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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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沈哥哥事就大了。
一個姓氏而已,説到底,她都沒明白自己為何無緣由地覺生氣。
徐婉見母親臉不好看,便沒有上前和盛徽兮親近,又見盛徽兮一直盯着自家哥哥,便去自家哥哥身側問道:“二哥哥,那位沈姑娘看着你呢,你認識她?”徐承堯順視看去,和盛徽兮對視,愣了愣,“不認識。”徐婉道:“方才母親生氣似乎是因為她……”二人説話之際,盛徽兮竟起身一步步走近徐承堯。
落霜見小姐魔怔了一般,在身後急得想要拉住小姐,可在盛徽兮懷裏的小祖宗卻打了雞血一般跳進落霜懷裏亂蹦亂跳,嚇得落霜費勁去抓,生怕小祖宗摔了。
盛徽兮站在徐承堯面前,這才停了下來。
她有些恍惚,恍惚之間似乎看見了一些經常夢見的畫面。
隨着她一步步靠近徐承堯,隨着徐承堯的臉龐輪廓越發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眸之中,她腦海之中極速閃過的畫面才越發清晰,某一個瞬間,腦子畫面上的少年五官與徐承堯重合。
盛徽兮驚而回神,腦中一片空白。
她曾經認識,這個人。
徐承堯覺得這雙眼睛十分好看,“你認識我?”盛徽兮張了張口,還未説話,徐婉就搶先開口道:“二哥哥,你這句話問出口,哪一個傾慕的小姐姑娘不會順着説認識你?”徐承堯戲笑,“你嫉妒?”徐婉瞥了一眼亓官譽,“二哥哥四處沾花惹草落得欠了一堆風債,我有何好嫉妒的?”徐承堯哪裏不知小妹的心思,對徐婉道:“昨我聽了你的新曲,覺得十分有趣,不若今宴上再奏一曲讓眾人一觀?”徐婉極快地虛瞄了眼亓官譽,面帶暈紅,“二哥哥莫要胡説,我這曲可不是給你們賞的……”語言上雖沒答應,卻有種不想推的意味。
二人一對一答,直接忽略了站在一旁的盛徽兮,似是一同故意忽視。
沈鶴憋着股氣想要跳出去,又被落霜死死按着,只得從鼻腔裏悶出一聲聲細微的低音,如珍珠那樣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幾次要跳出去傷人都未得逞,便整個身子縮回去。
像是貓兒捕捉獵物的模樣,先隱藏起來等待時機,再趁機抓獲目標。
他就等着落霜放鬆警惕,然後他就離她的魔掌,去給那個嬉皮笑臉的徐承堯致命一擊。
敢故意忽視他的盛妹妹,哼……只要他一爪子下去,保證讓這個徐承堯笑不出來。
沈鶴蓄勢待發的模樣亓官譽看在眼底,從進宴廳便一直維持着面無表情生人勿近表情的亓官譽不知道從這隻貓此刻的模樣補腦出了什麼,憋着憋着就笑了,出了淺淺的酒窩。
徐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抬頭看亓官譽緻帥氣的臉,便被亓官譽清淺的笑容了眼,以為亓官譽想聽,立馬道:“我這就讓人準備古琴!”徐承堯在即將被沈鶴攻擊的前一秒終於看向了盛徽兮,“小妹新學的一曲《廣陵散》需要一伴舞之人,不知姑娘可會此曲舞步?”徐婉瞪眼,誰説了要奏這個曲子了?
盛徽兮垂簾道:“煙玉不會。”徐承堯眯眼笑道:“此曲不難,聽沈叔説你琴棋書畫樣樣通,又怎會未聽過呢?”盛徽兮不答。
徐承堯又道:“宴上舞姬皆會,沈姑娘這般通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會呢?”盛徽兮見他咄咄人,反問道:“那你為何不尋舞姬跳?拿我與舞姬對比是何意?”前有徐夫人言語暗諷,後又來一徐公子再諷她?看她笑話?
徐承堯見盛徽兮的眼眸蒙了層霧,怔了怔,隨即笑道:“姑娘誤會了,只是……母親十分愛看這支曲的舞。”説罷,他望了眼不遠處的母親大人,再看向盛徽兮,意有所指。
似要幫她。
盛徽兮神鬆了鬆,看向宴會中央翩翩起舞的舞娘,眼中閃過一絲黯淡之,道:“多謝公子,可煙玉確實不會舞。”徐承堯還想勸説,盛徽兮又道:“公子不必擔心,煙玉可為徐小姐以簫伴奏。”説罷,盛徽兮喚落霜去尋她從沈莊帶來的簫。
徐承堯怔住,只因那一句“公子不必擔心”他便知,盛徽兮知曉了他勸她伴舞的真正意圖。
徐婉趁着機會一把拉過自己的哥哥去一角落,壓低了聲音着急道:“哥!你胡説什麼啊!廣陵散這曲子我沒怎麼學過啊!”徐承堯瞪眼,也急了,“怎麼會沒學?幾年前我、你還有大哥被阿孃着去學琴棋書畫的時候,都學過這個,你不是被先生老師拎到阿孃面前誇得差點上天了嗎?”徐婉捂臉,方才的端莊淑良樣全沒了,“我又不喜歡這種類型的曲子,怎麼可能學得很好!”徐承堯懵了。
徐婉氣道:“你幹嘛説這個曲子,就不能説個《鳳囚凰》嗎?!!”正常人哪裏會拿這個曲子去傳情人?!
徐承堯看了眼亓官譽,亓官譽好巧不巧得看向徐承堯,徐承堯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出了幻覺,他總覺亓官譽眼裏有一絲看戲的笑意。
徐承堯一咬牙,拍拍脯,認真地説道:“你按着以前學的那樣彈,那個沈姑娘厲害,她伴奏,怎麼樣你也能彈出個樣!”徐婉瞪道:“你小看誰呢你,我自己都能彈出個樣,哪裏會比不上她!主要是……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