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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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是我不好,沒有顧慮到你的心情,你好好休息吧。』指揮官也不再多糾纏,略微致歉後便起身離開了扶桑的房間。
——深夜——黑暗的小屋中,獨自一人的扶桑久違地做了一個夢夢裏她心愛的指揮官殿下對自己發起了誓約請求,以往想都沒想過的事情,她卻一反常態地答應了。兩人在小小的神社裏舉辦了只有新郎新娘參與的簡短婚禮,然後在神明的注視下,殿下開她的和服裙襬,將一不可名狀的物體入自己的兩腿之間,並無經驗的扶桑在戴上誓約指環的那一刻,一些特殊的知識入了她的腦海裏,得知了名為做愛的行為,同時也習得了如何取悦男人的方法。
只是空有知識沒有實際經驗的她並沒有受到預想中破瓜的疼痛,同樣也沒有預料中的舒,只是單純地在神明面前被指揮官壓在身下嬌着,指揮官温柔地捏着她前的雙峯,着她的頭,然後將一股股熾熱的體注入到了自己的體內,將她帶上了愛的巔峯。
夢裏的她高過後想要捧起心愛的人的臉,與他進行深情的接吻,但是靠近了才發現映入眼簾的卻是今天初次見面的年輕指揮官的臉……
『不!』夢一下子變為噩夢,扶桑驚醒地從牀上坐了起來,扶着額頭小聲唸叨着『還好……還好是夢……』被驚出一身冷汗的扶桑不得不起身換掉這身僅存的破破爛爛的衣物,失去依託的豐碩果實在黑暗中跳動搖曳,夢中高遺留的汁打濕了她的內褲,包裹着她豐腴遮羞布也被迫褪下。即便周圍沒有其他人,如此赤身體也讓扶桑到臉紅心跳,不過還好房間裏備有艦娘用的睡衣,扶桑趕緊抓過來穿上,又回到被窩裏。而這一切恰好被房間內的數個夜視相機所記錄下來,傳送到了指揮官的電腦上。
既然能讓港區的房間不裝門鎖,那麼在房間裏裝上攝像頭時刻監測艦孃的動態,順便滿足自己的偷窺,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meta扶桑或許是警惕也或許是真的不餓,晚上送過去的那份加了特製藥的食物她動都沒動,只不過即便如此也被指揮官所算到了,趁着當時坐到扶桑牀上的時機,順勢將自燃的線香踢到了她的牀底,扶桑來的第一個晚上就會做夢也是出於這個原因。
『雖然比不過牛牛,但是也是相當的巨了。』看着成像儀上映出來的豐肥,指揮官坐在人坐墊光輝身上享用着這位來自皇家艦孃的侍奉。
此時扶桑的房間內,線香的效果還在持續,只是在夢中輕微高了一下的身體並沒有充分滿足,所以她現在的手指正不可違逆地向自已的股間滑去,不一會就摸到了還在吐着水的陰上。
『嗯……明明是不可以的……我卻一個人在做這種事……嗯、殿下、不可以……』窩在被窩裏的扶桑緊咬着嘴,想象着這是自已的指揮官殿下在愛撫着自已,以往從未有過的齷齪思想佔據了她的腦海,不消一會兒,隨着一聲悠長的低,這具豐滿的軀體便在一陣顫抖中得到了解放。
看着手指間沾染的透明珠,扶桑那蒼白的臉上染滿了紅霞,『還是做了呢……殿下,我好想你……』——第二天——指揮官將初來乍到的meta扶桑再次叫到了指揮室。
『扶桑小姐,雖然你曾經在其他港區也是個驍勇善戰的艦娘,但是想必你也知道,因為meta核心的緣故,你的能力已經跟初始時期沒有太大差別。』『我知道,指揮官大人,為了恢復實力我一定會努力參與演習訓練,爭取早……』扶桑的臉上依然是那冷漠的表情,她的話還沒有説完便被指揮官打斷了。
