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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節幹完這票就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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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坐在的士上發呆。不是在故作深沉,就是單純地發呆而已。

他並不清楚馮心怡有沒有愛上他,就算沒有,他也有自信這個時間不會太長了。

難的是自己怎麼愛上馮心怡。

他靈魂裏凡人洛南的那部分自然是對馮心怡垂涎的,但最多也就是欣賞和佔有慾,離愛情還有點距離。而修士洛南的那部分,當然是一貫地高冷,不可能輕易動情。

何況還有小師妹。那個始終在他心裏若隱若現,不肯離去的影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上另一個女人。儘管已經請教過郭亮,稍有了點想法,但那終究是紙上談兵。

他嘆口氣。…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是相似的程。洛南在片場把馮心怡照顧得無微不至,讓林姿雅忍不住時時吃點小醋。

等拍攝結束,就把馮心怡帶去吃美食,送她回酒店,路上隨意聊着,更多的時候是馮心怡在車裏睡覺,洛南和林姿雅聊着。

這天拍攝結束的比較晚,把馮心怡送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洛南和林姿雅乘坐另一輛洛南之前買的車,一輛限量版勞斯萊斯回別墅。

路上兩人隨口聊着,洛南竟然覺得聊得很愉快。…五個人默默地做着最後的準備。亞伯拉罕神經質地拆着一把狙擊槍,拆了又裝,裝了又拆;錢伯斯不停地在指尖轉着匕首;羅伯特不停地做着拔槍的動作,不厭其煩;傑西卡檢查着通訊器材。

只有隊長斯賓像雕塑一樣,保持着一個姿勢一動也不動。

末了,斯賓終於抬腕看錶:“差不多了。動身吧。”其餘四人都默契地一齊站起來,迅速地走出房間,乘電梯下到酒店地下停車場。左顧右盼後,利落地坐上一輛在中國隨處可見的哈佛suv。

羅伯特充當司機,迅速地發動汽車,向預訂地點駛去。

車裏沉默着,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斯賓出聲打破沉默:“中國,這個國家又被稱作傭兵的墳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接取和中國有關的任務。但是你們有些人已經聽説了,這次任務的酬勞實在是讓人無法拒絕。”幾個人神態各異地點頭。傑西卡輕笑,羅伯特憨笑,亞伯拉罕神經質地摸了摸鼻子。

“所以,我們來了這裏,為了那令人無法拒絕的報酬。我宣佈,這次行動後,每人除了20萬美元的行動津貼外,將視各人在任務中的表現和貢獻發放100到500萬美元的獎金。也就是説,兄弟們,只要完成這一次任務,你們都可以提前退休了。”車裏歡騰起來。

“耶,老大你最了。”

“隊長你總是這麼體貼。讓我們幹這一票吧!”

“草,500萬美元,老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斯賓沒有笑。

“這麼高的酬勞,你們可以想象,這次任務會有多危險吧。雖然據我們到目前為止的觀察,並沒有發現目標人物有任何異常。但是時間有限,我們的調查做得還不夠細緻,任何地方都可能出現意外。所以大家,打起神來,給我漂漂亮亮地完成這一次任務,把意外的可能降到最低!”

“隊長,”傑西卡也收起笑容“你説這次任務中,會不會出現‘能力者’?”

“能力者”三個字一出口,車裏像被施展了靜音魔法,瞬間鴉雀無聲。

棕發灰眸的斯賓一臉嚴肅:“不排除這個可能。如果對方是好對付的,我們的僱主就不會找我們來解決問題了。是的,你們有些人已經知道了,這次的僱主是一位尊敬的紅衣主教。而且你們也知道,教廷隱藏的力量有多可怕。連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要讓我們先來做那投石問路之舉,這次的任務中,出現‘能力者’的可能,絕不能低估!”

“怕什麼,”開車的羅伯特轉過頭來説“能力者也是人,用刀子捅也會血,腦門上吃一顆子彈也會死,別自己嚇自己。”

“羅伯特,閉嘴。”傑西卡説。

“上次我們傭兵團遭遇一個能力者,足足損失了十多個弟兄,”亞伯拉罕神經質地笑了笑“老大,目標人物是能力者的可能有多高?”

“不清楚。但是也別太有心理壓力,”斯賓笑了笑“我們幾個才是赤狼的鋭。”亞伯拉罕沉默了一會,又問:“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斯賓嘆氣説“我已經接受了對方的訂金。如果任務完成,我們就將擁有一座太平洋上的帶天然良港的小島,作為我們的基地。這樣的酬勞,我不可能拒絕。”

“換做是我,也會接下這個任務的,”傑西卡安道“別想太多了,大家都調整一下,不管對方是不是能力者,這次行動都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説得對。”

“沒錯,我們已經不能回頭了。”

“幹吧,人死卵朝天!”進入預定區域後,幾人迅速下車,然後各自進入藏身的地點,只留傑西卡一人在外。

這是一段比較偏僻的公路,少有人至,這個路段也沒有攝像頭,他們的這番行動迅速而隱秘,沒被任何人發覺。

傑西卡又翻身上了駕駛座,發動汽車,狠狠地往路邊的護欄上撞去。

哈佛suv的前部冒出一陣青煙。傑西卡迅速下車,在臉上抹了一點事先準備的血,裝作受傷的樣子坐在車旁,靜靜地等待着。

期間有幾輛車進過,大多是本就沒剎車直接衝了過去,接下來有一輛車放慢了速度,搖下車窗,車主探出頭來詢問情況。那是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看着傑西卡時眯眯的笑容。傑西卡心裏焦急,只想快點把這個人打發,沒好氣地用英語説:“我好像斷了幾肋骨,先生,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你説什麼?能説中文嗎?我不懂英文。”那男人熄火,拉了手剎,走下車,比劃着靠近傑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