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心軟遭欺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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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貪心、愚蠢村民都離開了,劉德信的臉立刻陰沉下來,喪喪着臉,騎着自行車,回到鎮裏的家。
劉德信家在安源鎮的鎮郊,是處獨門獨户的五間平房,地基抬得高高的,和二層樓差不多。這處房產,耗費了劉德信積攢多年的積蓄。他費盡心思,走了鎮黨委書記金越平的路子,到下邊的村裏當村長,也有撈點外快,補貼家用的想法。
走進家門,聽到屋裏的動靜,劉德信的臉更難看了。
西屋裏,一男一女躺在牀上,正卿卿我我地親熱着。
聽到門響,二人也沒在意,照樣在那裏親熱着。
看見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劉德信哼了一聲,在凳子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口喝下去,一氣喝了五杯,才把心中的那股瀉火壓了下去。
“劉哥,咋的了?想小妹了?”一個一臉風騷的美豔女子從牀上下來,依偎在劉德信懷裏,手不老實地摸着他,挑起他心中的**“劉哥,小妹可是心中只有你啊!”女子身上不着寸縷,豐滿的**顫抖着,雖然有些下垂,但是個頭夠大,臉蛋有些普通,可光着身子的女人,只要不醜,都會讓男人起的。
“有你媽!”劉德信沒有像往常那樣和女人親熱,暴地推開女人,瞪着那個男人,冷冷地説“這麼做有個用!幾個老百姓,一個他沒掏一分錢的大棚,能怎麼的他了?那小子那麼狠,要被他知道是咱們使壞,説不定咱們都會被那小子給死!你知道嗎?”
“死?”男子抬起頭,出一雙異常詐的眼睛來。
見劉德信氣急敗壞的,男子大笑起來,嘲諷地説:“劉主任,虧你還自誇定力驚人,説什麼小芳光了你都不硬,我看你不是不硬,是陽痿吧。那個荀真,他的經歷我都瞭解。他確實厲害,能打,估計一千個我,也打不過他。可是,你想過沒有?他殺過人嗎?或者説,他會做出殺人的事情嗎?”
“我…。”劉德信呆住了。他不是傻子,被人一提醒,就想通了。從杜軍開始,到村裏的造紙廠的事情,以荀真的本事,他想殺人,無聲無息中都可以做到,可他做的事情都很有度,從不依靠強力傷人,很有理智。
“這個人是厲害,但很迂腐,做事很不果斷,老是留下後患。”男子評論荀真,可謂一針見血“就像這次,我受人之託,來找他麻煩,就是因為他下手不狠的緣故。當然,這也是他顧忌國家法律的關係。他顧忌法律的尊嚴,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明目張膽地和他鬥一鬥了。我們做的一切,都合理合法,他要是敢動我們,法律會懲罰他的。”
“可我總怕他一旦惱羞成怒,一旦下手,咱們的小命…。”
“想出氣,就要出力,想發財,就要冒險。”男子冷笑一聲“劉主任,那個荀真可是讓你丟人丟大發了,你不想着報復他?而且,我對你不錯了。你幹了我老婆,我原諒你不説,還給你好處,夠意思了,別不知道大小!”
“你他媽的灌醉了我,還説…。”劉德信暴怒起來,罵了一句,見男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火氣當時就沒了,沮喪地坐在那裏,生起悶氣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劉德信無奈地説“告訴我實話,我好想辦法。”
“讓他失態,最好是打人,打死了人,他就完了。他再厲害,殺人了,這輩子就玩了。”男子一臉的猥瑣,可説出的計謀,卻很陰險“怎麼樣?按我説的做吧。那些賣地的傢伙,看着膽小,其實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這裏有十萬塊,你拿着,在村裏收買一個不怕死的主兒,讓他胡攪蠻纏,着荀真動手,只要搞出人命來,事兒就成功了。到時候,你還當你的村長,搞我老婆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媽的,一隻野雞,也成了你的老婆!”劉德生心中咒罵,臉上卻沒有如何的憤怒,接過錢,心中沉思起來,想着哪個傢伙能辦成這件事情。
“王律師會幫你搞定那些怕這怕那的農民的。”男子説出了一個讓劉德生驚愕中興奮不已的消息“我託人找了一個高手,他會收拾荀真的。有了他,那些土包子的膽子都比天大,吵吵着要整死荀家,哈哈哈哈!不然,你以為憑你的忽悠功夫,能讓他們上鈎?”
