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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早就想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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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並沒有去江州,童醒正在書房裏面等他帶回來自己希望聽到的消息,一個四十多歲面容乾淨的男人走進了他的書房。

“怎麼樣?”童醒問他,能夠看出左手的臉上帶着讓自己看了之後絕不會太愉快的表情。

“兩男一女三個年輕人,一個刀客,一個殺手。”男人説道。

“沒有白鬍子?”童醒不肯相信地也像是在問內心中原本十分確信的自己。男人搖了搖頭,放下左手握着的劍,用左手握住了自己右手手掌靠後一點的地方。

“這麼重要的事沒道理老賊不派白鬍子去辦那?”難以掩飾臉上的失望,繼續問道:“你可看出那三個人的來頭?”男人的左手右手手掌結合的地方,忽然一把扯下了自己整個右手的手掌放到桌子上,這竟然只是一個用來掩人耳目的道具,這男人也正是左手。

他的臉上出一些覺得很無奈的表情望着童醒搖了搖頭,回答道:“這三個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彷彿又仔細想了想,繼而説道:“那個刀客和那個殺手看上去倒像是有不錯的身手,但是另外一個…”

“怎麼樣?”發現左手遲遲沒有説下去,童醒忍不住問他。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應該不會武功。”雖然知道自己絕不會看錯的,可是語氣間還是無法掩飾自己對於這樣的事實的難以置信。童醒也無法相信,太尉竟會派出這三個年輕人去江州處理關係到他生死的事情,他本來打算趁着這一次白鬍子離開…

他也是左手唯一忌憚的人物…讓左手去暗殺太尉,為此他還特意找了一個幾乎與左手一模一樣的替身去江州而讓真正的左手剪了頭髮甚至還戴上了假手掌以此來惑太尉,他本以為這個替身是絕不會出什麼破綻的。

可是倘若不是出了什麼破綻,太尉又有什麼理由不派白鬍子卻派出一個甚至不會武功的人呢?

“既然白鬍子沒走,我是不是去江州走一趟?”左手問道。童醒並沒有很快回答這個問題,直到他再也想不出有什麼會被忽略的可能,才對左手説道:“看來是我之前的判斷錯了,老賊很可能已經從徐元至口中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哼!還想用這三個黃小子來誆我。”聽到這裏左手本想説些什麼,可是想了一想又決定算了,繼續聽童醒後續的話:“京城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動,江州的事也可以先放到一邊,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北京大名府那邊,你就再去跑一趟吧,不管成不成功先悉一下那邊的部署也好。”説回江州這間普通的客棧,三個人直坐到西窗外一輪皓月當空,也沒有商量出一個好的辦法,看着桌上搖曳的光芒我到自己的思維已經如同它一樣趨向於油盡燈枯,就提議洗洗睡覺。

好奇的丁子和冷酷的玉容的眼睛那原本充滿個的光芒此刻也都已經被熬得只剩下睡意了,我們用這樣的眼神互相匯,得出了對於今天的不滿的無可奈何,然後懷着“希望明天會更好”的鼓勵各自回房睡覺去了,對於一般人來説這本該是睡覺的時辰,然而對於潯陽江上的船伕來説。

如此月皎潔的夜晚卻正是他們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刻。

一艘小船正藉着月像江的那頭劃去,坐船的是兩個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行走江湖也算是見多識廣的兩個人見船此時不向對岸卻向另一個方向前去已然覺得事有蹊蹺,其中一個男子問道:“船家,你可仔細看準了路走啊。”撐船的只顧自己哼着調子卻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一葉小舟正越馳越快,幾乎是貼着水面在飛行了,兩人互相望了望知道不對勁,站起身就要去揪船家,只聽得“撲通”兩聲悶響卻被這船家將船猛地一晃都抖落進了無情的江中。

這船家將船止住,不慌不忙地從傳中出一把捉魚的長槍來,看看一個不會水的漢子在江面上上下下掙扎了幾下便沒動靜了。

還有一個漢子卻會水,浮在水面回頭見那船家手持魚槍站在船頭看着自己哈哈大笑,情知不妙一個猛子便扎進了水下。

船家也不追他,先慢慢地將另一個已然斷氣的漢子從水裏撈起來拖放到船中,怕他還沒死盡出隨身尖刀對準心口補了一刀,這才撐起船向對岸駛去。

這裏離對岸已不是太遠了,潛水的漢子情知三兩回卻還是不能到岸,那時候後面小船追上自己還是難逃一死,急中生智就向相反的方向游去。

這一口氣玩了命一般游出去不知多遠再也忍不住了才浮上水面,此時向兩邊看去卻是連對岸都已看不清了,月下一片茫的江面遼闊得讓他有些絕望。

等到他看到江面上從四面八方裏亮起的點點燈光正如同織成了一張致命的網像自己這邊收攏的時候,他的心情終於變成了徹底的絕望。他們已經看到了這條驚慌失措的漏網之魚,卻不急着向他靠近。

