輩子吃過了,薛應川臨死前拿楚少帝的信件搞事情的虧,所以在要寫下白紙黑字的時候,都是極其當心。
這也就是為什麼,封晏舟翻遍了他和温庭遠的書信,卻沒發現任何異常的話語,只能靠着推理來和他對峙。
但百密一疏,他前段時間剛把大寧版珍珠茶給做出來的時候,一時太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