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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一山還有一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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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隨雲怒氣沖天,要了結準提道人的命,準提道人自然不甘示弱,急用七寶妙樹相,這兩個斗的卻是烈。

李隨雲雖然修為比準提來得要深,奈何對方的本事卻也不小,就如同一塊礁石,雖然最終會被海磨成沙礫,但卻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饒是如此,李隨雲的竹杖,也數次擊中對方,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也落了對方的麪皮。

鬥得片刻,李隨雲心中焦躁,卻又將出一般神通來,但見整個人都散將開來,融入天地之中,隨即又凝聚到準提道人的身後,如此數次,也不出手,卻似故意戲準提一般,讓其摸不到頭腦。

準提道人心中也驚,自己依仗神通,和李隨雲相鬥,可如今卻好,居然把握不住對方的身形,這卻讓他如何相鬥?驚怒之下,他急駕雲頭,便要退回西方教去。到了西方教境內,卻是佔了地利的便宜,想來李隨雲也奈何他不得。

李隨雲見準提道人要跑,卻也怒從心起,他好容易將把握住這等機會,他如何肯放?這和從前不同,以前他一直隱藏實力,如今自己有多大的本事,那幾個聖人哪個不知,似這等一對一的機會,卻也難見。想到此處,他急聚合身形,追將上去,將手中的竹杖,照對方後心就是一下。

準提道人聽得身手風響,卻也吃了一驚,待要躲閃,哪裏來得及。後心上早着,只聽得撲的一聲,將他打了個筋斗,落下雲層去了。

看官定然心中疑惑,方才李隨雲手中的竹杖打中了準提道人好幾下。卻都安然無恙,可此時為什麼一下子就將對方打傷?卻是因為準提道人在打鬥之即,凝神防備,便是中了。也傷不到本。如今要走,卻又放鬆了許多,料想李隨雲要出手,也是正面攔截。誰曾想他從後面趕將上來?李隨雲地雲速如此迅速,卻是出了準提的預料。

李隨雲一擊得手,四口寶劍直接將過去,只見四道寒光閃處,盡刺入準提的肌膚。直穿而過。準提道人竟然連躲都沒有躲,便被釘到了地上。

如此輕易得手,連李隨雲都吃了一驚,他也沒有想到,四口寶劍會建功,若是準提道人這般不濟,他如何能和自己鬥上這許多辰光?心中微動。他急運玄功,要收回四口寶劍,一觀虛實。

可誰曾想到,他百般催動法訣,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寶劍確實震動了幾下。但卻不曾離開準提道人的體,準提道人宛如一塊巨大的磁鐵,將那四口寶劍,牢牢地住了。

饒是李隨雲心機深沉,也變了臉,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這等古怪的神通,這等法術,卻也沒有什麼作用,那些聖人,又有幾個像自己這般,以飛劍傷人的?似通天手中的四寶劍,卻是先天靈寶,若是破了肌,也沒有活命地機會。似這等神通,對付自己還好説,對付通天,又有什麼作用?

正沉間,卻見準提道人爬將起來,看着身上的四口寶劍,微微冷笑,大手一揮,卻將四劍抄到手中。傷口處也不血,宛如沒事一般。

李隨雲心中驚疑不定,也沒有阻攔,待對方要將寶劍收入囊中之即,他卻又變了臉,一面捻訣收那寶劍,一面揮舞着兵器,衝將上去。(準提道人突然反手將這四口寶劍祭將起來,卻見天空中,神光四道,反向李隨雲將過去。雖然準提道人對這寶劍也不甚悉,但這四口寶劍的威力,卻也不弱,若是中了,少不得損壞身。

李隨雲見對方反將自己的法寶施展過來,臉上不由得騰起一股青氣,他大袖一展,那袖子陡然間變得巨大,直接一兜,將四口寶劍兜入其中。

準提道人也知道這四口寶劍奈何不得李隨雲,甫一出手,他轉身便走,速度端的快捷。

李隨雲一聲大喝,竹杖如同暗器一般,復又打將出去,目標卻是準提道人的後心。但見一道綠影,滴溜溜的去了。

準提眼角餘光瞥到後面綠意,急轉雲頭於千鈞一髮之即,避過了那竹杖,但如此一來,他的速度,卻也慢了下來,被李隨雲趕上。

準提心中也頗急噪,自己無論如何,也是證了混元地聖人,又是西方教的二教主,在西方,也倍受人尊崇,何曾受過這等苦難?居然讓人追得落荒而逃。

方才他以肌夾住寶劍,也不好受,卻是先拼着受傷,再以肌夾住這寶劍。這也是被無奈的舉動,可誰能想到,自己處心積慮創造的機會,居然被對方如此輕易的破解了。他急噪之下,下手更不容情,奈何李隨雲修為卻是比他高深,讓他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覺。

