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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就問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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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他發聲如雷也似的大喊不知從哪裏已提了一把朴刀在手裏一躍跳到了大路中間那頂轎子面前。

幾乎是同時“鐵”欒霆一記鷹擊長空從茶樓上縱身而下,接過早已等在路邊的一個兄弟扔過來的一條哨,兩三下就放倒了來不及逃跑的轎伕。

這一會兒這街上的人早都只恨爹孃沒多生兩條腿作鳥獸散了個乾淨,那邊唐盛與一個領路的刀客正鬥得興起,幾個兄弟也和後面的差役捉對廝殺起來。

這邊欒霆一腳將轎子踢倒,長安府尹駱紹山驚慌失措地縮成了一團橫在轎子裏,一面大喊着“救命”和唐盛惡鬥的刀客聽到喊,急忙邊打邊退到駱紹山這邊,一閃身躲過唐盛直取面門的一朴刀,拉起那府尹準備逃走。

可憐也算是一個有些手段又忠心的刀客,卻沒有注意到欒霆早已在一邊等着他過來,一記凝聚了許多力氣的當頭哨敲在頭頂發生一聲悶響,還沒等他緩過神來那邊趕過來的唐盛二話不説又是一朴刀扎到了膛裏面。

剩下沒死的差役見情勢不對能逃的也都逃了“三弟!”欒霆見唐盛殺的興起差點要順勢一刀捅進駱紹山心口,急忙喝止:“帶上他,走!”一幫人押着長安府尹直奔駱府,那些個逃跑的差役自己逃命都來不及誰還會想着要給府尹家裏報個信。

等到駱府裏的人覺到事情不妙想要鎖門的時候唐盛早一個箭步竄上前將門撞開,嗤嗤兩刀就結果了兩個關門的下人,駱府裏立時大亂起來。

有兵丁護衞湧到院子裏,卻看到欒霆將府尹駱紹山一腳按到了地下,一把白晃晃的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要給這狗官賣命的儘管上來,我先割了他的狗頭再與你們慢慢廝殺,有想通了不值得給他枉送了命的,現在都可以離開。我欒霆不是個喜歡濫殺無辜的人。”他的話説完,那些人早已散了一半,還有一半也都是聽説過“鐵”欒霆的名號的,情知靠這麼些人也只是送了命,也都丟了兵刃顧自己逃命去了,欒霆卻捉着一個從身邊逃過的丫鬟模樣的,問:“你先別走,帶我們去找這狗官的內眷。”這丫鬟帶着欒霆到了駱紹山的兒子駱紹昆的房間,卻見一個被捆綁着的姑娘坐在牀上,欒霆上前看了仔細,竟是那個茶樓唱曲的姑娘,欒霆忙將她的繩索解開,四下尋找卻不見了駱紹昆的蹤影。

“人呢?”欒霆看着她滿是淚痕的眼,問。姑娘搖了搖頭,看着面前的欒霆,她竟然忍不住撲到他懷裏更放聲痛哭起來,這時候去駱紹山內房的唐盛等人也都回來,看到有個女人倒在大哥的懷裏哭着,一個個面面相覷。

欒霆輕輕安了這個彷彿經歷了莫大痛苦的姑娘,這種痛苦似乎讓他自己的心裏也覺得十分痛苦一樣。

他把姑娘從懷裏拉開一邊告訴她已經沒事了一邊扶她坐下,再轉向唐盛他們,駱紹山的內房裏也已經空無一人。

“必然是有什麼密室,”欒霆説完,讓人將駱紹山帶來,刀子架在這個怕死怕得要命的男人的脖子上,問:“密室在哪裏?”早已嚇得沒了半條命的駱紹山此時卻緊緊地閉着自己的嘴,一雙無神的眼睛望着地上,他已經作好了面對這無法逃避的死亡的到來。這廝雖然是一個狗官,但是卻多少還算是一個男人,欒霆不也有些敬佩之

這一朴刀下去,一條生命從生到死不會花太多的時間,也不會有太多的痛苦的。

“大哥,怎麼辦?”唐盛看着欒霆,問。

“時間來不及了,取了銀兩就走,”欒霆説完,來到驚魂未定的唱曲姑娘的面前:“別的人放了也就算了,可恨不能除了駱紹昆這個荒惡少。”這就是欒霆一夥在長安做下的大事,一切幾乎都和他們計劃中的那樣順利地進行,可惜的是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密室走了駱紹昆,可喜的是陰差陽錯地救了這位姑娘,原來這天她沒有去唱曲不是因為生病。

而是被駱紹昆光天化強搶到了家裏,可憐秦老漢一條老命苦苦掙扎最後落了個一命嗚呼,就在這惡賊準備對姑娘下手的時候偏偏欒霆一夥闖進來阻止了這一出悲劇的發生。

所謂無巧不成書,你猜這姑娘是誰?原來秦老漢生有兩個女兒,大女兒不是別人,正是潯陽江邊“夜遊神”吳二的老婆寶慧,這個陪他唱曲的小女兒叫做寶煙。

欒霆從駱府將她救出之後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雖然寶煙和欒秀珊的格幾乎是截然相反的。