“高手!”劉德生沒在意男子的嘲諷話語,反而憂心忡忡的“那個荀真的本事有多大,我見識過。你的那個高手,能行嗎。”
“管他呢!他倆誰別打死了,都合了我的心意。”男子哈哈大笑“高手都是些傻。這個荀真是,那傢伙也是!哈哈,聽説這邊有高手,天下無敵,那個傻高手,當時就火了,一分錢不要,就跟着來了,哈哈哈哈!什麼是高手?像我這樣,把高手玩於鼓掌之中的人,才是高手!”看見荀真,關娜的臉有些發紅。那天,她一時情動,竟然輕薄了荀真。雖然這事兒只有他們倆知道,可看見當事人,她還是有些羞澀。
“荀真,你這個大閒人,咋有空來找我了?”關娜畢竟是個官場老手了,很會化解尷尬“有啥事兒,説吧。”
“你們那個不合法的村主任,給我找了個大麻煩。”荀真坐下,從兜裏拿出一小包茶葉,扔給關娜,示意她泡茶,接着説“他明知道村裏的土地已經蓋了温室大棚,還是幫那些出爾反爾的村民簽了土地轉讓協議,還和外人簽了招商引資的協議。這下子好了,我幾個哥們貸款上百萬蓋的温室大棚,必須拆除,不然的話,人家就到法院告我們了。”
“什麼!”因為喝了一口味道香濃的茶水而陶醉的關娜,一口氣岔了,撲哧一口茶水,衝着荀真來了。
荀真一揮手,混合着關娜口水的茶水便落在地上。
“你等會兒!”關娜拿出手機,走出房間,估計是打電話,詢問困王村招商引資的事情了。
好半天,關娜頹然走進屋,一股坐在沙發上,拿起茶杯,好一頓痛飲,恨恨地罵道:“該死的劉德生!我打電話給他,他説你們和村裏那些村民換地的事情,他毫不知情。而且,最近他身體不好,不瞭解情況,沒下基層,不知道你們竟然蓋了大棚…。”荀真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説那劉德生了。他身體不好?應該是心不好吧。估計一是見利忘義,收了黑錢,二是想借機報復,報復荀真上次把他扔進水裏的事情。
“不用罵了,告訴我,你們這些領導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荀真威脅道“惹火了,我把他扔到河裏洗澡去!”
“德行!就知道用蠻力!”關娜不屑地瞪了荀真一眼,教訓道“大丈夫鬥智不鬥力,憑拳頭,辦不成事情的。是,劉德生不是國家幹部,可也受國家法律保護,不是你想打就打的。”
“怎麼辦?”荀真愠怒地説“農民乾點事情,本來就不容易,貸款一百萬,傾家蕩產,才建了個大棚,政府老唸叨着保護農民,保護農民,就這樣保護!”
“那事兒麻煩。”關娜皺着眉頭,苦惱地説“那個竹製品加工廠的合同簽得毫無破綻,官面上除了幫着協調,希望對方能答應換一塊土地外,沒別的辦法。要知道,你們和村民的口頭協議,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
“那人是哪裏的?”
“省城過來的。”關娜一臉的鬱悶,搖頭説“怪事,投資幾十萬的竹製品加工廠?能有多大的賺頭?還跑這麼遠,有意思嗎?”
“可能是衝着我來的。”荀真一臉的晦氣“我還是太心軟了,當時就該一拳結果了他。”
“蠻子!”關娜鄙視荀真“好了,別想着動武的事情,等我找金書記商量商量,劉德生是他一力扶持起來的,發生這種事情,他該承擔一定的責任。不然,我直接找張縣長告狀去!”
“鈴鈴鈴…。”荀真兜裏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嗯,是我,怎麼!”荀真突然站起來,聲音發冷“他們聚集幾十號人,要砸温室大棚!還指名道姓,要和我拼命!”
“怎麼回事兒!”關娜一個高蹦起來,尖叫着説“誰!誰這麼大膽子!”
“我回去看看。”荀真心中有些不安。村裏人的膽子多大,他心中清楚,之所以沒動他們,就是為了引蛇出,看到底是誰在作怪,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動手。
“大哥,等你趕回去,黃花菜都涼了!”關娜拽着荀真,不讓他走“你別急,我給張縣長打電話彙報情況。”
“對,張縣長,就是這樣,現在,兩方人圍在温室大棚前,準備械鬥呢!行,我現在就趕過去,好的,好的,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處理好,不讓他們發生血事件。”放下電話,關娜鬆了口氣,白了荀真一眼,沒好氣地説“張縣長答應打電話給鎮裏的派出所,讓他們去阻止雙方械鬥。走吧,去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把人家怎麼了,值得人家這麼算計你!”兄弟們,推薦票太少了!把周大師的票都投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