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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三教相爭封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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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自成湯起事,享國六百餘載,中有盤庚遷都,史稱盤庚中興,一時間,國力復盛。至太丁,國力盛。然則此時國力雖盛,但那只是一種病態的繁榮,太陽,已經要落山了。

經歷了一千多年的平靜,東土四教的實力極度膨脹,雖然觸角離人族還是很遠,但比起從前,也要強上不少。這不得不歸功於李隨雲的利益均沾。四聖用一個聲音説話,這自然使人族有了前進的方向。更為關鍵的是,他們並沒有欺榨人族,他們需要的只是信徒。

此時的玉虛宮已不再是從前那般冷清,門下三代、四代弟子繁多,一個個都在煉氣、存神,調和龍虎,捉坎填離,成就金丹大道。諸位看官莫要小看這三四代弟子,需知他們乃是各教的後備力量,畢竟四教中,除了截教,其餘教派也就十個二十個的二代弟子,將來真正挑起大梁的,還得是這些小輩。

此時元始修為,他此時卻也靜不下心來,蓋因封神之戰將近,代天封神之人已出,但他卻沒有收到一丁點的消息,如果不將那人拉到門下,自己門下弟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上那封神之榜。

他也有心推演天機,奈何天機似已被人顛倒,本無法推出。不過元始終是神通廣大,他隱約推出,代天封神之人,將在朝歌宋家莊附近出現。

他心中也是憂慮得緊了,急宣廣成子、赤子,懼留孫、清虛道德真君、道行天尊、太乙真人幾個弟子吩咐道:“廣成子,赤子速去朝歌宋家村,尋一姜姓之人。此人當是代天封神之人。其餘弟子,或兩人一組,或獨行,隨便找個地方,作出尋人狀罷。也好惑三教。”眾弟子聽了,齊聲應是。廣成子急道:“老師,天下姜姓之人極多,便是宋家村,怕是姜姓之人也自不少。需得有個大概的年紀,相貌,方好尋找。”眾仙聽得廣成子的話,齊聲稱是。

元始微微沉片刻,點頭道:“其人當是四十歲,當年吾師講法之時曾言其人四十當入道門。如此推算。此人當四十歲。你們此去,只管度化他,使他入我闡教之門便是。此事關係到封神之事,萬不可怠慢。”眾仙聽罷,齊聲應是。一個個出得宮門,即駕祥雲。向四面八方去了。

封神之事。關係到各教之氣數,天下各教如何不關注?闡教金仙齊出,向四面八方去了。如此大事情,如何能瞞過聖人的耳目?

碧遊宮中,通天聖人雙眉緊皺,他心中也自緊張,畢竟封神之事,關係到截教之存亡。李隨雲當年和他所言,讓他如梗在頸。終不得安寧。尤其是封神之期近,更讓他難以自持。

通天思量之後,也自思量,李隨雲所言正合道理。自己門下弟子為四教之眾,封神之位甚眾。若不斬殺自己門下,難道還能從另三教中計算不成?如今闡教門下弟子四出。定然是為了那封神之人。若是真讓闡教佔得先機,截教一脈,怕是難逃毒手。若真有這等情況,自己豈能相容?

良久,他終於長嘆一身,眼中盡是無奈之意,宣二代弟子盡數入內。截教門下弟子一向眾多,一擁而入,一個個擠在一處,有的面容冷肅,有地低頭沉思,也有的神情興奮,還有幾個嘀咕個不休,卻在議論通天召集門下弟子之事,他們顯然到奇怪,好端端的為何要召集門下修士。

截教門下弟子繁雜得緊,又多是異類成道,雖然人族不至於欺凌異類,但殺戮還是免不得的。一些剛得道,卻又沒有什麼本事的異類修士還是免不得遭人族地毒手。雖然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雖然那些異類修士死亡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但在眾修看來,還是難以容忍。