但是兩個年紀相仿的姑娘還是很快好成了一對姐妹,事實上寶煙從一開始在茶樓就已經注意到了欒霆注視她的目光和其他人的有很大的區別,他的目光清澈地就像來自於一個相識了很久的人。

而當欒霆闖進駱紹昆的房間救她的那一刻,寶煙已經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些少女的特有的情愫。

而欒霆對於她的情又是如何呢?他看着她和自己的女兒走在一起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對這個姑娘的情卻已經慢慢地向着與寶煙所希望的相反的方向傾斜了“寶煙,你還有什麼親人嗎?”欒霆問她。幾乎是潛意識作用下搖了搖頭之後,寶煙才意識到自己還有一個姐姐,就對欒霆説道:“我還有一個姐姐,但是她現在在江州。”

“江州,”欒霆似乎是在説給自己聽,江州是這樣一個充滿了神奇的地方,行走江湖幾乎遊遍了天下的欒霆又怎麼可能沒有一段對於江州的記憶呢?也只是一個短暫的懷念,欒霆回過神來看着寶煙道:“那我派幾個兄弟送你去江州吧。”

“不!”寶煙使勁地搖了搖頭,道:“欒大哥,就讓我跟着你們吧,等你們抓住了駱紹昆那個惡賊,我要親手給父親報仇!”欒霆有些為難,並不是因為寶煙的執意留下。

事實上長安的事情做到了這一步已經不能再久留下去了,他知道自己不能為了她一個人的仇恨而讓自己或是他的兄弟們留下來冒險。他們之所以還留在這裏,只是因為他們還在等幹德帶回來各地的消息再來決定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欒霆還沒來得及告訴寶煙這些事情,幹德就已經回來了,從他所獲得的情報來看,所有的事情彷彿都指向了同一個地方。

因為玉容姑娘的花容月貌已經到了走在街上過分引異目光的地步而與我們此行所秉持的秘密質相違背,所以我就要求她稍作打扮,提出了以下值得考慮的身份:丫鬟。

可是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氣勢凌人的丫鬟,好像讓她倒杯茶她就會一刀捅死你似地。尼姑,可是我和丁子找了幾條街也沒找到賣此類職業套轉的裁縫鋪,附近又沒有尼姑庵可以盜取。

我的娘子,倒不是玉容姑娘有反對的意見,事實上她對於一切的身份看上去都是一副無所謂你們怎麼折騰的樣子,只不過丁子那孩子了一句“這似乎與我們打扮她的目的相矛盾”的嘴。

玉容看我們一副再也想不出來的樣子就失望地離開了,等她回來的時候,我和丁子都以為進來的是一個英俊的小二。

她的易容技術的高超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也讓我們對自己的形象油然而生一股自慚形穢的心情。我們終於決定出去行走的原因並沒有那麼積極,長時間“閉門思過”之後大家都覺得自己的積極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我就向他們提起曾聽過説江州十分有名的煙雨樓上有十分有名的美酒和魚羹或許我們可以去那裏一邊用餐一邊討論後續的計劃,丁子補充道如此有名的客棧一定會有很多的客人而人多的地方就有言論説不定可以順便聽到許多有用的消息,我們看到玉容姑娘也微微動容當看到我們用吃驚的神看着自己之後就擺出一副“想不通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表情。

這一天天氣很好,我們坐在煙雨樓臨窗的位子上,從江面上吹來可以融化襟的和暢惠風,仰望天空可以看到宇宙很大,俯視桌面又可以看到美味佳餚的品類很盛,我們在這樣的氣氛中愉快地用餐,真有一種重新審視我們生命的嘆!

“丁子,你可聽到了什麼有用的消息?”酒足飯飽之後,我就問丁子,這小子正在認真地挑着嘴裏的魚刺,聽了我的話就有些慚愧地搖了搖頭。把目光轉向玉容,這小子正看着江對岸出神。

“那是什麼地方?”她問。

“煙月樓,”我告訴她,望着那個另男人不能自拔的風寶地,説:“聽説有個很不錯的姑娘叫芸娘。”

“你難道不想去見見她嗎?”玉容轉過頭好奇的看着我。我給了她一個“這還用問”的嘆息,然後有些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問的心情看着她,説道:“這麼有名的姑娘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見的。”

“為什麼?”另一邊丁子搭上來問“見還能攔着啊?”在這不諳人事的少年面前説得太直白顯得有些不合適,我正準備結束這個話題,卻看見玉容把兩錠碩大的銀子拍在我的面前,對我説道:“這個知府好像也很喜歡她,説不定你去見她的時候會遇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