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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痛恨自己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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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然沒有人會留意到破廟中不時傳來微弱的陣陣呻…當中午,苟正道得意地騎馬回到京兆縣縣城中。

途人都看見他右手拉着疆繩、左手抱住懷中一名被反綁兼被手巾緙住嘴的美女。不久數名衙差到來,他們看見是和當地知縣關係密切的苟正道,便上前禮貌地問道:“苟老爺,請問這是?”

“哈哈…説來慚愧,府中的小妾不聽話,居然離家出走,我昨晚費盡九牛兩虎之力才把她接回來呢。”

“原來如此,那苟老爺以後可要好好管教她了。”

“哈…放心,我昨晚已把她治得貼貼服服了。”

“苟老爺果真了得…”聽住眾人的笑聲,嫣兒羞得低下頭來,不敢接觸旁人的目光。不久他們便回到苟府。看着大門上寫住的“苟府”二字,嫣兒開始擔心自己這次不會再有機會從這狗官手中逃出生天了。

***第二

“老爺,使者到了。”下人説道。

“你來了,請坐,請坐。”苟正道急忙轉頭笑説。

只是他的手卻還未停止他正在做的事。剛走進書房的使者此時卻因眼前的事物分散了注意力,一時聽不見他的説話。

“怎麼了,坐下來才慢慢談吧。”

“是的,是的。”使者這時才聽見苟正道的説話,便急忙坐下,但眼線還是離不開苟正道身旁的桌子,那桌子和房中其他家俬皆為用料上乘的品,但真正引那使者的卻是被放在它之上的一名女子。她被“駟馬縛”的形式綁住手腳,俯伏在桌上,她的上身因此給往後拗,使那本已極之豐滿的房更為突出。

雖然被黑布封眼口,從面型看來該是位美女,她全身穿着貼身的黑夜行衣,從她褲檔突出的二條狀物件看來她下體兩應該都被入了假陽具。

而苟正道的手不是撫摸她渾圓的部,就是把這兩枝假陽具轉動或拉出推入,而這名女子亦跟隨着他的動作不時扭動嬌軀,一雙巨更是不停的擺動。

“那麼有麼指示給我嗎?”苟正道的聲音把使該名使者的心思拉了回來。

“是…是這樣的…咳。”知道自己失態的使者急忙一本正經的説道:“主子知道苟大人擒獲了黑鳳凰,希望能把她送往主子處。”

“嗚唔…”這時桌上的女子出沉重的呼聲。

“很誘人吧。”苟正道看使者的表情不得意的笑道,他輕輕拍打她的部幾下,笑道:“給我乖乖的不要作聲,我有正經事要談。對不起,這傢伙不太聽話,正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的,是的。”使者隨口應道。

“説回那個黑鳳凰,她其實是我當年府中出走的小妾,把她送往主子處似乎不太方便。

我知道這傢伙以往給了主子不少麻煩…這樣吧,我會替主子好好的教訓她,保證她在我的管教下以後再也不敢得罪主子,而且這裏守衞森嚴,不正是困她的理想地方嗎?”

“但,這…”

“我相信只要你肯美言幾句主子就會明白的…”苟正道把一袋數目不少的銀票在使者手,他看看那些銀票,終於肯離開了。***轉眼又過了一星期。

“噢…你這門功夫真厲害,只怕已是天下無敵了!”苟正道讚歎道。跪在他面前剛替他品蕭的女人抬起來頭來,趕忙嚥下口中滿滿的體,臉上微紅説道:“多謝老爺誇獎。”她頭髮凌亂,香汗淋漓,口角還留着不少來自苟正道的體。如有旁人在場肯定不會相信眼前如此亂下賤的女人就是天下聞名的俠女黑鳳凰。這段時間她每也被灌食大量藥。

但苟正道卻沒有再次侵犯她,他只是不斷以各種手法挑起她的慾,但當她快來的時候就停手。雙手經常被綁又使她無法自行解決,高漲的慾火已快把她迫瘋了,終於她在幾天前崩潰了。