『不,雖然你的身體能力已經退化了,但是你的記憶還在,應對壬的經驗對於港區來説是更加寶貴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優先參與到圖書館的整理工作中,將對應的資料記錄下來,以備碧藍航線不時之需。』『……好的。』扶桑頓了一頓,其實比起反覆枯燥的出擊訓練,扶桑也更想去查閲相關資料,研究應對壬的方法來給自已的指揮官殿下復仇,想不到這個年輕的指揮官竟然與自已心有靈犀,看來也不是單純的無能變態,扶桑臉上的表情稍微明媚了一些。
達成共識之後,扶桑微微施禮後便退出了指揮室,向着圖書館進發。
『把她安排在身邊不是更好嗎?反正只是文書記錄工作,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吧。』一旁的貝法問道,作為與指揮官相處已久的女僕長,她自然是明白指揮官現在放光的眼神中,心裏貪圖的是扶桑的體。
『不着急,她的眼神還是那麼冰冷,需要慢慢來。』嘴上這麼説着,指揮官下體那穢物卻支起了小帳篷。
『需要我幫您嗎?』貝法把食指與拇指環成一個圈放到嘴邊,在自已粉的舌前方來回擼動着。
『這次就不用了,一會我還有別的事。』只不過這次指揮官拒絕了她。
『那還真是遺憾。』貝法放下做着污穢動作的手,又恢復了優雅的常態,語氣裏略帶不悦地説道。
——圖書館——各個港區的建築物佈置都差不多,所以扶桑並沒有花費太多功夫就找到了圖書館的所在地,這裏的圖書館管理員是有着白雙馬尾,看似乖巧的驅逐艦娘,血鬼。
『您好,請問……』扶桑甫一開口,血鬼便輕快地從座位上跳了下來,來到她的身邊。
『扶桑小姐對吧?指揮官已經代過了,這是裏館的鑰匙,你可以隨便使用,不過還請注意不要被其他人渾水摸魚跟進去,裏館的資料對一般艦娘來説都還為時過早,所以平時都是鎖起來的。』驅逐艦少女靈動悦耳的聲音環繞在耳邊,讓扶桑也不有些心情愉悦。
『謝謝。』這位年輕指揮官如此信任自已,懷着一絲絲對他魄力的敬佩,扶桑微微點頭致意。只是從血鬼手上接過鑰匙的同時,這位驅逐艦少女手指上明晃晃的指環卻刺痛了扶桑那本就冰冷淡漠的雙眸。
「連如此少女都不放過嗎?簡直是禽獸的具現化呢。」心底本來積攢起的一抹温熱也被澆滅了。
接過鑰匙後的扶桑,在外館挑了幾本輔助資料書後,便打開了裏館的門走了進去。
作為少有人過問的裏館,陳舊的書架上擺放着各種各樣雜亂的書籍,地面的角落各處散落着書頁和灰白的蜘蛛網。見到此景,扶桑不微微皺眉,抱着輔助資料的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邊避開地上散落的書本,邊向館中間的長桌走去。
扶桑還是第一次發現她前的那對巨如此礙事,不僅會阻擋自已看向地面的視線,還會隨着走路上下起伏彈跳,不小心被絆一下就會無規則地來回亂晃。
艱難地來到長桌旁放下手中的資料後,看着這雜亂無章的裏館,為了以後至少行走起來不會磕磕絆絆,扶桑決定先把這裏整理一下。
掃掉書籍上的蜘蛛網,然後簡單地將書籍整理到書架上,扶桑用自已破碎的振袖勉強遮擋住撲面而來的灰塵,堅持着整理這雜亂的裏館。
一番風塵僕僕的掃蕩後,裏館終於也算被收拾出了點樣子,有些疲憊的扶桑重新做回長桌前,覺到自己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加上這裏館的書香氣息格外令人安心,便毫無防備地趴在長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