通天緣何不知道門下弟子的心思,但他並不太過在意,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道統。他看着門下弟子,沉聲道:“如今封神之戰已近,代天封神之人已出。據我所知,闡教弟子已出尋訪。”聽得此言,截教諸仙一個個都議論紛紛。他們都是通天座下神通廣大的修士,自然知道不少詳細的內容,封神之戰,關係到眾修的生死存亡。他們自然知道此戰的重要,但闡教突然有此動作,一時間,諸修都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件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該去尋找封神之人,還是該跟蹤闡教弟子。

通天顯然也拿不定主意,遲遲沒有作聲。過了好一會,終於發出一上長嘆,語氣頗顯黯淡:“我也曾嘗試着推演天機,奈何天機已被顛倒,我委實推算不出,不過我觀闡教實為強盛,他們既然肯派出弟子,自然摸索出其中的關竅。如此,卻也省了我們不小地力氣。”眾弟子眉頭盡是一皺,眼中出疑惑之意,他們實在不清楚,為什麼一向強硬的師父也有放低姿態的一天。

通天如何不知道眾弟子的心思,他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沉悶的道:“此事關係到我教存亡大事,實在馬虎不得。我雖然不知道闡教虛實,但我實在不敢冒險。你們記住,無論如何都要將代天封神之人度到我地門下。無論如何。”眾弟子還是頭一次看到通天如此鄭重,一個個都不敢遲疑,紛紛應是,出門縱雲,向四面八方呼嘯而去。

通天目送諸弟子離開,眼中盡是嘆、沒落之意。他再一次到後悔,自己也許不該和李隨雲鬧得真麼僵,畢竟李隨雲在諸聖之中,最擅長地便是推演天機,如果和他聯手,尋那代天封神之人,應該比較容易。

就在闡教和截教為封神之人苦惱的時候。李隨雲則老神在在的飲酒聽曲,或是看宮中美女舞蹈。眾歌女跳的舞蹈,正是那以媚惑而著稱地十六天魔舞。十六個仙子般的美女盡情舞蹈,極盡媚惑以為能事。

李隨雲端居於寶座之上,滿面得。在身邊的侍女的服侍之下,品嚐美酒佳餚。他身邊的侍女僅以豹皮罩體,若是有先朝地遺民看到這一幕,定然會驚恐的發現這人的身份,她分明就是毀滅了大夏的美女——妹喜。

當年天下大亂,李隨雲憐妹喜之命運,免除了她悲慘的命運,將其收為侍女。不過用孔宣和玄璞地話來説,李隨雲分明是見起意,看上了妹喜的姿。方才有這等舉動。若非如此,無利不起早地無良師父絕對不會這麼幹。