“…我受不了,求求你讓我…給得解…”她當時求道。

“我聽得不太清楚,你把説話説清楚吧。”苟正道得意地笑道:“還有把身位稱呼也説清楚吧,什麼你你、我我的真沒有規矩。”

“…”她怒盯着苟正道,心中卻在猶疑應否投降。

“這兇巴巴的眼神算是什麼?我最討厭強人所難的了,再見。”他説着便要離開她的睡房。嫣兒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亦罵遍了,只是實在難奈慾火,最終她在苟正道正踏出房間時開口了。

“等等…求你幹賤妾吧。”她紅着臉,以小得無可再小的聲音説道。

“噢…你説什麼?我聽得不清楚。”他急忙回到牀邊笑道:“而且你説得也太簡短了,最好是“噢…我親愛的老爺啊…求求你狠狠的幹賤妾只屬於老爺的賤吧!把賤妾幹得死來活去吧!”她再次怒盯了苟正道一次,只是不久後她便長嘆一聲。

然後羞恥地重複了苟正道的説話。喜出望外的苟正道馬上跳上牀,開始盡情享受她亂的身體。看見她一方面掛着壓惡的神情但同時又要無奈地配合他的要求,苟正道甚為得意和高興。

嫣兒知道當年的事又要重新上演,長此下去終會使她陷入慾望的深淵不能自拔,以後再也不能反抗這狗官了,這一天苟正道便要她先為自己品蕭,經過多的折磨,她已變得十分順從,亦不再需要那張開她嘴的皮製口罩。

只要苟正道把那話兒拿出來,她就會乖乖的上前跪下把它含在口中並以她多年來不知不覺間練成的練的功夫使它脹大,只是她身上還是會被不同方式拘束着,因為苟正道喜歡,在嫣兒這方面,雖然羞於承認,但她內心也是渴望被捆綁着。

當年她在苟府總是被綁着來幹,潛意識中已把被捆綁的覺和從合所得到的快劃上等號,如今只要一嚐到那被拘束得緊緊的覺,一絲絲快便會湧上心頭。

“那麼…老爺…人家…想…”她害羞道,此時那折磨人的慾火又來了。

“哈哈…對不起,好嫣兒,我今天有事,這就到此為止吧,今晚我再找你。”他親她嘴一下便離開了。

她看着他背影不輕嘆一聲。幸好苟正道已給了她雙手自由,只是她知道自行解決只會令自己越陷越深…

“如今你還敢説自己是被迫的?”苟正道一走,小翠便來了,她對着嫣兒冷冷的説:“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你真是個的很會討老爺歡心的娃蕩婦呢。”

“小翠,我…”嫣兒羞得無地自容,她痛恨自己的軟弱,只要稍被挑逗就引出多年來她多年來一直拚命隱藏的另一個自我:一個名乎其實的婦,她知道自年少被苟正道擒獲後他便一直試圖把她培育成為他以設的奴。結果他的教育很成功,即使事隔多年。

她那高傲的傳奇女俠外表還是輕易被撕去,出她羞於展示人前的另一面。

“叫我夫人,我是苟府的女主人。而你在這裏只不過是個沒名份,沒身位,只給老爺慾的玩具吧了。”

“…”小翠原名江盈翠,本出身大户人家,當年因家道中落而被迫到苟府為婢。本身對自己樣貌很有自信的她卻在到達府中不久便輸給嫣兒,錯失提升地位的機會,再加上以後一直負責照顧嫣兒,她心中的不甘心和對嫣兒的妒忌,漸漸產生想從她手中搶走苟正道的想法。

“是了,老爺這段時間也應該沒空閒告訴你這十一年來發生的事,好吧,就由我來説吧…”當年苟正道接到密報要急忙出門,剛巧小翠經過便帶了她一起前去以便途中有人侍奉。

後來事情變得比想象中嚴重,他要假裝病死來避禍。這段時間他不能回家,身邊又只有小翠一人,結果很自然地在苦悶時佔有了她。苟府被抄家。

他的夫人女兒等被放後,苟正道在得到有勢力人仕幫助下暗中把她們接到京兆縣居住,甚至被充公的家財亦全數發回。傳聞中病死的其實是他和玉蘭所生的女兒。