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就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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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跟陳燕打個招呼，但她已經跟班上的幾個同學聊了起來，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攪了。我比較難跟陌生人落，所以我一辦完手續，就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陌生的氛圍。我去了雪兒家，問起了成海。我有快兩週沒有見他了，他也沒給我打電話。

但我知道，晚上他不方便打電話給我，因為他在大酒店做服務員，要上夜班。白天他又要睡覺，傍晚時候，我爸媽又在家，我又不敢和他通話。

成海讀書成績很差，高中畢不了業，所以也沒能上大學。高考後的假期，他就馬上去工作了，我還很欣賞他，覺得他很有計劃，要靠自己，不靠爸媽。

“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他，當然，他家境也一般，也沒得靠，不過我最近心神有些不靈，覺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了。

“我也很久沒見成海了，不過你要知道他不是好人”

“為什麼？”我很不認同得反問。

“我跟你説過很多次啦，你就是不信。”雪兒一邊折着幸運星，一邊漫不經心地對我説。

“何濤不也一樣嗎？你還不是跟他一起”我不服氣地扯上雪兒的男友。何濤也是我初中同學，他也曾經想和我一起，但後來轉而和雪兒一起了，因為我和成海一起了。

何濤和雪兒往十分親密，雪兒的父母很開放，何濤經常在雪兒家關上房門，自然是水融了。據我所知，雪兒已經產了兩次。何濤也和成海一樣，學習極差，也沒考大學，也去酒店當服務生了。

“何濤對我可是一心一意啊…你的成海今天這個，明天那…”雪兒發現説錯話了，馬上停了下來，放下手中的活，拉着我的手説“反正，你相信我，他不是好人。”

“他起碼努力去工作啊…自食其力。”

“你知道他怎麼評價你嗎？”

“怎麼評價？”我怔了一下，雪兒是知道點什麼的。

“不説了，省得你傷心”

“説啊…快説”

“聽歌吧，我最近買了新的學友的歌帶，裏面的《祝福》很好聽啊”過了整整一下午，雪兒都不肯説，要回家了，我拉着雪兒到門口外面，堅持要她説“如果你不説，我們就不再是朋友啦，快説！”我一邊説一邊推出我的自行車。坐在車座上，雙腳撐着地面，前後移動着。

“快説吧！”

“你偏要我説，哎，他説你像木乃伊！”

“木乃伊？”我像給一打在頭上一樣，呆住了“木乃伊？”

“對着自己喜歡的人，難免會想親熱，但他覺得，你沒有什麼反應。”

“我還是高中生啊…我怎麼可以亂來啊？”

“我走啦，再見。”我眼直直地看着地上的樹枝，跟雪兒道別，一撐地，飛快地離開。一路上，我腦海中出現了與成海的一幕幕。

成海喜歡親我，總得我滿臉濕漉漉的，每次被他親完，總要使勁抹乾臉蛋，但那股餘味久經不散的，有時候真的有點怕被他臉，覺得很不衞生，但他又是我喜歡的人，也不好意思説。

有時候，知道他快要親我的時候，我就故意走開，不要那濕濕的覺。另外，總還覺得學生時代的戀愛是很不對的，不該發生，但自己卻偏又邁開了這一步。

高中放學的小路邊，成海經常騎着自行車在樹下等着我，每次我都喜悦地和蓉兒道再見，然後抱着成海的，嗖地跳上他的自行車，他載着我在附近的大學校園裏兜風，但又怕被人看見，所以總也要離家遠些，闢些。

偶爾晚上，我也能找到機會出來，他就載我去湖邊亭裏坐下。天黑黑，膽子就大了，他的手伸進我的內褲，觸碰着的陰户，我很緊張，總把大腿夾得緊緊的，我覺陰户癢癢的，在冒水，他使勁地着，我的身體緊緊地貼着他，像在渴求保護。

“到時間了，要回家了”每次都是這樣結束了，其實有時候也未到時間，我只是想制止這不該在學生階段發生的行為。我曾經有一段時間，有點怕和他見面，因為知道每次見面總會要親熱，但我怕那種親熱，不是我不喜歡他。

而是怕出什麼意外，被爸媽知道，就不得了了，不過像雪兒説的那樣，見到喜歡的人，親熱一下很正常。雪兒和何濤從初中起就親熱得很了，用雪兒自己的話説。

他們已經是老夫老了。雪兒是我初中到現在最好的朋友。她皮膚白皙滑，留着披肩長髮，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很有神韻，高鼻樑，尖下巴，秀氣的部，細細的纖，翠玉般的長腿，她很時髦，又很會打扮，每天都總讓我們八姐妹驚豔。

雪兒在我們八姐妹中排老三，我排老二，我算是比較老的了。有時候，經常被這“老”字纏繞着，總覺得自己少了很多優越。

雪兒從小學到初中都被很多男生追，高矮肥瘦，英俊醜陋，大哥小弟什麼樣的都有，而且她是比較有主見的，我們八姐妹的事，經常由她來把持。

所以像我這樣一個沒什麼主見的姐姐，就很喜歡跟她一起。很多事情都可以讓她幫忙拿主意，她是我和成海的見證人，成海表白那天，雪兒就跟我一起。

高三有一次，我去成海家，在他的房間裏，他從屜底，翻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拉着我，説要和我一起看，我覺奇怪，他什麼時候喜歡上看書了。坐下來以後，當他翻開書，我羞得滿臉通紅。

啊…是男生殖器圖解！除了上生理衞生課的時候老師給我們看過以後，我就沒敢翻到過課本的那一頁過，而且當時上課，學校也是特意把男女生分開來上這課的。現在居然和男生看這圖，我怎麼好意思看啊。

眼睛剛觸及到圖片，就馬上閃開了。

“我不看，我不看，你好壞。”我不情願地説。

“沒什麼啊…我們已經長大了，以前的年代，我們的年紀都已經結婚啦，認識一下沒有問題啊。”成海拉着我的手温柔地説。

我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坐着，其實是想看的，但總覺得看了就是壞女孩。成海，把書拿在手上，先翻開女生殖器那一頁，我看了看。

也不好意思，覺，他在看我的陰部，很不自在，但有種想的覺，接着，他翻開男生殖器那一頁，抱着我的，在我耳邊輕輕地説出他手指着的每一個部位的名稱。

這書比課本真多了，彷佛見到一個赤身體的男生站在我面前，生殖器硬硬的指着我。

“不看了，不看了”我抗議起來。成海把書收好，拉我坐到牀邊，輕輕撫摸着我紅紅的臉蛋，撥起遮住我眼睛的劉海“好了，不看就不看。”在我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我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裏，他緊緊的抱着我，吻我的額頭，我的臉，我的嘴，我的脖子，濕漉漉的吻，他的手指使勁着我的房，讓我渾身無力，緊貼在他身上。

他掉了我的連衣裙和罩，推下了我的內褲，手指不斷地着陰户。我閉着眼睛，非常緊張，腳夾得緊緊的。

他的手指被我夾得動彈不得，他把我輕輕地放倒在牀上，光溜溜的身子壓在我的上面，覺陰户碰上了硬硬的，他壓着我動了幾下，覺有些不對，就坐了起來，我睜開眼看了他一眼，他低着頭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