正當李隨雲瀟灑享受的時候,孔宣急匆匆的闖將進來,滿面急切之。他見了正殿之中如此情景,不由得吃了一驚,急揮退諸歌女。急道:“師父。封神之戰將近,您怎地如此沉穩,難不成您要坐看各教壯大不成?”李隨雲接過妹喜遞過地酒杯,搖頭輕笑道:“怎麼,難不成各教已派人四散尋找那封神之人不成?”孔宣聽罷,鬆了口氣,點頭道:“正是,闡教、截教盡派羣修尋找封神之人,我還道師父不知此事。如今看來,原來師父早有定計在心。”李隨雲輕哼了一聲,將杯中的葡萄仙酒喝個光,這才慢條斯理的道:“什麼定計?我壓就沒有想過去找那封神之人。你們若真憂自己的命運,那便封島。不與塵世相爭,也就是了。”孔宣大驚道:“師父。您難道真打算放棄封神之戰不成,若是那般,我們豈不是失了算計,如此一來,若是闡教或是截教得了勢,那天下間,哪裏有我清虛一脈的容身之地?”李隨雲輕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你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他們便是尋得封神之人,於我們又有何損?”孔宣愕然,頗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李隨雲,過了好一會,他才醒悟過來。他也是神通廣大地修士,一身修為比起他人,也不知道要厲害多少,他靜下心來,自然明白李隨雲話中的含義,眼中盡是嘆之意,深了口氣,頗難以置信的道:“師父,難道説封神之戰與封神之人之間,並無太大聯繫不成?”李隨雲眼中盡是輕蔑至極的笑意,他看了一眼孔宣,輕輕攔住了妹喜遞過來的美酒,輕聲嘆道:“代天封神之人雖能影響到封神之戰,但他並非是決定的因素。更何況此時尚不知道封神之戰起因為何,所以我們本犯不上為此事擔憂。”孔宣滿面無奈之,過了好一會,方才喃喃道:“師父,這封神之戰臨近,我多少有些放不下心來。這場大戰,不知道有多少修仙之人要重墮輪迴,或是仙道難成,這未免有些太…”李隨雲冷哼一聲,沉聲道:“那封神之人姓姜名尚,今年已有四十歲。若我所料不錯,四十年後,封神之戰大起。到時生靈塗炭,大亂之後大治,於事忽皆大歡喜只有被封之神不,從此以後,勝者長勝不衰,敗者潛伏爪牙忍受。只待爪牙長出,方才有下一次的機會決勝。”孔宣搖頭苦笑道:“師父,您將重要到不能再重要的封神之戰當成了分贓大會,強者多得,失敗者被瓜分,你説得當真好笑得緊。”李隨雲冷冷一笑:“我何必騙你,這便是天道。我素來喜歡逆天而行。今次我明知道封神之人所在,我偏偏不去尋他。有些時候,改變天數,也未嘗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因為天數改變之後,未嘗不會更好。”孔宣愕然,過了好一會,方才極為氣惱地道:“師父,您既然知道天數,您為何還要如此作為,難不成您非要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不成?若是那般,這場爭鬥,我輩不知道有幾人能倖存下來,如此,豈不是增添了不小的變數?”話未説完,李隨雲已然大笑道:“你何其愚也。封神之戰,也可稱為因果之戰。若你命中註定,便是躲也躲不得。我此次逆天而行,便是改變天命。若是天命改不得,只好説你們倒黴了。”孔宣滿面驚容,他顯然不知道封神之戰中,居然有如此深的內幕,更讓他吃驚的是,自己地命運似乎早被註定,便是同門師弟,怕也有不少榜上有名。如此算來,這場大戰,怕是要讓李隨雲攪得一塌糊塗,任哪個聖人也摸不清其中的虛實。

李隨雲搖頭輕笑,隨即揮退眾人,輕聲道:“你和雲嵐準備行裝,你們和我外出一趟。封神大戰我固然要逆天而行,但若一點都不準備,未免有失算計。你神通已自不小,而那雲嵐修為也自高深,為人又心細得緊,你們兩個同我同去,卻是再好不過。”孔宣點頭答應,便要起身,猛地醒起一事,急回頭道:“師父,您要準備什麼,可否先告知弟子,我也好準備相應的物品,省得到時候麻煩。”李隨雲眉頭輕周,隨即低聲呵斥道:“你這傢伙端的可惡得緊,你又不是沒有芥子戒,你又不是沒有百寶囊,將那些常用的法寶盡數裝了便是,何必問東問西。更何況我若需要什麼東西,難道還不會自己帶上不成!你這小子端的多事,我若想告訴你們,此時便已説了。”孔宣默然無語,他知道李隨雲的格,若是不想説,任憑自己怎麼問他都不會説。恭敬的施了一禮,他恭身退將出去。不過他心底還有一絲絲的興奮。他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正在打座的雲嵐聽到孔宣的話,沒有一丁點的意外。李隨雲門下眾多弟子中,雲嵐的子是最沉穩的一個。她的眼光也是最高深的一個。同時,她的心機,也是很深沉的一個。

她看得明白,封神大戰將近,闡教、截教高手眾多,已經忙到了極點。可偏偏最明的李隨雲一直沒有什麼動作,這不能不説是反常,也不能不説是特別。誰都知道李隨雲的格,誰都知道他的本事,可他偏偏一直沒有動作,這換誰都有些難以置信。

雲嵐心裏清楚,李隨雲不是沒有動手,他是在等待機會。當他動手的時候,必定是雷霆萬鈞。當孔宣來找他的時候,他心裏清楚,無良天尊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