只見那條稍大的船上有一個人筆直地竄入水中,他就如同在地面上行走一樣慢慢地向這漢子靠近,還時不時停住舉起游泳時咬在口中的一把在月光下閃着冷冷鋒芒的尖刀向他揮舞,四下的船伕愉快的笑聲彷彿是來自於地獄一般澆得這漢子只覺得渾身冰涼,他突然發狂般大喝一聲向水中那人游去,人們的笑聲更響了。

尤其是那個鳧在水面上看着他的人更是笑得震耳聾,等這一聲笑聲結束他就像一滴水一樣消失在了江面上。

潯陽江上的船伕,白裏做的是正常的買賣,一到了夜晚他們就變成了一個個殺人越貨的“水鬼”有多少不知情急着趕路的來往乘客成了潯陽江上的一縷縷冤魂。

剛才跳進水裏追那漢子的,便是這一夥水鬼的頭領,在白天他只是江上普通的漁夫吳二,一旦披上了夜晚的外衣他就變成了這浩瀚江面上人見人怕的一方閻羅。

吳二對於今天晚上的這一筆買賣十分地滿意,一個獵物因為對於生存的渴望而發出來的頑強意志漸漸地被絕望摧毀的過程總是讓他覺得很刺很愉快。

當然這個商人身上好幾百兩白花花的銀子無疑是讓他最愉快的事情,雖然這只是煙月樓最好的姑娘一晚上的價錢。

但是此刻他幾乎已經等不及看到芸娘那張讓他失魂落魄的臉了,不説吳二心急如焚地向煙月樓奔去,另一方面其餘的船家慢慢地將船撐回漁村的港口,剛才載客的那個船家早已到了,看着他們一一靠了岸,問道:“大哥又去煙月樓了?”這一位是吳二的拜把子兄弟何瑞,他看眾人對他點了點頭,就把剛才從那個漢子身上搜出來的銀兩拿出來與眾人分了,然後與他們告了別,來到了大哥吳二的家裏。吳二的老婆寶慧還沒有睡,她在燈下織着衣服等着男人的回來。

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個男人會打開她面前的這一扇門。有時候她希望進來的是自己的男人吳二,有時候她又希望進來的是何瑞,這天晚上當何瑞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甚至都已經不去作希望是誰到來的猜想了。

很多時候希望的事總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發生,現在她已經明白了既然無法改變事情,倒不如讓自己避免失望。何瑞把門往裏面鎖上,很快他就來到女人的面前將她從後面一把抱住,嘴裏説着:“嫂子,可想死我了。”或許大哥的女人這個念頭讓他覺得十分興奮,被緊緊抱住無法動彈的寶慧卻似乎沒有這方面的刺,對他啐道:“想個!看你作個鳥亂的樣子,快撒開,等我的衣服打好了再給你止止癢。”何瑞沒有放開,反而問道:“這衣服若是給我做的,我便撒開。若不是給我做的,嫂子你也好歹補償補償我吧!”説完已經忍耐不住在女人的脖子上一陣貪婪的親吻。

“你放不放?”寶慧壓低聲音像是威脅一樣地説道。

“不放。”何瑞並不認為他的嫂子有什麼手段,一隻手都已經放肆地撥到了她的脯上。

在這隻手因為貪婪而擅離職守的時候,寶慧一面強忍着來自於自己柔軟易驚的房的呼救,一面一記又快又準的黑虎掏心毫不留情地回報到了何瑞更的下身。

覺自己的下身猛地一緊心都要從嗓子眼裏冒出來般的驚痛,何瑞立刻乖乖鬆開了雙手蹲下身子護住了自己已然受到沉重打擊的要害。

“嫂子,你真下的去手啊!”一邊額頭上都已經痛得沁出了汗珠,一邊以一種始終無法相信的驚訝口氣問她。寶慧回過頭看了看男人如此不堪一擊的樣子忍不住花容綻放出一朵歡笑直看得何瑞心中一冷想“世上最毒婦人心果不其然”然後竟沒有一絲後悔同情之心又回頭打起了衣服,一會兒,説道:“讓你放開你不放,自找苦吃。”又一會兒,道:“放心吧,傷不了筋骨,你那東西命硬着那。疼一會兒就沒事了。”何瑞揣摩着自己那兩顆受了驚嚇正在痛苦哀號的蛋,看着這心狠手辣的女人的背影斥責道:“你説得倒是輕巧,這兩顆命子又不是長在你身上。”

“也是,我早就想問問你,你説用的都是你的子,那兩顆蛋到底是幹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