其實這也怪不得準提,他既證了混元,這普天之下,除了聖人能做他的對手,還有誰是他地對手?所以他也沒有蒐集什麼太過強大的法寶,走的是高端路線,將目光盯在了了那些先天靈寶上。

可先天靈寶少之有少,有名的也只有那十個,都已經名寶有主,而沒名的,則更為難求。磨蹭到今天,他除了七寶妙樹,再無一件拿得出手的寶貝,如今對上了李隨雲,端地是寶到用時方恨少。

李隨雲也瞧出對方的窘境,下手愈發狠辣,他此時又把出那般神通,五個分身,與他真身一起出手,拿了六般不一樣的兵器,乒乒乓乓的亂打。

準提道人也不是不想施展出那丈六金身,奈何這般神通,對李隨雲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如同那困在盒子裏的鬥魚。橫衝直撞,奮力衝殺,卻是想衝將出去。但周圍有李隨雲分身相迫,旁邊有李隨雲真身掣肘,他哪裏有機會將出去?

鬥到酣處。李隨雲一聲大喝,將手中的兵器一演,卻從身邊地百寶囊中,取出了一件法寶。

這件法寶。卻也有個名號,名為“星羅棋佈”的便是,這卻是一副圍棋。乃是李隨雲以三百六十一顆星辰凝鍊為黑白棋子而成,而那棋盤,乃是用一顆恆星煉成,這其中,也不知道混合了多少珍惜材料,端的是珍貴無比。

李隨雲平裏一直將此寶珍藏。誰也不知道他育這等好法寶,今天使將出來,卻是因為天魔塔受準提道人功德金光的影響,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否則,此寶還不知道要被他珍藏多久。

他也不急,卻將出三枚棋子,依着天、地、人三才地位置。暗暗祭起。

準提正自捨生忘死的苦鬥,忽然見上方的李隨雲分身飛快的讓開,心中一喜,也不管是不是圈套,直縱雲,向青霄上衝將上去。可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三顆棋子,烏沉沉地也不起眼,轟然落將下來,正打在準提道人的天靈上。

準提道人只覺得一股大力落將下來,端的沉重,更兼撞擊之下,卻讓他頭昏腦脹,如何駕得雲頭,直接落將下去,重重的砸到了地上。額頭上卻又早早的鼓起了三個大包----這一下打得卻是不輕。

李隨雲收了那三顆棋子,甫到手中,他卻也吃了一驚,方才一擊,這三顆棋子,卻已磨損了少許----這可是星辰混合天才異寶煉就。這讓他不止讚歎道:“好硬的腦袋。”他更不遲疑,一聲大喝,隨手甩出了一百零八顆棋子,布在準提道人周圍,將手一指,卻見那四周竟然起了萬道火焰,火光沖天,這卻是李隨雲要以魔火煉製準提。

準提頭腦昏沉,正自苦痛中,忽覺四周大變,烈火沖天,知道不好,待要起身,卻又一陣暈眩。他頭腦昏沉,心思卻是清楚,若要屠聖,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哪個聖人沒有點保命的絕招?雖然不是對手,看得風向不對,逃還是辦得到地,最多損耗些心血,費些修為罷了。

如今李隨雲使的卻是毒計,這魔火太過恐怖,竟似要將這元神煉化,可見他已經下了決心,不將自己屠戮,勢不罷休。

他見那魔火兇惡,心中老大恐懼,勉力施展神通,卻見周身金光大盛,他盤膝而坐,凝神抵抗,卻又藉機恢復元氣。

李隨雲藉助棋子,佈下那天罡地煞大陣,以此調動周天火氣,要煉化準提。他也不急,但見金光雖盛,卻以眼看不到的速度慢慢消退。那金光正是準提道人的修為,沒損失一毫,他的修為便損了一分。不過若想將對方徹底煉化,也不知道需要耗費多少時

