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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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裏衣。
我的心裏早已知曉她們的種種,但真實見到她們躺在一起的場景,這還是第一次。
而眼前的畫面讓我心尖顫慄不已,心底瞬間失了所有温度,仿若被一把尖刀刺中,徹底死去。
我站在門口,無助失措,不知是該進還是該出。
劉舒依舊穿着裏衣,站起身來,走向我的位置,開口打破僵局,“盈盈,你這麼早來有什麼事情嗎?”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扯開嘴角戲謔道:“我來的不是時候,抱歉,沒有打擾你們什麼吧?”隨後我從揹包裏拿出那兩張車票遞給劉舒,“那我就説幾句話就走,這是你們要我買的車票。”劉舒對我剛剛戲謔的口吻置若罔聞,徑直接過我手裏的車票,仔細觀看着發車時間,而牀上的阿寧卻未曾移動,依然側身躺着,彷彿已經睡着。
但我知道,我打開房門時,她已經睜開眼睛,而她此時也許有其他不能下牀的理由。
那些理由在我腦袋裏糾纏在一起,無限放大,各種生豔的畫面油然生出,心裏沒來由一陣酸澀難忍,那種覺越湧越多,恨不得撕碎眼前的劉舒和這個不爭氣的自己。
剛剛死去的心彷彿又活了過來,隨後又死去,這樣千千萬萬次,折磨着脆弱的心尖慢慢滲出疼痛來。
我強忍着心上的不適,控制着語調,淡漠開口,“兩張車票138元,那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牀上的阿寧終於開口説話,在説話之前還輕輕咳了兩聲,但説出的話卻輕弱無力,彷彿剛剛睡醒。
“劉舒,我包包裏有錢,你幫我拿給盈盈一下,在包包的最外層,你找找看。”劉舒將那兩張車票放在旁邊的小桌上,俯身翻找阿寧包包裏的錢,隨後遞給我140元現金紙幣。
“盈盈,沒有零錢,錢給你吧,不用找了哦。”劉舒將手上的錢遞給我,微微一笑。
劉舒嘴角的笑意,在我的腦海裏變成一道諷刺,全然沒有温和的意思。
我拿過那140元紙幣直接進包包裏,對她扯了扯嘴角,轉身向外走去,沒有絲毫猶豫或者告別的意思。
*思緒停到這裏,年前那一次撞破的畫面一幕幕穿越而來,彷彿要將我已經死去的心尖碾成碎片。
心底壓抑的悲切再次席捲而來,那些疼痛細細蔓延開,將我原本僅剩的一點睡意撕咬全無。
我閉上眼睛,躺在牀上,任那些疼痛瘋狂撕咬糾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受着周圍的寧靜,思索剛剛去而不返的睡意。
恍恍惚惚之間,一切沉寂。
再沉寂,沉入水裏,再也聽不到聲響。......突然有幾個細碎的説笑聲由遠及近,傳進我的耳朵裏,聲音越來越清晰。
我猛然睜開眼睛,還是宿舍的房頂,悶熱的空氣瞬間蓋住夢裏那冷冽如刀的風,屋外依然熱辣翻滾,宿舍裏幾個舍友正在討論這學期的結業論文。
那些疼痛穿越時間緊跟而來,此時再次甦醒,只是不再那麼強烈。
還好,一切都過去了。
不自覺把手掌壓在口上,望着天花板深呼
幾次,終於才回過神來。
對!現在是五月底,已是夏天,再也沒有比冬天更寒冷的寒意,剛剛那些都只是夢裏的過往。
對!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趕忙坐起身來,拉開牀簾,看着牀簾外真實的一切,心才稍稍放下。
現在連校區都已經更換,我們搬到新的校區,新的宿舍,一切都是新的,她再也不會染指這些風景,不會讓眼睛所及之處都是她的身影。
劉舒被家人安排到親人那邊工作,暫時不會回來江城和家鄉,我們應該不會再見了,一切終於要塵埃落定。
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接近三點了,下午上課的時間已經接近,我迅速下牀拿着洗漱用品去往陽台外的水池。
清涼的水淌進臉盆裏,侵濕
巾,侵濕我的臉頰,侵濕我的腦海,讓腦海終於清醒一些。
*晚上,白天的熱辣褪去,夜裏的徐風雖然還帶着一些温度,但相較於白天,還是清許多。
我躺在牀上與小雅互相發着短信,手機裏登入的扣扣,卻跳進來一條信息。
我順手點開,內容是:在嗎?明天週六有做兼職嗎?
他的網名沒有更改備註,看着有些陌生,但他的頭像看起來卻有些悉,有些記不起了,他是誰呢?
我點開他的頭像,點開他的資料,才想起,他是我這學期做兼職認識的一位學長。
他的學校就在我們學校的馬路對面,因為做兼職總是能經常遇到,所以也很少會發扣扣聯繫,沒想到他會突然給我發來信息。
我迅速給他回覆:在的,明天不打算去做兼職,天氣太熱了。
發完這條信息,許久之後才收到他的回信:那明天你有空嗎?一起出去玩吧。
我總覺這條信息哪裏不對勁,既然覺得天氣炎熱,不去兼職,以我的
子也不會選擇出門做其他的事情,而他這條信息不是明知故問嗎?
本來考慮拒絕他的邀請,但打出內容以後,又覺得自己曾多次受他幫助,這樣果斷拒絕似乎不大妥當。
於是更改內容回覆:好的,那你定好時間發給我。
我以為學長要帶我去什麼名勝古蹟,因為新校區我也是今年剛搬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