李隨雲也並非沒有屠聖的神通,天罰屠聖,卻也容易。但那等功夫,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局。天道求平衡,傷敵亦傷己,卻是聖人屠聖地真實寫照。身在局中,有些時候,卻是少不得走些彎路。

準提道人身在魔火之中,他此時也已清醒過來,心中的震駭卻是無以復加。對方以天罡地煞之陣困住了自己,若是平,自己直接衝將出去,也就是了,奈何李隨雲在外面主持大陣,他修為既高,又豈能容自己從容破陣?內有魔火攻心,外有大敵堵截,他若想得身來,卻是難上加難。

如此三天,準提道人與李隨雲相抗,卻損失了百十年的修為,這等修為,卻也不大,但準提道人卻分明覺到,這魔火越來越盛,自己被煉化的修為,彷彿成了這魔火的燃料一般。若是再這樣拖延下去,過了七七四十九,這火焰不知道要兇惡到何等程度。到那時候,就是自己捨得一起,怕也身不得。早晚要被慢慢煉化。

他抬眼看向李隨雲,卻見其容顏整肅,顯然在安心縱大陣,微一猶豫,卻又大笑道:“清虛道人,你枉稱明,你以我為對手可,在此虛耗辰光,卻不知便宜了別人,那女媧怕是正在一邊笑呢!”李隨雲聽得這話,也不做聲,依然如故,火焰也未曾稍動。

接引見了,知道李隨雲心境堅實,非是以普通言語可動。他眼睛微動,卻又道:“清虛道人,你當年將河圖、洛書與人族、巫門為鎮族之寶,卻不想害了兩族,女媧娘娘定是打了那兩件法寶的主意。待其修煉有成,我看你浮雲島門下弟子如何!這女媧也證了混元地聖人,你能保證她不借你在此的機會,殺上你門?”李隨雲聽得這話,心中微微一動,準提道人説得卻是不錯,那女媧娘娘雖然有大功德於世人,也不似理會紅塵之事之人,但她的子,卻是太過剛烈,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冒犯。

自己浮雲島一脈,與其餘諸教主張相左,誰也不能保證不會冒犯到她。自己雖然不懼,但若那些聖人真不要麪皮,一個個聯合起來,自己門下又該如何抵擋?

李隨雲這邊思量,那邊火焰也開始了變動,那火隨人心,李隨雲心境波動,火焰也保不得自身的平穩,原本嚴密的火焰,此時卻多了絲破綻。

準提道人等的便是這一刻,他更不遲疑,將牙一咬,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到地上,卻成一個符祿,只見金光一閃,卻又轟然炸響,巨大的爆炸掀起的衝擊波,向四面八方將過去。李隨雲佈置的大陣,卻也被衝得七零八落,不復舊觀。

李隨雲初見準提施展法術,也自心驚,待要阻止,卻又哪裏來得及,匆忙間急現出混沌鍾,護衞自身,但覺氣端的兇猛,周圍的山石盡皆留下了風痕,這等威力,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就被刮為齏粉了。

風消雲散,李隨雲將手一伸,卻將那些棋子收將起來,準提這手卻也狠毒,那星辰凝鍊的法寶,卻又破損了好些,幾乎沒有一個完好無損的。若要修煉完好,也需費些時

他壓沒有理會準提道人,他心裏明白,對方施展出這等大陣仗來,造了這等聲勢,又怎能不趁此機會離開?不過這一次,準提道人施展這等神通,卻是於己大損。

他消耗心血,破碎天罡地煞之陣,想來十層功夫,已去了一、兩層,便是三層,也有可能。如此一來,在幾千年之內,西方教再無和東土平起平坐的實力,也算去了他一塊心病。

心中思量已定,他卻又起得身來,暗自盤算一番。他知道準提的話不是無的放失,以女媧娘娘剛烈的子,又怎麼會任由別人耍橫,當天下主角,而她只當一個配角?

李隨雲不是大方的人,他可不想再多一個敵人,一個可以威脅到他的計劃的存在,微一沉,他喚了一尊黃巾力士,讓其前去打探消息,自己直衝人、巫戰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